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吃食的时候,苏遥也舒坦。
一来是研究自己喜欢的事情,心里高兴;另一边是自己想休息一下,便拿了一个小凳子在后面坐着,杵在后面满头研究自己的东西。
正把吉利丁泡好,肩上就传来一阵舒坦。
苏遥也没偏头去看,任由自家男人给自己按捏着肩膀。想当初她在21世纪的时候,每周都去做个按摩,舒服得死。
来了这大周朝啊,真是每天累死累活和人吵架,忙的半死还不得休息,也就这个贴心男人让自己好受点,这会儿自然要好好享受着。
“又在鼓捣什么?上次的布丁?”
孟寒洲对上次的东西印象很深,虽然已经忘了什么味道,但是对这个新鲜的东西,记忆尤其深刻。
苏遥摇摇头,“不是,是另一种吃食。”
闻言,孟寒洲扬了扬眉,“好吃吗?”
不用说,自家娘子做的吃食肯定是没话说的,但是心想着,还是问了一句。
苏遥如实回答,“好吃是肯定的,不过你可能不会喜欢吃。我要做的这东西是给小孩子吃的,就是一种糖啊,你一个大男人,还喜欢吃糖不成?”
孟寒洲低下头,双手搭在苏遥肩上,轻笑了一声,“只要是阿遥做的,我都喜欢。”
“少贫嘴!”苏遥耸了耸肩,“还酸着呢,再给我揉揉。”
孟寒洲一只手轻轻锤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有些不安分地往下按了一把,语气十分正经,“哪儿酸呢?”
这男人手劲儿大,哪怕是在小摊后面,没人看到也让苏遥吓了一跳,直接转过身锤了孟寒洲一把,“你干嘛呢!这大白天的,没个正经。”
“没人看到。”孟寒洲脸皮愈发的后,一张俊朗一点变化都没有,却听话地帮着苏遥按着肩膀。
两人就直接把外头的小摊放心地交给了张月儿,在里面忙活着。
“对了,你知道秦德镇有卖牛奶的地方吗?”
苏遥把要用的吉利丁拿出来,忽然想起来上次半成品南瓜布丁,因为缺少了奶,总觉得味道怪怪的,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牛奶?你要那东西做什么?”孟寒洲皱了皱眉,牛奶这东西,自然是有人喝的。
他在边关打仗的时候,草原上的百姓个个都是喝牛奶的。之后去了京城,这东西不常见,但是也有很多贵家女眷喝牛奶,甚至还有更加奢侈的,用牛羊的奶洗脸洗澡。
当然,这些都是传闻,孟寒洲自己也不知道。
他在京城也没有喝过,倒是镇守边关的时候尝到过。那味道腥得很,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喝下去的。
若不是那会儿没有什么吃喝的东西,孟寒洲也不至于和将士们接受牧民们的馈赠。
只是眼下不知道苏遥要这东西做什么。
苏遥也不知道孟寒洲在想什么,还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只要等橡皮糖出锅,冷凝下来就行了。
幸好这天气凉了下来,要是前些时候想起来,还不能做出来。这大周朝也没有个冰箱,好多东西只能按照季节来。
她把锅里的东西拿出来,烫得摸了摸耳朵,“反正我有用就是,没有牛奶,羊奶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