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是他很喜欢的礼物。
他轻手轻脚的将花俞放在床上,本想为她褪去外衫,但想起,花俞不喜被碰,甚至连自己的小院都没安置一个小厮伺候,若是明早起来看见自己的外衫被别人脱掉,又会觉得不舒服。
最后,颜时浅只为她盖上了棉被,在黯淡的光线下,看她安静的睡颜。
三日后,无论成败,他都会离开。
这是最后一次,见她。
翌日
花俞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她睡得昏沉,醒来时头有些痛,她捂着头坐起来,还没等她问出声,敲门的人就已经破门而入。
能随意出入她的院子,敢这样破门而入的人除了家主,只有一个------深月!
深月一进门就看见坐在床上捂头的花俞。
“你怎么了,敲这么久的门都没应,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你大清早这么急什么事?”
“大清早?”深月嚷道“你看看外面这太阳,这都中午了你还没出去,院子外面那些小厮看你还没出去用饭,院子里又没人,不敢进来,急疯了都,碰巧我回来,这不让我来看看你,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花俞点点头,这才发觉外面的天空已经大亮了。
“你昨日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深月打着哈哈。
“你不会又去找你第二个任务目标去了吧?”
“呵呵”
“......”这是撞了南墙还不死心。
“算了”花俞头痛,不想理她。“你自己先去吃饭吧,我等会过来。”
深月走后,花俞发现自己睡觉还穿着外衣,白色的大氅挂在床头。花俞不记得自己何时穿过这件大氅,却为何挂在这里?
她想起身,就在弯腰穿鞋的时候,一个东西从她的怀里落了出来。
花俞捡起一看,是昨日莫肴送来的请帖,而从拿到这张请柬开始,之后的记忆开始慢慢地在脑海复苏。
想起所有事的花俞:“......”有洞吗?想钻进去。
为什么她的醉酒和别人的好不一样?
发疯和沉睡任选其一不好吗?为什么偏偏是发傻?!
为什么她可以全都想起来?
关键是为什么一壶酒就喝醉了啊喂!
花俞扶额,感觉头更痛了。
花俞前世的时候在避无可避时,也会喝不少酒,但是前世花俞的酒量还不错,从来没有喝醉过。而这个花俞的身体因为经常吃药,所以没喝过什么酒,酒量低也是可以理解。
但是,
这醉酒之后的状态,究竟是这身体的毛病,还是说她喝醉之后本来就会这样,只是她前世酒量好,所以没有发现?
这是一个迷,花俞不打算深究,只暗暗地做了一个决定:以后决不喝三杯以上的酒!
为什么是三杯,不是一壶半?
因为昨晚她早就醉了啊,谁知道是第几杯醉的!
勉强就算作三杯好了。
嗯!花俞点点头。
她若无其事的换了身衣服,走到饭厅时,刚好深月吃完从里面出来,她疑惑的盯着花俞瞧了两眼,
“花俞,你的耳朵怎么红红的?”
花俞高冷脸,淡淡说道:
“着凉。”
“哦”深月不疑有他,拍拍她的肩膀,走之前说了句“看样子应该有点严重,还是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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