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刚一说出来,杜青儿就忍不住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看样子确实是被逗笑了。
随后他一脸无辜的看上了大伯,看着脸上的表情倒是很真挚。
“大伯我不是故意的,只不过这个道长抖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狼狈。”
温温柔柔的话语说出来却是最扎心的话,他好久以下的看着这个一直在惊恐的道场,嫌弃的撇了撇嘴角。
看起来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估计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实打实的能力,也不知道找这么一个废物来究竟是要干什么。
不过让他感觉有些吃惊的是,这个道长在最初的疯狂颤抖之后竟然逐渐冷静了回来。
非但如此,甚至连看上其他人的眼神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看起来就像是在一瞬间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的大伯眼看着眼下这点变化,也是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有些得意的笑容。
“这位可是国际上都非常有名的双重人格道场,虽然说他有着双重人格,出来办事情的时候不一定是哪个人搁在外面,但是只要让他有能力的那个人格在外面,处理事情就基本上是十来九稳的。”
听到他这样有些自傲的介绍,就连林天都忍不住有些好奇的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家伙。
果然现在的他已经和刚才那个抖如筛糠的家伙完全不一样吧,不仅从容自信,这人眼神也略带了一丝凶狠的意思,看起来就像是一匹饿狼。
这头恶狼笑眯眯地欣赏了杜青儿一会儿,上下打量他的眼神看起来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随后他便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周围的房子上,再仔细的辨别了一番之后他一下子就皱起了自己的眉头,看起来似乎是非常不满意的样子。
“……不是我说,你们家这个房子究竟是谁来设计的,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乱七八糟的风水?!”
一听到他的这个话,所有人都有些吃惊,这人杜青儿也下意识的和林天对视了一眼。
率先开口的人依然还是大伯,但是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看起来也很是惊讶的样子。
“这位天师,我们家的房子可是专门请风水大师来研究过的,更何况这可是世世代代传承了很多年的老房子,就算真要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现在才硬件。”
虽然说这个大伯和杜青儿互相看不顺眼,做事情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不得不说此刻问出的这几个问题确实还是非常有水平的。
他问的这些问题基本上都达到了点上,不光光将风水的问题给摆了出来,最重要的是这套房子已经是传承了好多年的老房子了,虽然一直以来都不断的有待修缮,但是中间确实已经有着非常多的人居住过。
如果说真的是风水有着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很久以前就应该出事了,为什么偏偏等到他们这一代才应验在杜老先生的头上。
风水师冲着他们摇了摇头,看起来对方的专业似乎是专精这方面的知识,因此再和他们描述起来也确实是头头是道的。
“风水这种东西是非常玄妙的,并不是他产生了什么破坏就会迅速的发生应验在人的身上。
如果说你们家的风水确实是被人刻意设计成这个样子的,那我只能说他意念在杜老先生身上纯粹就是因为他倒霉。
因为这个风水,名字就叫做天地极意毁灭阵!”
这个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仅如此,甚至还给人一种杀伤力非常强大的感觉。
林天眯了眯眼睛也仔细的看着这个说起施行了一本正经的风水师,似乎是想从对方嘴里辨别出来究竟是真还是假。
据他所说,这个阵法的施展效果的时间是随机的,并不一定发生在某一代人的身上,而是知道他在这里布下这个阵法之后后代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发生。
在政法生效之后,那个应验了阵法的人就会直接晕倒,随后无论使用什么样的办法都没有可能清醒过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阵法,自打现在开始起,他们家的风水可能全部都会彻底的改变走势,从而往着一个无比凶险的方向直奔而去。
哪怕在听到杜老先生可能会一直昏迷不醒的时候,大伯和三叔脸上的表情都没有这么的惊悚。
但是在听到全家人的命是可能都会向着一个无比凶险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他们终于开始慌了。
就连身前一直针对杜青儿的他们两个,这个时候都慌不择路的一左一右拉着杜亲爱的手腕,试图想要跟这个小贝一起商量出个结果。
“臭丫头你也听见了吧,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了,咱们可得赶紧想办法跟大师一起度过眼前的劫难呀!”
“就是就是,这可是全家人的劫难,真的应验在头上的话所有的人都是无辜的呀,可得赶紧想办法。”
看着这两个遇到事情就慌成无头苍蝇的长辈,都这样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后买是嫌弃的说的。
“怎么说这个事情究竟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想办法破阵而不是如此慌乱,如果是假的,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妖言惑众的人!”
在杜青儿看来,他还是更加倾向于林天所说的那个可能性。
虽然说杜老先生在平时的生活当中基本上都已经尽量避免和其他人的接触,毕竟像这种防不胜防的事情总是非常多的。
但是在某个时候一不小心被别人碰到还是完全有可能的,更何况整个杜家除了他们这些本家的人之外,还有非常多的吓人保镖,被谁暗搓搓地下了蛊毒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眼前这两个家伙,莫名其妙领回来一个所谓的风水大师,如今在听了对方的三言两语之后就直接将事情给下了定论,这样的发展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林天也猜测到他们可能是早有打算,慢慢从后面走了出来,望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