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明媚,集市来来往往,红裳绿裳。
在众人群中,有两抹一白一红的身影,尤为的突出。
男人扶手而走,墨发束冠,浑天然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气质。
女人挽带,踱步齐走,倾城的容颜,饶是不入凡尘。
没错,两人正是孟寒洲和苏遥,身后则跟着穿着淡绿色衣裙的画心。
所过之处,无论男女都会回眸看上两眼。
苏遥停留在摊位处,手拿起面具,嘴角上扬,“这面具做工精致。”
摊主赶紧说道:“那是,姑娘好眼力,方圆百里,就我们家做的面具,那是数一数二的,要不来一个?”
孟寒洲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定银两放在摊位上,谈谈的吐露:“不用找了。”
摊主没有客气,拿起一锭银两在大牙上摩擦,发现是真的,一脸喜出望外。
“慢走啊,有空再来。”
待三人有说有笑的走了一段时间后,面前突然出了了一位不速之客,烟柳!
苏遥微眯着眼睛,眼底若有所思。
画心上前一步,身子挡住苏遥,若有保护之意。
孟寒洲冷眼看着她,拉着苏遥往回走,“我们走。”
“站住!你们不能走!”烟柳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孟寒洲眼底不悦,道:“你要做什么?”
“公子,你不要为她表面所迷惑!她就是个妒妇!”烟柳指着她的鼻子说道。
孟寒洲用宽大的身子挡住,不容苏遥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周围围上了一群人,都愤愤抱着看戏的态度。
画心见此,有些着急。
“闭嘴!”孟寒洲冷声道。
站在孟寒洲身后的她,倒是有几分兴趣,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怎么说她?颠倒黑白?
“夫人,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对我!”
说着,她眼睛红润,像是收到了极大的痛苦、委屈。
“我自知比夫人年轻,所以夫人对我百般挑剔,稍有不慎,对我拳打脚踢,我也无怨无悔,我只愿夫人能留下我,可是您终于还是……”
“我对夫人忠心耿耿,换来的却是扫地出门。”
说着,她拿着长袖不停的抹泪,宛若娇弱的女子。
手倾斜,长袖滑落,上面有狰狞的伤疤。
周围的人见此,相信了她说的话,纷纷指着。
“长的人模人样,原来是蛇蝎心肠!”
“最毒妇人心!”
“不配为妇人!”
……
孟寒洲眼底怒火,扫视周围的一群人。
“眼浅之人,只听说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我的夫人,我甚是了解,容不得你们来说!”
烟柳闻后,眉头拧在一起,眼底快速闪过嫉妒之意。
余光瞟至旁边的呈水的盆,拿过,直接泼水。
孟寒洲瞳孔微缩,把苏遥抱入怀中,冷水淋湿了他的发丝和衣裳。
“该泼!”人群中不知谁说了这句话。
“你怕是被你这个蛇蝎夫人蒙蔽了双眼,不可轻信美貌。”
“这男子陷入不轻,可惜了,看不懂女人。”
此时,苏遥眼底怒火,上前一步,正欲开口,画心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