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痞痞的,坏坏的样子。说话办事呢,又有点暖暖的感觉。”
呃......这尼玛是夸我呢还是埋汰我呢?
没听明白,暂且就当她夸我了。
“你是不是很怀疑,像我这种吊儿郎当的人怎么能当上总监是吧?”
冉文茹不可置否的笑着点点头:“起初我们都挺好奇的,但是仔细一想,既然您能做到总监的位置,肯定有你的过人之处,你白天怒怼杜总监,就您那一张嘴皮子简直溜到起飞,往常的那几个总监总是被杜总监压的没有脾气,您还是第一个给他撅的没动静的人呐,而且哦,那天您跟我们喝酒聊天吹牛的时候,一点都没有领导架子,完全就是一副邻家大哥哥的样子,让人特别亲近。”
甩了一个并没有几根的留海,笑道:“我这人呢,走的就是接地气路线,哈哈……不扯了,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老大,您跟您女朋友住在一起?”
啊?她怎么会这么问,难道她都知道了,不应该啊,我跟瑶瑶做的这么隐秘,上下班都是分两条路走的。
“没有,我跟我妈一起住的。”她肯定不知道瑶瑶的存在,我要把这个慌继续撒下去。
况且,瑶瑶本身就是我“妈”,也不算对她撒谎了,嘻嘻(卖个萌不会有人打我吧,人家那么可爱,算了,我自己都要吐了)。
“哦哦,那你都这么大了,晚回去一会儿没事的,对吧?”
这丫头啥意思?真的像瑶瑶所说,要啪啪啪我一下子?
哥们有那么受欢迎么。
我决定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告诉她,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就算陪我睡了,工资也涨不了啊……
“我害怕,老大,我知道你为难,你能陪我聊聊天,等我睡着了你在悄悄走吗?”冉文茹怕我拒绝,又可怜巴巴的说了一句,难以想象让这么一个腼腆的丫头说出这么不腼腆的话,究竟有多难。
一定是自己真的害怕了,刚刚经历过抢劫,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
哎,左右都来了,好事做到低吧。
拉了张椅子,从兜里掉了根棒棒糖,看着她,问道:“那你家里人呢?自己住吗?”
冉文茹瑶瑶头:“平常在家我是一个人住的,也倒不是说害怕自己住,就是今天被人抢了,看到那个人亮刀子那一刻,我就有点慌张,长这么大老在电视里看见抢劫,从没想到有一天这事会落在我身上,你看。”
冉文茹把自己的袖子挽起来,上面一道清晰可见的勒痕,相比是那人抢她红包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往回一拽造成的。
“你看,我说下班送你回家,你不干,非要自己走,碰见个这么个事,以后下班我送你回去吧。”
“你送我也没用啊,因为我还得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呀?”我随口问道。
“没。”冉文茹摇摇头,不愿意说。
一看这情况,我也就没多问。
冉文茹只是把外套脱了,就钻进被窝了,我笑呵呵的说道:“你睡觉都不脱衣服裤子的?那样能睡的舒服吗?别睡到半夜在给你难受醒了,穿衣服睡觉第二天起来可是很累的。”
我把冉文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老大,您转过去一下呗。”
故意逗她,我用手把自己的眼睛蒙上,露出一条小缝,笑着说:“我不看。”
“老大,你别闹……”
见这丫头真的被我逗的不好意思了,我就走到卫生间,不一会儿听到她说好了以后,这才出来,下意识的撇了眼她的衣物那,已经叠的整整齐齐,估计是脱完了。
如果我此刻禽兽一把的话,那么将会……第二天被人告强x坐牢。
我们聊了很久,冉文茹也隐晦的问过我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就跟她吹嘘在北京也是干这个的,并且是行业的翘楚,瑶总多次找到我,我被她的诚心感动了,这才屈尊来到华美公司。
这丫头竟然全信了。
看向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崇拜。
在她们这个年纪,是非常崇拜我们这种男人的。
咳咳。
瑶瑶的电话已经打来n遍了,我都没敢接,直到确定冉文茹睡着以后,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她的房间。
出了房间,立刻跑回家。
一到家,瑶瑶就在在我身上来回嗅。
我笑道:“属狗的啊,这顿闻。”
“闻闻你身上有没有骚味儿!”瑶瑶说:“给你打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是不是跟小姑娘啪啪啪呢?”
“不敢接啊,万一让她听出你的声音,咱俩的关系不就露馅了么,我还等着你给我升职加薪呢。”我哈哈一笑,一把抱起瑶瑶往卧室里走,飘轻。
瑶瑶用手堵住了我的嘴,说道:“把事情经过老实交代一边。”
“先办事,办完事在交代。”
“不行,我是有原则的……呜呜呜,你流氓。”
原则个粑粑,一个吻给你怼过去,立马原则抛到脑后,释放人类最原始的**。
……
小耀阳,在幼儿园里,就成为了班长,私下的小同学都叫他班霸,那次因为秦子晴给那个小男孩打的嗷嗷哭以后,班里没人敢惹他了,每次老师雪糕,他都能吃两根。
同学都是一人一根,他怎么就两根呢?
原来还有个小子要讨好小耀阳,就给了他一根。
三岁定八十,这话一点不假。
这孩子这么小就知道找靠山了,以后也绝对就是那种溜须拍马之色。
两个人在班里横行霸道,小耀阳凑到秦子晴跟前:“喏,请你吃雪糕。”
秦子晴撇了眼雪糕,没理他。
小耀阳不以为然,继续说道:“秦子晴,这都多久了,你怎么就不理我呢?”
“哼,我不喜欢打架的小男孩!”
小耀阳挺委屈,打架还不是为了你么:“不吃拉倒,我自己吃。”
到了放学的时候,每个家长都来接自己的孩子放学,众同学都挥手互相道别,只有小耀阳一个人站在走廊,幼儿园老师弹着钢琴,他可怜巴巴的望着走廊的尽头,如果,自己也有爸爸妈妈来接自己的话,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