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欣让手指轻点红唇,没有先回答,而是问道公冶虚,
“叔叔在安插视线的时候,有没有遇见难以安插进去或者安插进去后便了无音讯的情况?”
公冶虚道:
“确实有这么一个地方,不过也在意料之内。”
公冶虚的易容术极为高明,如果不是易容的人露出明显的马脚,是不会轻易被发现的。因此,公冶虚在选择易容对象时,一般都会选择秉性孤僻的人来仪容,这样熟悉的人就非常少,利于长时间隐藏。
深月偏头问道:
“哪里?”
公冶虚眼睛炯炯有神,这个地方是他一直最想要挑战的对象,如果能将自己人安插进这里,这是对他技艺的重要肯定,当然,也要被易容者必须谨慎不能露出马脚。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公冶虚身上,他清清嗓子,掷地有声。
“这个地方就是,宣国皇宫!”
深月和品峰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品峰道:
“难怪连公冶都不行,虽然宣国皇帝近两年越发荒废朝政,好歹是老巢,必定高手如云,守卫严密,我们的人进不去也属正常。”
“我不这样认为。”一直作壁上观似的花俞忽然出声,深月习惯性问她道: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在花俞手上,发出不规律的响声。
“皇宫内虽然守卫森严,但那是针对宫人进出和想要闯进去的人而言,可我们的人却不一样,易容的对象都是真实存在的。最重要的一点是,皇宫内人员繁多并且势力复杂,如此就更利于安插,所以......”
花俞的目光再次落在欣让那里,道:
“还是不要卖关子了。”
欣让巧目盼兮,视线飘过深月。
“奴家才没有卖关子,都要怪月月老是勾得奴家心绪不宁,不能认真思考。”
“......”
深月撇开眼,
好像掐死他!
死妖孽,就是不能好好说话。
欣让手指拨弄着颈边的发,声如黄莺清婉,“叔叔说得没错,确实是皇宫,不过更精准地说,应该是宣国皇宫的扶乩阁。”
公冶虚在一旁点了点头。
花俞对宣国的认知有限,于是不耻下问道:
“我知道宣皇一直都是住在主殿的,那么你口中的扶乩阁是什么地方?”
欣让道:
“扶乩阁原本是国师用来洞察天机之处,不过如今扶乩阁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宣国满朝文武最害怕与之为敌,而在宣国妇孺皆知的权臣......”大家凝神静气等待答案,欣让眼中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她就是宣国......国尊!”
深月惊讶得瞪大眼睛,“国尊,一国之尊!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样的称号和皇上有什么区别?”
欣让看着深月夸张的表情,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深月马上就知道欣让是在笑她,作势要扑上去,
“死妖孽,你再笑我打死你!”
深月也不是真的打算要扑上去,因此,公冶虚一只手拉住深月劝了句,深月就顺着台阶消停下来。
见花俞看过来,意思很明显,公冶虚点头,而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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