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夏商颇为意外。
薛冷香这个冰冷的徒弟居然还有这种时候?
夏商肯定要抓住机会感受一下了。
于是赶紧坐直,腾出位子。
薛冷香也学着玉奴脱了鞋袜,三个人一起挤在一张小小的床上。
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一个捶腿,一个揉肩,搞得夏商是心痒难耐。
没几分钟,店小二带着酒菜开了门。
看到房里的景致就红了脸,赶紧低下头,把酒菜放在了桌上后又匆匆离开。
这一把狗粮叫店小二是猝不及防,看了之后内心久久难平。
同样是男人,为何别人能左拥右抱,自己却只能左手拉右手?
看看那两位姑娘,哪一个不是能让男人疯狂的绝色美人?
换作是自己,就算给人家姑娘舔脚都愿意。
可里面的年轻公子呢?
安然享受两位姑娘的悉心伺候……“老天啊,怎么就这么不公平!”
心中一声呐喊,店小二一拳打在了门板上,没想到直接把刚刚关上的房门给打开了。
刚吃了一口狗粮不够,一开门又看到了三个人挤在小床上摸摸搞搞。
那衣冠禽兽的年轻人是真不要脸,后背贴在人家姑娘的身上蹭啊蹭,手放在另一位姑娘的腿上摸呀摸!当真我一个小小的店小二就看不清楚吗?
在一口狗粮下肚,店小二感觉自己这两天都不用吃东西了。
房间内,挤在一起的三人都没把店小二放在心上。
夏商微微皱眉,提醒着:“轻点儿。”
身后的薛冷香脸蛋儿微红,轻应了一声;“哦。”
很快,又看到师父享受的样子,心里其实有许多疑惑:“师父,这样舒服吗?”
“挺好的,没想到不单学功夫快,学习按摩也这么迅。”
些许赞扬让薛冷香小小开心了一下,又问:“师父,您是否觉得女子就该如此?
平日里的徒弟冰冷待人,师父是不是不太喜欢?”
“不管男人女人,不要刻意迎合,作最真实的自己,不要在委屈自己的情况下再讨好他人。
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自私一点儿没什么不好。
只有对自己好的人才有对别人好的资格。
如果你现在所作的不是自己想要的,那肯定是不好的。
只是有可能因为许多限制不得已而为之。
细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坏之分。
但你如果要问师父喜不喜欢?
作为师父的徒弟,我自然是喜欢的。
但不是喜欢你的某种行为,而是喜欢和认同你这个人。
不管你做什么,师父都是喜欢的。”
薛冷香其实并不完全理解,但只要明白一句话就够了。
“不管做什么,师父都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最后一句话,薛冷香心跳得很快,脸上火辣辣的,手也停下了。
桌上的饭菜香味儿吸引了夏商,起身对两女道:“吃东西,然后好好休息一天,养足了精神继续浪迹江湖。”
一顿丰盛地午餐让薛冷香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玉奴不怎么说话,今天去突然问道:“主人,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要做什么?”
这件事夏商也已经考虑过了:“既然成立了明教,那就真正建立一个帮派吧。”
“啊?”
薛冷香惊讶,“建立帮派!师父所说的明教不是开玩笑的?”
“自然不会开玩笑。
我们顶着朝廷和都察院的名头在江湖中行事太不方便,以一个新晋的江湖门派作为掩护,在跟其他江湖人士和江湖门派交流的时候会少很多阻碍。
所以建立帮派的事情很有必要。
先,我们需要找一片风水宝地,开宗立派总要有自己的大本营吧。”
“那我们选择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附近,一方面是可以照应名剑山庄,另一方面也靠近京城,这样都察院的人也更容易插手支援我们。
但是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建造门派需要的建筑等物,所以我准备找一个小帮派,把他们的门派用地占为几用。
徒弟你应该对这附近比较熟悉,是否知道一些我们可用小门派?”
“小门派?”
薛冷香先是一皱眉,随即又狡黠地笑了,“师父,我知道有一个门派,叫海沙帮。
位于距离二十里的长江分流瑞海一带。
周围没有城镇,靠江而生的小村居多。
这个海沙帮乃是由一批水寇和山匪汇聚而成,由吸纳了一批犯有命案的武林中人,自身实力不弱,官兵根本不能浇灭。
盘踞在江边,常年为祸周边村民。
更要紧的是,这个海沙帮从我名剑山庄拿走了不少好东西。
徒儿早就想寻个机会把这帮恶人给缴了,只是没有机会。
如果师父需要强占一方土地,那里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见自己徒弟如此热切,夏商也不多想了。
“既然如此,明日一早就去拜访一下这海沙帮。”
商量好了目标,剩下就是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下午没事儿,夏商带着两个女人在官道上随便走了走转了转。
黄昏时分返回客栈,吃饭、洗漱、睡觉,一切都很平静。
因为是三个人住一间,夏商自然不好意思让玉奴挨着自己,只能一个人去小床上睡着。
夜深了,夏商睡得不沉,迷迷糊糊地似乎梦见乖徒儿还在给自己揉肩。
那轻轻柔柔的动作可比一开始要熟练多了。
但不知为何,原先还规规矩矩揉肩的乖徒儿忽然缓缓地将小手环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后又一点点……一点点伸进了自己的衣裳里头。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一种心脏跳出来的感受。
稍稍低头就能依稀看到一双洁白如玉的藕臂,纤细修长,说不出来的好看。
可这又让夏商十分心惊,乖徒弟什么时候把衣裳给脱了?
平日里冷冰冰的徒儿怎么换了一个人,居然如此主动!我这个当师父的可如何顶得住?
夏商有些激动,想要回头。
不知是不是在睡梦中的缘故,不管怎么回头,却始终不能看到身后的徒儿。
那一双小手在睡梦里都撩人得紧,勾得夏商的魂儿都快飞了。
“乖徒儿……乖徒儿……别这样……别这样……”梦中的呓语在安静的房中格外清晰,旁边床上的两个女人根本都没有睡着。
“主人他梦见乖徒儿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