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真的不能!”涂焰看他眼泪瞬间流出。
“南雄城邦上千人看不住你,那不关神鹿的事,你只管随为夫就是。”余引翻白眼,其居然连这点都想不明白。
“这……”涂焰微微一愣。
拿她没办法,余引转身道:“上来,为夫背你!”
犹豫片刻轻轻伏在他背上,涂焰道:“可是夫君,这样会连累九王门的!”
“放心,此地离九王门遥远,他没理由怀疑九王门!”余引解释,旋即开门一闪身便带着她消失在马车上。
“哈哈——这个美人,我天下教就笑纳了,再见!”这时,余引故作粗犷的声音响彻天地,瞬间惊醒了所有人。
“不好!邦主的妃子!”众人大惊失色迅速跑向马车。
没有理会已然乱成一片的众人,带着涂焰一路奔驰大半个时辰后,余引在一个篝火明亮的山洞放下她,随即抱着她径直坐在一个石墩上。
火堆劈哩叭啦作响,静静抱着涂焰,余引没有说话。而涂焰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同样静静靠在他怀中没有吭声。
“等过了这个风头后你再回去看你父王,日后就呆在为夫身边不要乱跑。”片刻后,余引看她说道。
涂焰默默点了点头。
余引颔首,随即就开始犯老毛病对其动手动脚。
因心中歉意,涂焰却是主动的吻住了他,很快二人便翻滚在一起不知所云。
一夜风流,转眼第二日,眼看天色不早,余引唤醒怀中熟睡的涂焰道:“此地很快就会被搜索,赶紧离开才是!”
满脸倦意看他,涂焰颔首。
没有过多耽搁,骑上带来的黑马,余引带着涂焰快速驰去。不是晚上他不想赶路,而是夜间猛兽横行,若没必要,完全无需冒险。
快马加鞭,在余引怀中颠簸,涂焰转头看他道:“夫君,你怎么会想到嫁祸给天下教?要是他们不信怎么办?”
“现在不都在传天下教出现在南雄城邦了吗?就当他们帮个忙好了。”余引笑道,做事向来喜欢考虑周到才做。
原来是这样,涂焰道:“其实我真的没想到夫君会这般大胆来救我!”
“你没想到的事还很多,日后乖乖伺候为夫,够你知道的。”余引失笑。
微微一笑,涂焰笑而不语。
两日后,百忍镇——
当余引派人通知勇长孙扁土匪已经被剿灭后,孙扁大喜当既通知全镇上下,而全镇百姓当得知为祸多年的土匪山寨已经被九王门剿灭后,一时间全镇欢呼,对九王门的好感瞬间上升到极致。
勇长大院,孙扁办公大殿,只见孙扁对久等多时的张侗抱拳大笑道:“门主大德,扁都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勇长大人客气了,此番门主令本座来除这件事外,其实还有一事希望大人能答应!”张侗道。
“门主客气,但说无妨,扁定当尽力而为!”孙扁笑道,没土匪为患,又加之有九王门落座当招牌,从今以后百忍镇想不发展起来都难,此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小事而已,门主希望日后千焚山脉和小镇能由九王门参与管理。”张侗抱拳道,弟子实战训练在即,这必须要给孙扁协调一番,毕竟如今的千焚山脉附近明面上属于百忍镇的练兵地,而小镇日后发展起来也必然会吸引很多势力入驻,为了九王门日后的话语权,此为长远计。
“外副门主的话扁有些没听懂,还请明确些!”孙扁笑容瞬间收敛看他,意识到不对劲。
似乎早就猜到孙扁的反应,张侗说道:“大人请不要误会,我九王门并没有要夺权的意思。此番目的无非两个,一个是协助大人掌管千焚山脉周边后,我门可以帮助小镇防止不怀好意的外部势力贸然闯入,当然!这也是为了我门的安全。而另一个是,我门的弟子日后行走,遇到肇事者,可帮助大人处理,同时也可极大的避免与镇上的武兵产生冲突。”
微微沉吟后,孙扁抬头道:“门主希望扁怎么做?”
“门主说,只需要大人昭告一番全镇就可,待日后有人问起,也不至于再过多解释。”张侗道。
“可否容扁考虑一番?”孙扁道,事关属地支配权,不得不慎重。
“大人,天下教听说已经出现在南雄城邦,这些人无所顾忌可什么都敢干。要是闯入镇子滥杀无辜,我九王门哪怕有心帮助,可能也会因为协议或是其他原因难以过来救援。还请务必三思才是!”张侗道。
“不知这是你们门主的意思还在副门主的意思?”孙扁问。
“这是在下的建议,门主先前也没同意,只后来想到日后能顺理成章保护百忍镇和弟子历练,方才勉为其难同意。”张侗道。
孙扁沉默。
“大人可有考虑过,要是九王门日后全力助大人发展,百忍镇前景如何?”张侗道。
一旦应下,就变相代表答应成为九王门的附属,这种事古往今来从来闻所未闻,孙扁摇头:“既然副门主一定要得到答案,那抱歉,这种事本主不可能答应。”
“大人可知将会错过什么?”张侗道。
“愿闻其详!”孙扁伸手示意他说。
“大人现在想必也应该知道加入九王门的那十个亲信弟子现在什么实力,本座可以告诉大人,我九王门成为一流门派是早晚的事。大人一旦放弃这次机会,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九王门就会离开这里,那样大人可能就什么都得不到!”张侗道。
孙扁一阵无言,虽九王门达到一流门派不太信,但三四等却深信。可纵使如此,让自己附属一个门派,一样不可能。
“大人在忧虑什么?”张侗问。
“扁希望副门主明白,从古至今没有附属门派的国度,同样今天百忍镇也绝不会成为任何门派的附属。这话也请转告你们门主!”孙扁直言说,九王门如今十几战连胜已是今非昔比,是以连先前对余引的称呼余兄二字都不敢再叫。
“大人误会了。”闻言张侗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