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神国——
边境处,转眼只剩下余引三人和天修老者。烈日下,老者问道:“余引阁下,你是随我一同去天修公会还是?”
“暂时先不去。这般,空老你留个地址,到时候在下再去找你如何?”余引说。
介绍人入公会本就靠自愿,天修老者点点头取出一个小木旗给余引说道:“老朽在公会挂有些虚职,阁下去后直接报空褚就是!”
“那公会在哪?”余引疑惑。
“总公会在勐机联盟皇城,阁下到后轻易就可打听!”空褚笑说。
目送老者向天际化作兽体飞驰而去,余引对左叔誉道:“左兄你不是说联盟国的修者都眼高于顶吗,怎么不一样?”
“这要看人,当你足够优秀时,轻视自然不会出现在你眼前。”左叔誉摇头道。
“如此说,是我太优秀了。”余引失笑。
“余兄若不优秀,这世间只怕就再没什优秀的人!”左叔誉轻笑。
“分别在即,望左兄保重!等琐事毕后,我再去找左兄。”余引正色抱拳。
“余兄也保重!那誉就在落日城恭候余兄大驾!”左叔誉点头同样正色抱拳。
“再会!”
“再会!”
飞身而起带着高紫佩远去,转眼余引就消失在长空中,左叔誉眺望片刻,当既也化身飞行兽体离开。
长空炙热,余引只好低飞。转头对高紫佩道:“紫佩,筱儿好相处,只是妶儿或许有些脾性,你不要与你她吵闹。”
“你放心,她若容不下我,我不理她就是!”高紫佩道。
“这般,我二人编个故事与她说。你意下如何?”余引道。
“嗯?”
“就说危难关口,你救了我一命。如此一来,她也难有话语。”余引道。
“我可不想说,你要你自己说就是!”高紫佩皱眉道。
“为夫也是为了你们日后和顺些,可不是奉承谁!”余引解释道。
高紫佩看他没有吭声。
“那就这般决定,到时候你可不要拆台!”余引叮嘱。
“你真烦!”
“额……”
太白神国皇城——
先是在一处雅致别院见到荀筱,余引微微一笑直接将其搂进怀中。
“这位是?”一番温存后荀筱看向高紫佩。
“她是高紫佩!”余引解释道。
没想丈夫还是如以前般花花肠子,荀筱心中微叹,对高紫佩微微一笑道:“我叫荀筱,不知妹妹是哪里人?”
见荀筱如此温柔,高紫佩心生好感,轻声道:“回姐姐,我是螟蛉神国的人!”
姐姐也罢,妹妹也罢,余引不是太在乎,开口道:“筱儿,妶儿这段日子可有来过这里?”
“经常过来,怎么了?”荀筱不解。
“妶儿性格有些火爆,我怕她冷落了你!”余引笑道。
看高紫佩一眼,荀筱白了他一眼道:“妶姐姐心性温和,平日只是嘴硬心软了些,你这话要被她听到,非生气不可!”
“妶儿可能御书房,这样,紫佩你先陪筱儿回房聊聊天,为夫去看看她!”余引说。
高紫佩点点头。
御书房大殿外面,换上侍卫长的衣甲后,余引让守门的侍卫进去通报。
稍许侍卫出来,看着余引迟疑道:“神帝陛下叫大人候着!”
余引皱眉,问道:“陛下怎么说?”
侍卫长在侍卫里也算得上一个人物,侍卫不敢得罪,道:“陛下什么也没说。”
“难道她知道了紫佩……”余引心中有些惊疑不定想。
时间流逝,转眼一个时辰过去,见里面依然没有动静,余引知道自己猜对了。转身就准备走!
“大人!神帝陛下叫您候着!”见余引如此大胆的要离开,侍卫连忙道。
“没事,我会跟陛下解释!”余引说。
就在这时只见门吱呀一声打开,太白妶的贴身侍女走出道:“侍卫长,神帝陛下传你进去!”
猜到对方只怕是开了天眼在看自己,余引一阵无语。
大殿内室,只见太白妶一身金凤袍坐在书案后面看着余引,面容平静也不说话。
“妶儿?”余引轻唤就要上前。
“站在那里不要动!”太白妶淡淡道。
嘴角微抽,余引僵住。
“我需要一个解释!”太白妶看他。
果然高紫佩已经被其知道,余引犹豫片刻,只好将事先编好自认为善意的故事说了一遍。
“我要你发誓!”太白妶漠然道。
“额……”
“快点!”
“好,我余引发誓!此番但若说有一句假,终身……终身被其他女人所厌恶!”余引只好硬着头皮道。
“不是终身其他女人厌恶,我要你说你所有爱的女人全部死绝!”太白妶咬牙道。
“哪有诅咒自己的!”余引没好气道。
“我就要你说!”太白妶狠狠道,她算摸清他的底线,非逼其如此说。
“为夫但凡有一句假话,活不过三日可好?”余引皱眉,无论无何不可能发这种誓。
“你!”太白妶气急!
以前倒没觉得找其他女人有多大过错,如今被太白妶一弄,余引突然有些意识到众女似乎对自己太过宽容了。女人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太白妶这种才对。
走上前将其抱在怀中,余引摸了摸她头上的凤钗,郑重道:“真的是最后一个,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眼泪流出,是个女人都不想与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太白妶红着眼没有说话。
一把将其抱起,自己坐在龙榻上,余引让太白妶坐在腿上搂住她的腰道:“妶儿,就你们三个,你也吃醋。那以前幸亏你没在,不然要气晕过去!”
“这么多女人,你觉得很幸福吗?”太白妶咬牙瞪他道。
“还好!”余引如实说。
“早知摊上你这么个人,我不如建个后宫的好!”太白妶恨恨道。
“你敢!”余引立刻炸毛。
“怎么,你也怒了?”太白妶冷笑。
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余引无言。
“余引,你记住,这世间不止是你一个男人。这也是我最后的警告,若再有下次,你有多远就滚多远!我太白妶不稀罕你这么个混蛋!”太白妶冷冷道。
嘴角微抽,余引讪讪看她。
太白妶冷着脸高耸的胸膛一阵起伏。
“气消了?”稍许,余引尴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