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了,深月以为至少这个妖孽懂得收敛点,没想到欣让笑得更加妩媚,声音像掺了蜜糖似的:
“月月想对奴家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
说完还朝着她眨眨眼。
深月闭眼深呼吸,才能忍住想打死他的冲动。
她嘀咕一声,“真是没救了!”
深月挥开还停在她腰间的纤纤素手,坐起身子道:
“我的房间你睡吧,我睡外面就行。”
欣让又要凑过来,“月月睡房间里也是可以的哟。”
深月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鼻尖,不让他靠近。
“死妖孽,你适可而止!”
她低眼看向颜时浅所在的房间,继续道:
“你就不要去颜时浅面前增加误会了,人家和花俞的情路已经够坎坷了,你就不要添乱了。”
欣让轻扬眉梢,
“难不成月月也心痛那谪仙般的人儿?”
深月挑衅道:
“确实比你这妖孽好得多,怎么,你嫉妒颜时浅就能得到花俞的心,哪像你三番几次勾引花俞都没有成功。”
欣让邪魅地笑,“月月说什么呢,奴家的心里从来只有月月一个人哟。”
“......”
深月举头望明月,虽然天上明月已经不知道躲哪去了。她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就不该试图在语言上打败这个妖孽。
武力?
算了,那次中了他的道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的时光堪比地狱。
“你看”
欣让的声音拉回思绪,深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巫影从颜时浅的房间出来,然后进了花俞所在的房间,没多久,花俞就推着轮椅进了颜时浅的房间。
欣让勾唇转头向深月道:
“来打个赌如何?”
花俞在桌旁停下,暖黄色的房间里,颜时浅在床的里侧,身着白色里衣,如丝的黑发铺在身下。
他面向花俞侧卧,手支着头,眉眼弯弯。
“既有了新欢,花小姐还打算一人独寝吗?”
夜色撩人,如斯美人躺在床上,含笑邀君入眠,问世间能有几人能够拒绝?
而花俞......
她灭了烛火,推着轮椅靠近。
颜时浅直到被熟悉的怀抱所包围,他才确定,花俞是真的没有拒绝。他还以为,她不会理会,明明都想好了把她留下来的话,竟然一句都没有用上。
房间里安静很久,久到窗外的人都不住瞌睡而散了去。颜时浅听着耳畔规律的跳动声,弯起嘴角,道:
“两年前那次,在你的怀中是这十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或许”花俞的声音从胸腔中传来,“是因为你受伤昏迷了。”
花俞话刚落,怀中的人一颤一颤的,发出闷闷的笑声,他笑够了才从怀中抬起头,望着她的下颌,不自觉的带着宠溺道:
“你还真是老样子。”
颜时浅往上挪了挪,头放在花俞的颈窝里,问道:
“这样抱着我,不会难受吗?”
“会”
花俞应道,这是事实,尽管她心里放着他,可这却不代表就不会再抗拒身体接触带来的不适。对于其他人来说,能这样抱着思慕之人只会是莫大的满足和幸福,可是对于花俞来说,虽然是满足的,同时却在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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