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怎么是你!”
陆尚听到开门声扭头,见是南知意,立即眉头紧锁。
凌桂芳同样拧眉,“是啊警察同志,她现在是杀人犯,你们怎么可以让她出警察局,还带她到嘉嘉的病房,她要是再伤害嘉嘉怎么办!”
“阿尚,我怕……”
像是为了应和两人的话,叶轻嘉颤颤巍巍,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边紧攥着陆尚的手臂,一边往陆尚的身后躲。
那模样,活脱脱她是大恶人要来欺负弱小。
南知意嘴角微讽,“叶轻嘉你装够了吗。”
“南小姐你在说什么,我被你推死了孩子,我难道不该怕你吗?”
叶轻嘉眼泪汪汪,更紧的抱住陆尚。
陆尚怒目圆瞠,“南知意,你之前心机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恶毒地推死我的孩子!你给我等着,我绝对要告到你终身监禁!”
她半天牢都不会坐。
南知意腰背挺直,问,“陆尚,你觉得我推了叶轻嘉,那我想问,我为什么要推她?你又是否知道,为什么我和叶轻嘉会在天台起争执?”
“呵,你推嘉嘉不就是因为你恶毒?”陆尚想也不想,嗤之以鼻。
“对啊,还说什么愿意离婚,其实就是逮着机会想把嘉嘉的孩子推死吧?”凌桂芳附和。
南知意眉眼冷静,“我如果真要推死叶轻嘉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要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等你们来抓吗?”
说完对上叶轻嘉的眼,“叶轻嘉,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吧,我根本没有推你,是你要推我,而你为什么要推我,因为在村里,村长是被你气死的,而你见死不救,你怕我把这件事告诉陆尚,所以你就想我死,对不对?”
这句话,无疑是惊人的。
陆尚一怔,半饷怒,“南知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村长是突发心梗,医生都说了!”
“可我后来网上查了,当一个人怒极攻心的时候也会突发心梗,而村长之前是没有心脏病的,所以村长被气死的可能性更大。”
“那你这个理由就更可笑了,嘉嘉和村长感情那么好,你说村长是被嘉嘉气死的,你在讲笑话吗?”
南知意不说话,而是看向一旁的警察。
警察颔首,拿出包里的两张照片,递出,道,“这两张照片,一张是在副村长后门拍的,是两只番薯,上面我们已经验过,有村长的指纹。”
“另一张照片是在村长家的八仙桌下,手链混着血迹被压在碎碗片下,而从手链上,我们除了叶轻嘉的指纹,也验出了村长的指纹。”
“……”
陆尚看着两张照片,瞳眸骤缩。
副村长家的后门……他那时还去找过南知意,差点对她用强……
而这条手链,他一眼就认出是叶轻嘉的,可,为什么会混着血迹?
好像有什么,能联系到一起。
可,又是那么不可置信。
南知意盯着他的脸,嗓音犀利,“陆尚,你应该能猜到吧,是村长来到副村长家,想给我送番薯,然后看到你对我做的事,回去质问叶轻嘉,然后两人起争执。”
“我那时远远看到叶轻嘉从村长家奔出来。”
“所以是叶轻嘉把村长气死,却见死不救还逃。”
“我在天台上,就是警告她要好好照顾村阿婆,不要做农夫养蛇的那条蛇,然后她猜出我知道真相,就想推死我。”
“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么柔弱,你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