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最重要的一点,陆府密室的钥匙,在我枕头下的床板里,那里面藏着对于夫君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说了不到他50岁之前,这个东西不可以拿出来。我在这里郑重的托付给你。”大娘子又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很是郑重。
苏遥听的一知半解,她哪里知道陆府是什么样子,她还从来没有去过呢,但是大娘子这般真诚,她也不好拒绝:“是,我都记下了,到时候还望大娘子将这小册子留下来,我日日翻读。”
“哈哈,翻读到也不必,我相信他这些很多小的习惯,你跟他相处的久了,也会慢慢发现的。”大娘子笑着。
“我也算是发现了,原来陆夫人也是这般痴情的一个人。”
“我哪里谈得上痴情,不是新人,到时候我应该问问你,关于孟将军,你真的放下了吗?”大娘子认真的问。
苏念没有想到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咬了咬嘴唇,并没有回答。
陆夫人叹了口气:“其实我已经放下了,因为我知道我夫君心里根本没有我,她的心里只有你。”
苏遥听了这话,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说是欣喜,又觉得自己对于孟寒洲的那一份情感,很愧对于陆柏益。如果说是不高兴,但是又觉得自己被孟寒洲抛弃了以后,又出现一个人满眼都是自己,这个中情感,很是复杂。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在我夫君从秦德镇回来的那一天,他的书房中就多了一副你的画像,我都不知道那是他什么时候画的。”陆夫人自嘲的笑了笑,“因为他成婚这么久,他对于我更多的是责任,他从来没有为我画过一幅相。”
“我……”苏遥低着头,“陆夫人有些话我知道,只能对你说,其实,我不能向任何人保证我已经完全的放下了孟将军,毕竟我跟他之间也是那么多年的情感,他现在已经不记得我了,我也不会强求什么……”
“他不记得你,与你不记得他,这是两件事情。”陆夫人替她缕了缕她的碎发,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了一瓶药,“不知你可曾听闻过柳十七这位神医?我曾经有幸被他诊治过,他听完了我与我夫君之间的事情,在诊治完我以后,还送给了我这样一瓶药,说如果我想忘了我夫君,只要悉数饮下就好,现在我将它送给你。”
苏遥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过那瓶药。
柳十七……
孟将军喝的那一瓶药,会不会就是这一瓶,他会不会就是因为这种药才忘记了自己呢?
“这药,会有很强的副作用,你会忘记你生命中对你最重要的那一个人,如果对你最重要的那一个人不是不孟将军,那最后的结果如何我也不知道。”陆夫人嘱咐道。
“最重要的那个人……陆夫人又如何知晓……博弈他就是对你最重要的那个人呢?”苏遥问。
“他啊……”陆夫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低头轻笑了一下。
“看起来,你们之间有很长的故事。”苏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