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赌气,各院弟子也并没有因此不尊敬各殿长老。所以为父想,反正门派在此也冷淡的紧,如此,就让他们闹去,热闹热闹。”钟盘笑道。
“大仇小隙起,不能再这样了。”余引摇头。
钟盘一愣。
“爹可知今日那三票都是谁?”余引问。
“你知道?”钟盘错愕。
“有两票寻儿和胭理解错意思,倒无关紧要。关键另一票是魏骓所投。”余引说道。
“魏骓?”钟盘皱眉。
“也不怪他,毕竟我与苏行比较亲近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心里有气也可以理解。”余引说。
似乎有些明白他叫自己来的含义了,钟盘道:“你是叫为父去劝和他们?”
点点头,余引道:“除此之外,爹再把苏行的境界散布出去。知道的便知道,不知道的就让他知道。”
虽不解他的用意,但钟盘还是应下,点头道:“你放心,为父会安排妥当!”
“我敬您一杯。”余引举杯笑道。
哑然失笑,钟盘道:“好,爹就与你喝一杯!”
两杯相碰,二人饮下。
咚咚——而就这时楼道上突然响起下楼的脚步声,二人下意识看去。
“爹爹,娘亲说你要尿尿!”只见镶嵌夜光石明亮的楼道上钟艺的女儿余秀穿着睡衣睡眼朦胧娇声道。
“是你要尿尿还是爹爹要尿尿!”余引哭笑不得,只好起身过去牵她下楼。
“外公!”被余引牵着走过来,余秀乖巧的喊钟盘道。
原来是外孙女,钟盘失笑,从余引手中接过抱起她坐在腿上慈爱笑道:“告诉外公,我家小家伙怎么还不睡?”
“人家要尿尿!”余秀娇声说。
“那爹,我先带她出去!”余引道。
“不用,你坐下,爹带她出去就行了!”钟盘笑道。
余引无奈,只好点头。
瞧余秀蹦蹦跳跳跟着钟盘走出房门后,余引无奈失笑。
“余引,其实不管你信不信,人很多时候其实一直都都是在走老路。”无璐笑道。
“无璐,你说要是人类不吃喝拉撒睡,会变成什么样?”余引轻笑道。
“怎么,你想变成这种人?”
“你回答就是了。”
“我又不是人,不知道!”
余引失笑。
稍许,只见余秀一溜烟跑进来,然后直接抱住余引的手,亮晶晶眼睛看他道:“爹爹!人家要吃果子呢!”
“果子吃完了,乖乖去睡,明天爹爹给你去摘好不好?”余引把她抱到腿上坐下笑道。
“没了吗?”余秀嘟嘴有些失望。
掐了下她的小脸,余引起身放下她笑道:“快上楼去,娘亲还等你呢。”
“那明天真的有果子吗?”余秀问。
“有!”
“那人家睡了哦。”
“嗯嗯!”
随着余秀慢慢的上楼直至消失后,钟盘上前失笑道:“这小家伙简直跟她娘小时候一模一样。”
小时候总是人一生最美好的时候,余引一笑。
上前坐下,钟盘看他沉吟说:“为父在想,要不等门派大比过后再回百忍镇?”
“爹是担心节外生枝?”余引说。
“一旦落脚就再无安宁日子,若那时去参加大比,无疑会更危险。”钟盘道。
想想也是,余引颔首:“依爹就是!”
其是聪明人,就知道他不会反对,钟盘微微一笑。
“第三寨区这些年形势如何?”像是想到什么,余引突然问。
“自从我们依附女夫后,一切都还行!”钟盘沉吟说道。
女夫商会势力不小,一般人确实也不敢惹。余引点点头。
“引儿,你可知莲花西游武队?”钟盘问。
“莲花西游武队?”余引疑惑。
“莲花西游武队和烈斧游武队都是永宁门在血战之地名下的势力。据女夫内部的情报说,他们到现在都还在替永宁门找覆灭烈斧游武队的凶手。”钟盘道。
“可有找到我们头上?”余引问。
“暂时倒还没。不过听说他们最近找到一个烈斧游武队的幸存者队员,也不知真假。”
余引皱眉。
“你放心,当时烈斧游武队在场的人全都死亡了的。”无璐道。
“那也就是说此人是因为出去做什么才躲过了一劫。”余引道。
“也只有可能是这样!”无璐应声。
“烈斧游武队和我们的恩怨此人很有可能也知道,看来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余引笑道。
“你和这永宁门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无璐笑道。
先是李重生,然后赵姊三人,接着又是烈斧游武队。有些事还真说不清楚,余引无奈一笑。
“此人如果真是烈斧游武队的人,他定知道我们和与烈斧游武队的恩怨。现在就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查出来了。”钟盘说。
“有女夫顶着,查出来也无妨。爹通知所有弟子注意安全就是了。”余引道。
“说到女夫!听说最近他们有一批货被劫了。也不知真假!”钟盘道。
“莫非又是那一堂商会在作怪?”余引淡笑,旋即一杯饮尽。
抬起酒杯轻酌了口,钟盘摇摇头道:“这里的势力复杂得让人疼痛。什么都有可能,很难说!”
“既如此,那就看谁靠山最大了。”余引笑道。
“可不是!”钟盘失笑。
“在这个地方生存,要没几分实力还真很难说。”余引砸吧嘴道。
“对了引儿,为父有件事想问你!”
“您说就是了。”
“既然这把所谓的钥匙能进出大虚石,你说要是我们总部设在里面如何?”钟盘双目微亮问。
“这不行!”余引摇头。
钟盘不解。
“大虚石里面有很恐怖的存在,如果留在身边,所有人都会有危险。”余引说道。
“很恐怖的存在?”钟盘错愕。
“我只能告诉您,这些存在比圣兽还要恐怖!”余引正色道。
“你是说比圣兽还强?”钟盘眼皮狂跳。
余引点头。
干咽了唾沫,钟盘自然信他,尴尬道:“那还是不要留在身边了。”
圣兽就是传奇古兽,那是传说中的存在。其如此害怕也能理解,余引也不再多言。
“天色也不早,为父也该走了。你少喝点,该睡就去睡了。”又喝下一杯后,钟盘起身道。
“我送您!”余引起身。
“莫送了,关门吧!”钟盘头也不回摆手。
虽是这般说,但余引还是一路将其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