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点了点头,将银票收了起来。
“你放心,我一定将这件事办好。”
孟寒洲坐在茶馆里,指尖不断的点着桌子,可以看出来他很烦躁。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胜终于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进来了。
孟寒洲还没有开口,刘胜就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将桌面上孟寒洲剩下的茶一饮而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先让我缓一缓,我刚从宫里面匆忙忙的跑出来,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呢。”刘胜大声赞叹,“嗯,好茶!”
“什么事情还没处理完?难不成……你从宫里面偷偷跑出来的?那你的差事没有完成,难道你的上头不会责怪你吗?”
“嗨,天大的差事也比不上大哥的事重要。”刘胜擦了擦嘴,突然间压低了声音,“这个地方安全吗?我们两个的对话会不会被别人听见?”
“你要是觉得不安全,可以回我府上说。”
“没有时间了,跟你说完,我还要快快的赶回宫里。”
孟寒洲招呼了一下小二:“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偏僻一点的厢房?”
“哎呀,这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儿不知道为什么生意这么好,所有的厢房都已经被包出去了。”小二点头哈腰,不断陪笑,“客官要是不介意的话,二楼拐角处还有一个偏一点的座位,你们可以坐在那里。”
刘胜二话不说就转身准备了,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茶馆,二楼居然别有洞天,还有一个秦湘女坐在大堂中央,弹着琵琶唱小曲儿,看起来所有的包厢都在三楼了。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孟寒洲看着秦湘女浅笑,“这茶馆可真是个好地方。”
刘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哥,有一个嫂子还不够吗,你现在还看别的姑娘?别磨蹭了,快过来,我还有要事要跟你说呢。”
孟寒洲落座,看着一脸严肃的刘胜:“在你开口之前,我想问问你,那封密信,你从哪里弄来的?”
刘胜怔了一下:“为什么要问这个?你只要知道信上的内容不就好了吗?”
“知道了这封信的出处,自然就可以知道他的真实性。”孟寒洲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谁知道这封信是不是别人伪造的,又恰好被你捡到了呢?”
“这封信不是伪造的,但是也确实不是原件。”刘胜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在偷听后,压低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说着,“因为原件,被销毁了。”
孟寒洲来了兴趣:“谁销毁的?”
“我。”刘胜指着自己。
孟寒洲越来越听不懂刘胜到底在说什么:“所以你销毁了原件,然后又抄写了一份给我?既然是你销毁的,你为何不直接将原件给我呢?”
“因为皇上,这是皇上的亲笔信,自从先皇驾崩以后,宫里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昨夜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新皇登基以来发生的第一件大事。”刘胜神秘兮兮地,搞的孟寒洲很是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