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揭开红布后,报告道:“七条,单。”
我输了一千两百元。
戴维一下跳了起来,不住地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我懊恼地狠狠一拍桌子,把笼子里的鹦鹉吓了一跳,在笼子里惊恐地乱飞。
站在我旁边的何顺小声地提醒我,“b,您一下不要下得那么大,小小地玩,这样稳妥些。”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是你赌,还是我赌?”
“当,当然是您赌了。”
“是我赌你就给我把嘴闭上!”
见我发脾气,乔治抿着嘴劝道:“海先生,何必跟下人生气呢,我们才刚刚开始,您还有四亿多呢,不着急,不着急。”
我白了何顺一眼,“就是嘛,我这还有四亿多呢,才输了一千多万,毛毛雨嘛,”我向荷官一挥手,“再来!”
接下来我们又玩了八局,我赢两局,他俩赢了六局,我输了一亿八千万。
因为大多数是他们俩赢,所以,他们也越来越大胆,加的筹码越来越多,不再像开始那么谨慎了,有一局一直加到一亿,最后他俩赢了。
接下来的几局我也是输多赢少,我像输红了眼似的,越加越多。
这一局,是他们做庄,由我来猜,我猜是单,不断地加码,他们也跟着我加,我们双方好像都疯了,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各自加到三亿了,桌子中央的筹码是六亿。
我们每加一把,旁边看热闹的观众都跟着发出一阵的惊呼。
他们俩个也是赌红了眼,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瞄了他俩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六亿筹码,向旁边的何顺一伸手,何顺给我点了枝烟。
我边抽着烟边看着筹码。
戴维瞪着两只牛眼看着我,“海先生,现在桌上一共是六亿,你还要加多少?”
我把手中吸了一半的烟往戴维跟前的烟灰缸轻轻一弹,正弹在烟灰缸内,我轻描淡写地说:“我要加六亿!”
我的话一出口,四周一下就得无比的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所有的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有一个观众小声地嘀咕,“这家伙完全疯了。”
戴维和乔治对视了一下,看得出来,两人完全被我这疯狂的举动给吓到了,乔治摇了摇头,他不想跟我疯了。
戴维看了一眼桌上的六亿,如果他们放弃,这六亿就全是我的了,突然他不经意地瞄了我剩下的筹码,诡异地一笑,“海先生,据我看你现在的筹码应该不到一千万吧,你一下要加六亿,恐怕……”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筹码,作出一种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淡定地一笑,拿出银行卡对何顺说:“顺子,去兑十亿筹码来。”
何顺的表情已经扭曲了,他用颤抖的手接过银行卡,提醒我,“b,咱们是不是太疯狂了?”
我大喝一声,“去!”
何顺只得点头答应,不大一会儿兑了十亿筹码回来,我一点一点地把六亿筹码扔到桌子中央,每扔一块筹码就看他们俩人一眼。
他们俩的表情完全僵了,像两个木偶似的随着我的动作一动一动的,样子非常滑稽。
扔完了最后一块筹码,我很夸张地拍了拍手,“两位,我的六亿已经到位了,你们跟吗?”
两人的脸都是面如土色,表情紧张而僵硬,对视了几次,最后戴维摇了摇头,表示不想跟了。
可是乔治却眼睛一瞪,对着戴维吼道:“前几次都是你作主,这一次也要做一回主,我们跟他拼了!”掏出银行卡向旁边的一个侍应生狂吼,“去,也给我兑五亿筹码来!,戴维,你是不是也得兑五亿呀?”
戴维无可奈何地也拿出一张银行卡,让另一个侍应生兑了五亿来。
不大一会儿,他们俩的十亿筹码全兑回来了,一个拿出三亿筹码扔到桌子中央。
现在桌子上是十八亿。
乔治红着眼睛冲着荷官吩咐道:“开吧!”
荷官早被这从来未见过的大赌局吓傻了,她定了定神,轻轻地揭开红布,大声地报告道:现在鱼鱼缸里剩下的鱼是七条,猜单赢。”
“哇!我靠!!!”
围观的观众们发出各式各样的各种惊呼声,这一把我一下赢了九亿。
我之所以敢赌这么大,是因为事前我已经和每把猜之前一样,比比划蚜地装作念咒语,实际上我是以鱼类的语言和鱼缸里进行了沟通,让它们报数,它们报给我的数是七条,所以我猜是单。
而因为之前我每次装神弄鬼,他们已经把我当成笑话了,并没有在意,这正是我要得到的效果。
荷官用一个工具很费劲地把十八亿筹码划拉到我手边,我拿出一块一百万的筹码扔给荷官当小费。
她吓了一跳,怔了半晌才向我道了谢,估计她这辈子也没收到这么多的小费。
而对面的戴维和乔治已经完全傻掉了,一动不动地好像庙里的泥胎一样。
我用挑衅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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