“嘿!含烟,照顾好你弟弟。”老刘很穷,但秦朝阳在他看似迁就的生活中向他求助。
谁知道薛含烟笑得更狂妄,“没关系,看多了就习惯了!”
老刘武的脸,这一对是真的脸皮太厚了!
他身边的方芳早就笑在了他的怀里。
只有一直保持优雅的陆姐,看着他们以官方的微笑战斗。
“算了,这顿饭不能吃了。陆姐姐,我们先笑着撤吧。你呢?”老刘拉着方芳起身问还在走神的陆姐姐。
陆师姐双手抱胸,往后一靠,“这是我第一次和嫂子吃饭,我怎么能就这么走了?那不是太没礼貌了吗?”
薛含烟把目光放在心底,想吃,就悄悄蹭饭,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大言不惭?你这个对老刘说,他们到底是去是留。
“老刘大哥,你和方芳留下来,我相信你和你哥哥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所以互相叙旧很好。”
秦朝阳拉着他的手,“你差点就明白了,说你又胖又会呼吸?你以前没有示爱吗?你们两个厌倦了每次宿舍聚会,我们又累又歪的努力给我们加了多少块?我们还回来吗?”
老刘接过话,拉着方芳坐下,“哦,看来也是!”
“闭嘴!”秦朝阳白了他一眼,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于是他们聚在一起,开始怀念大学生活,薛含烟和方芳合得来,但只有陆姐姐,她从来不会太热或太冷,偶尔说一两句。
吃完饭,双方互相欣赏,几个人站在停车场说再见,老刘和秦朝阳约好了,薛含烟下次聚一聚,也不愿意欣然同意,秦朝阳说因为课程紧再看,陆姐却用胳膊摇摇头说没时间。
“那你先去,我得和小老婆选一套首饰。”这是他的承诺,是时候遵守了。
老刘伸出手,一拳打在他胸口,“哥哥,有未来!”
秦朝阳哈哈大笑说:“好说,好说。”
“好的,那等你有空的时候再约吧!”老刘上了车,向薛含烟招手,“嫂子,有空出来聚聚。”
“好!”薛含烟快点回答。
“姐姐,那我们就先这样吧,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拜拜!”
薛含烟在她面前闹一闹,救救她,要求送她回家什么的。扭头拉着秦朝阳的手撒娇,“走开,珠宝店要关门了!”
“陆姐姐,我们先走吧。”秦朝阳抱歉地看着陆姐。
陆姐姐脸上的笑容似乎僵硬了,“好的,再见。”
薛含烟牵着秦朝阳的手,亲密地离开家,没发现酒店对面停着一辆熟悉的宾利。
而她的老板简此刻正坐在车里,脸色也不好。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跟着她,看着她坐进出租车然后奔向一个帅气又阳光的男人!关键是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不普通!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度是超出一般情侣的!
简桀捏了捏他的手,说他不是男朋友。男朋友不都表现得这么亲密吗?如果他没有亲眼所见,他就会是真实的想她把它藏在暗处。
不知不觉,薛含烟坐在车里开心地哼着小曲,想到陆姐那张终于没有崩溃的脸,薛含烟觉得无忧无虑。见过的衣服,没见过她这么能装。
“实事求是,这个陆姐姐怎么了?”薛含烟歪着头问。
秦朝阳吓了一跳。“陆姐姐是我的直系姐姐,我们在学生会认识的。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给我拍特别的照片。”
薛含烟用听故事的特殊表情托住下巴,等待一个狗血的校园爱情故事。
但是,秦朝阳却没有继续说。
“这就没了?”薛含烟想要更多,按照他刚开始的开头,可以拍几十集的电视剧,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秦朝阳摇摇头,“没了。”
“她对你没有攻击吗?还是暗示什么?”薛含烟好奇心被他解除而不满足,就是不甘心。
“没有正面进攻,还有几个不太明显的暗示,我的室友也听到了。”秦朝阳似乎用和让薛含烟一样的语气讨论天气,为陆姐姐感到难过。
薛含烟肯白他一眼,“连你室友都觉得,还说这事不明显?其实你是故意的吗?”
“好了,别说我了。”秦朝阳转移话题,否则他今晚逃不出这个话题,“你呢?相亲怎么样了,那个?”
薛含烟伸出手,挽着他的胳膊向他打招呼,“我想死。”
秦朝阳笑着问,“怎么回事,你没看吗?”
“为什么我妈这么说三道四,连这事都到处宣扬?”薛含烟帮助我的前额,和她妈妈的风格有点不一样,还是更年期了?性格会随之改变吗?
“这真的不是你妈说的。”
“是我爸吗?”那更不可能,好吗?她的父亲希望他不要结婚,并陪了他一辈子做他的小公主。
“是我听范老师教儿子说的。”秦朝阳清了清嗓子,尖叫着向范老师学习,“你别把学些心灵鸡汤乱七八糟的,交几个异性朋友有什么关系?你看萧薛含烟,含烟管那么紧,现在怎么样了?找不到男朋友,只能相亲!”
薛含烟哭笑不得,范老师是c大学的老教授,他的儿子何教授也在c大学任教,他和薛含烟的父亲也在同一所大学。
范小姐是一个可爱的老太太,但有一点是,她家里的一切都可以和别人相比,不管是好是坏。
“我的名声被我妈毁了!”
“放心吧,我不会笑你的。”秦朝阳倒是挺有点好戏的。
薛含烟肯哼了一声,“你也别锅里打锅里黑,你比我大两岁,现在女朋友没了一半也不去相亲,凑巧?天啊,有人怀疑你的性取向。”
秦朝阳满不在乎的摇摇头,“那不可能,家属院都知道你是我的小媳妇,如果真的有人怀疑,我会说我等你点头。”
“嘶,这么多年了,我都没发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腹黑的男人,难怪你总想拿我当挡箭牌,原来是一举两得,不仅为你挡住了烂桃花,还填了你小媳妇的名头,当我相亲的消息传出时,会有人认为我有外遇吗?”薛含烟肯突然明白过来,原来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