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面前说过好几次“你大爷的”这四个字,而如今她还给了我,并且她说话以后又破涕为笑,手也从我的手腕上松开。
施景和还是这个姿势看着我,她床头柜上有一盒抽纸,我先扯了一张后打算给她擦眼泪。
她闷着声音:“我要用手帕。”
“好好好。”我当然不会忤逆她的话,找到了在一边的盒子里装着的手帕。
背着灯,施景和的脸也看得不是很真切,我跪在床上,把她的头发往一边撩了撩,将她的全脸露了出来,接着用着柔软的手帕给她擦眼泪。
施景和轻抿着唇,闭上眼睛,任由我细致地为她擦着。
她的头发都湿了一点,我擦好以后将手帕放在一边,又低着声音问她:“还是很痛吗?”
施景和睁开眼,她的眼眶还是有着明显的湿润,可能是因为刚刚流了眼泪的原因。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还没回答我,我又继续问她:“需要上药吗?”
刚刚在椅子上坐着的时候,就看见了在桌子上的药。
施景和摇了摇头,她伸出手来,示意我握住,我把手放了上去,听见她的有点哑的嗓音,她说:“对不起......”
“不要道歉。”我摇头,“是我该道歉才对。”
追本溯源起来,这一切也都是我的错。
施景和的手抓着我的,她渐渐地与我十指扣着,摇了摇头:“我明知道你讨厌被欺骗,结果一次次地这样做。”
我又摇头:“没关系,是你就没关系,你想怎样都可以。”
明明我在白天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想的,现在的态度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因为我太心疼她了。
很多时候,有的人会选择用“为了对方好”的方式来做事,施景和也没逃开。
她以为,邱雨给我道歉了,我就可以放下心中吊着的石头,可她想不到,石头掉下去的时候是会在水里砸出水花。
如果不是邱雨告诉我,这一切我都不会知道。
她以为,消失了大半个月以后,回来给我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