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碍于身份,李元吉这会儿最想干的事儿,就是抓住李牧的脸,猛抽!
李建成最想干的事儿,就是一剑赐死李牧。
李二和两人的想法就不同了。
李二想生吃了李牧。
自从这货出现以后,他是一次次刷新朝堂的无耻,一次次刷新做人的底线。
“哈哈哈……”
果然,龙椅的李渊开心的仰头大笑:“朕的儿啊,你现在是越来越会哄朕开心了。”
“若无父皇,何来世民?何来这泱泱大唐?”
李牧就喜欢吹牛逼,而且面不改色:“父皇,儿臣既然已经说话了,就先请奏!”
“哦?”
李渊老而不衰的脸微微一诧:“你想请奏什么?”
“请奏父皇,快快命太子前来料理那新食材的事儿。”
李牧纯属没话找话:“儿臣昨夜想着,若是有了皇兄相助,这长安城,不出三年,便是天下最为富庶之地。”
“怎么讲?”
李渊似懂非懂的样子。
李建成哥仨愣住了。
他们可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
“太子!”
顺着李牧的话,李渊终于挑着眉毛开口了:“昨日,秦王府招募新农一事,你可听闻?”
“回禀父皇,儿臣有所听闻。”
在朝堂的人都有个特点,心里天崩地裂,脸也得风平浪静。
李建成就做的很好,面无表情地拱手。
李渊目不斜视地道:“说说看,如何评判?”
“遵命。”
李建成又向前一步:“儿臣以为,秦王为国为民,是为好事儿,若大唐至朝廷,下至万民,人人可吃这新食材,天下便再无饥苦。”
“如此一来,大唐何愁不强?民不为食,国之必兴!”
“不出几年,确实如秦王所言,这长安必将雄于九州四海。”
朝堂很安静。
群臣百官都知道这段时间,皇帝的几个儿子明争暗斗的厉害。
不管是太子府或者秦王府的幕僚,还是中立的那帮官油子,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尽量的腾出空间,让这些皇子互相装逼。
最重要,他们也怕说错话。
“既如此,你可愿来主管此事?”
李渊问的不冷不热,可让李建成闻之一震,怔怔地愣了两秒,方才仰头:“父皇,此乃秦王之功,儿臣……”
啪!
话刚开口,李渊一拳当即砸在龙案,龙颜大怒:“何话?何为秦王之功?”
咕噜——
李建成惊恐的咽了口唾沫,脑袋垂的更低了。
“昨日,当着裴爱卿的面,朕是亲口问过世民。”
李渊不知道是真火,还是假火,反正脾气挺大的:“朕说,这新食材关系家国民生,若让太子主管此事,你可愿意?”
“朕本以为,世民如你这般,会觉得朕是在帮太子……”
“然而,朕错了!”
“让朕没想到的是,世民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世民告诉朕,太子乃一国储君,既大唐未来之天子,执掌民生国事,理所应当!”
“他高兴还不来及呢,何故不愿意?”
“你听听这话,满朝文武都听听这话……”
“这些年来,你们之中,多少人谗言,告诉朕,秦王军功累累,当心功高震主……”
“如此下去,怕是要危及储君之位了。”
“今天呢?今天尔等怎么不说话了?”
“世民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于公乃大唐之秦王,于私,乃朕的儿子,太子之弟,何曾有过尔等所言那样?”
振振有词,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说得满朝文武闭口不言。
静!
太特么的安静了。
不管是谁,都耷拉着脑袋,默不吭声
李牧都安静了。
主要被夸得耳根子发热,甚至,还有有点不好意思。
“前朝,那隋文帝在世时,杨广与太子争储,这才几年呐?”
李渊满脸寒心的样子:“而今,到了这大唐,朕的儿子岂能这样?”
好话孬话,都特么你说了,我们还能说啥?
李牧挠挠头,现在真想去捂住老家伙的嘴。
“父皇!”
到底还是李建成听不下去了,抱拳道:“儿臣愿意,既世民心无芥蒂,儿臣怎会小肚鸡肠?”
“这才是大唐储君应有的胸襟。”
李渊简直属他娘狗脸的,说变就变:“既如此,朕现在就下令,太子与秦王联手,共同操办这新食材的事儿。”
“朕想看看,几年后,这长安城外那无边无际的土地之,可否能长出让大唐雄霸天下的食材来。”
老家伙开心了。
嬉笑怒骂的表情下,也不知道藏着一颗怎么腹黑的心。
反正李牧是猜不透。
李建成、李二、李元吉三兄弟更猜不透。
皇帝咋想的,谁特么知道。
“此事既定,其余之事,你兄弟二人商议去吧。”
乱七八糟的发泄了一通,李渊晃着肥胖的身子回到了龙椅:“朕若没记错,明日该是北征东突厥的时间了吧?”
“回禀父皇,正是。”
一直像个透明人似的李二站出来了:“儿臣昨日刚刚查验过军中兵马,皆已整装待发。”
“嗯,很好。”
李渊眼珠子恨不得将李二给看透:“秦王府冒然出现两个秦王,此事千古未闻,朕很想知道,你二人究竟谁真谁假?”
这话问的,李二硬是哑口无言。
李牧也没说话。
有时候,风头出的太狠,也不是什么好处。
“罢了。”
李渊一双眼珠子在两人身,晃悠了半天:“真也好,假也罢,只要能为大唐、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赐封个王爷做做又当如何?”
这话,李二咋听咋感觉不像是夸奖自己。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对自己说。
这特么分明在暗示自己是假冒的。
“父皇!”
怒火在胸口剧烈起伏,李二忍不住了:“儿臣素来少言寡语,远……”
“好了好了。”
然而,李渊却不耐烦的挥挥手:“朕都说不追究了,何故还要没玩没了?其余诸臣,有事奏,无事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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