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睡眠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如果失眠的话吃药就会睡过去了。
可是今晚吃药也没用,我又不敢加大量多吃,虽然我经常丧到怀疑人生,但我还是惜命的,尤其是在差点被秦乙文掐死的时候,我明白了更多。
我还年轻,我不能就这样死去。
而我在几个小时前,却又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了,原因只有一个:心跳过快。
施景和给我的“二选一”让我一时间实在是无法回答,但我还是配合了她,说:“不介意。”
她听见我的话就笑了,声音轻轻地,像羽毛,慢悠悠地飘在我的心上,却又有着一定的重量,在我的平静的心面荡起了水花。
她又开口说:“但是现在光亮不足,我怕我戴不好。”
确实是这样,虽然黑夜里我自己都可以戴上,但是她又不是我,不清楚我的耳洞。
我附和道:“对。”我摇了摇盒子,“但我真的带上了,真没必要计较。”
“我计较吗?”施景和反问我。
好吧,“计较”这个词我说的不好,不应该用在这里。
我摇头:“不是......”我为自己找着出路,“下次见面我一定戴在耳朵上,行吧?”
施景和摇头:“不行。”
我:“......”
我拉起她的手臂,直接把盒子放在她的手里:“还给你好了,要戴你自己戴。”
施景和连忙把我的手臂拉住,一脸的笑意:“别,我道歉,我不该看你好玩又逗你。”
她把盒子又放在我的手里:“回去吧,明天见。”她说完就没有再犹豫,转身回到自己车旁拉开车门进去坐下了。
猫猫把车窗摇了下来,笑着对我挥手说:“枝枝姐姐再见。”
我给她们让了位,回应她:“再见。”
施景和没有说话,她专心开车,很快车子就从停车场里驶出去了,直到我看不见车身。
我捏着小盒子,终于松了口气。
因为刚刚很紧张,那句话出口的时候我很怕施景和会生气。
更紧张的是,跟施景和这样离得近距离的情况下,她说要给我戴耳钉。
这画面我想都没想过,但在她开口说了以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给我戴耳钉的画面。
光是想想,我就心跳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