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平安无事的人,纷纷拍手叫好,都支持这个决策,还在尖锐的指责。
“你看看你们,真是不知死活,本来瘟疫就严重。焚烧是最安全的,总比到时候全城都乌烟瘴气好啊。”
“他们就是不安好心,我横竖都支持,尽快把瘟疫解决了,以免都心惊胆跳,这种压抑日子太苦了。”
“这群人就像是搅屎棍,都已成定局,天天胡搅蛮缠,真是不可理喻。早些动手那些病人也舒服,总比被病痛折磨好啊。”
这群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劝别人大度一套套,说话尖酸刻薄极其难听,很多人哭晕过去,堪称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苏遥觉得悲凉,赤裸裸的冷漠让她一时之间心冷,“寒洲,我们现在如何是好?”
孟寒洲挺立站着,宛若一棵苍松翠柏,给人信服感,“这个狗官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那我们想办法找个人镇压他,拖延一时是一时,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残剧发生。”
她缄默不言,玲珑眸子却在转悠,灵气逼人,思忖良久,豁然眉头一松,“既然如此,我好像有办法了!我在此地能找到亲信,官衔必然在县令之上。别无他法就只能让他出面解决,也是好事一件。”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打定主意以后,当即回酒楼写信,附带上自己的信物,让飞鸽很快传了出去。
“希望他能速战速决,和死神抢时间,但愿不会有人间惨剧发生。”她站在窗外,出神的凝望着如血的残阳,血液都在沸腾。
一座寂静无声的宅院里,四处都布满了机关和阵法,别致小钱巧的院落,奢华又蕴含玄机,一个白鸽咕咕唧唧落在书房的帘子上,探着小脑袋好奇的打量。
院落主人眼睛眯了眯,缓缓起身抓起白鸽,动作迅速抽出书信,“没想到啊,她竟然来了,既然亲自开口,那我绝对不负所托。”
男人拍了拍手,出来几个黑衣人,他随手写了封信,上面夹了一些东西,“把这个送给县令,让他照着这个做,否则后果自负。”
黑衣人恭敬接过,刷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还在纸醉金迷的县令,喝的醉醺醺,嘴里还在夸夸其谈,“哈哈哈,那些穷鬼,当真以为我会听他们的,就算死在我面前,当场拖走丢到乱葬岗。”
突然他感觉脖子一凉,好像有东西轻轻吹了吹,毫不在意的四处瞅了瞅,“啧啧啧,我是真的喝醉了,竟然感觉背后有人。”
站在旁边的侍女,眼睛瞪得老大,哆哆嗦嗦指着桌子上的一个信封,“老……老爷,你快看!桌子上有东西,刚才突然出现了。”
县令不以为意的拿在手里摸了摸,乍然间看到了一个标记,吓得后背冷汗直冒,上头的酒意也差不多彻底清醒。
“他……他怎么会给我信!我们一向进水不犯河水!”他吓得瑟瑟发抖,眼皮跳的厉害,像是有大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