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浴霸不能!
庄肴屈指算了算日子,似乎有段时间没和花旗那个过了,最近有些忙,身心疲惫无暇顾及太多,人就是这样,一旦紧绷的神经得到逐渐放松后,那些乱七八糟不正经的想法瞬间从脑壳里崩了出来。
庄肴定睛注视着花旗扭来扭去的腚,虽然穿着单薄的睡裤,但他圆翘的屁股十分惹火,腰线下滑,撅着的姿势就好像在等待自己的到来,此刻,庄肴有了个想法,那就是把花旗按在炕上,狠狠操上一回。
庄肴摘掉开车时带的手套,伸手往裤=裆摸了一把,里面绷不住的燥热,更甚至挺起了帐篷,似乎硬起来的位置不对,他微微一动,便能感觉到拉扯毛发的疼痛。
花旗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庄肴爬上来,回过头眯眼笑道:“你等啥呢?”
庄肴把手套扔在桌子上,说道:“这几天跑长途都没好好洗过澡,身上不干净,晚上洗了澡在艹你吧。”
花旗忍了这么久,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真实的想法。
“耗子腰疼多大的肾啊。”花旗边说边下了炕,鞋都来不及穿就拉着庄肴往厕所奔去。
一进厕所门,花旗连忙上了锁,灯都没开就扑上去,双手搂着庄肴的脖子,双脚分开盘在他的腰上,小声说:“你几天没回来,我老想你了。”
庄肴就那么站着,既不吭声也没动作。
花旗撅嘴贴上去时,庄肴慢慢张开嘴,让花旗的舌头进来,两人蜻蜓点水般尝试着亲吻,一点、两点……数不清的时候,花旗停了下来,微笑道:“你都没刮胡子,扎死了。”
庄肴闷生笑道:“下来吧,我工作服上都是灰,而且还有汽油味。”
花旗赶忙拒绝道:“没事儿,我喜欢闻。”花旗侧过头,趴在庄肴的肩膀上用力吸了几口气。
“也不怕熏着你。”庄肴这会儿才伸出双手托住了花旗的屁股。
花旗感受到那双大手传递来的温度,那厚重的触感,着实在他心里烧了一把烈火。这把火烧去了花旗所有的理智,本是搂着庄肴脖子的双手瞬间抱住了他的头,双唇相接时,花旗吻的疯狂,恨不得把庄肴的嘴皮子都啃下来。而庄肴未刮的胡茬,却在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花旗的下巴,那微微的刺痛,却让花旗伸出舌头,一圈一圈绕过他的下巴,在上面留下湿湿的感觉。
一吻作罢,两人均是喘着粗气,昏暗的厕所内,两人却都没敢看对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四目相对,便会迅速移开。
花旗低下头,慢慢替庄肴解开了工作服的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背心,他从胸襟处将手探了进去,隔着背心抚摸着他的胸,当天触碰到庄肴胸前的挺立时,花旗都会稍作停留,用指尖在上面慢慢刮两下,接下来感受到的便是庄肴身体的微微颤动。
“放我下来吧。”花旗小声说了一句,庄肴赶忙双手一松,花旗稳稳站在地上,赤着双脚的他反而没有觉着地面冰凉,而是觉着这股凉意能缓解身体内的燥火。
花旗帮庄肴脱了工作服,随手扔在窗台上,接着掀起他白色的背心,靠近时张开嘴,轻轻咬着他胸前的挺立。
“啊……”庄肴闷哼一声,连忙抱住花旗的头说:“太痒了。”
花旗不顾他的劝阻,继续卖力的啃着。
不一会儿,庄肴似是适应了这样的触感,也就没在阻拦花旗,而是慢慢地用双手揉搓花旗已经长出头发的脑袋。
“嘬……”花旗竟然用力的嘬了几下,庄肴感觉到丝微的头疼痛,咒骂道:“你打算吸点奶出来?”
花旗微微抬着头,看着那已经被自己啃红的挺立说:“如果有更好了,人奶比较好喝。”
“操”
气氛逐渐回到了先前,没有方才那么深沉了,花旗边笑边蹲□子,解开庄肴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庄肴今儿穿着一条斑马纹的平角裤,网兜里竖着一杆火尖枪,花旗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
庄肴急忙啧了一声:“花小狗,我刚才的话你没听进去啊?”庄肴硬是把花旗从身下拽了起来,笑道:“想吃得等会儿,洗过澡再说。”
花旗撅着嘴,心不甘情不愿道:“我都等不及了。”
“心急吃不了……”庄肴话音渐低,后半句是贴在花旗耳朵上说的。
花旗一抿嘴,笑道:“行吧,让你洗澡。”
庄肴是强忍着洗澡的,因为刚才花旗在他胸前狂啃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挑枪戳进去,但他转念一想,又没忍心这么做。
庄肴洗澡的时候背对着花旗,也没说让花旗帮忙搓个背什么的,而花旗站在他身后迫不及待的等着,注视中,花旗看大庄肴挤了沐浴露,在身下仔细的洗了好久。
花旗这会儿也不打算闲着了,脱了睡裤,伸手环住庄肴,摊着掌心凑到了沐浴露瓶子旁边,庄肴会意,挤了不少沐浴露在花旗手掌上。随后,花旗把手平行着放到身后,用指尖在里面一点点的进行扩张着。
庄肴洗完澡,举起盆子里的热水从两人头顶浇下,放下盆子后他才转过身,挺着枪说:“饿了吧。”
花旗嬉皮笑脸道:“等不及了,就不舔了。”说着,花旗转过身,双手撑在门上,撅着屁股说:“来吧。”
庄肴二话不说找准位置就戳了进去。
“啊……”花旗一仰头,说不清是痛了还是爽了,总之一句话,记忆里回味的感觉又回来了。
庄肴微张着嘴,闭眼感受着那份柔软紧致,适应过后,这次开始猛烈冲击。
在庄肴横冲直撞下,花旗很快便支撑不住了,双腿在打颤,撑着门的双手也有点软了,正当他想回头和庄肴说换个姿势的时候,庄肴突然用力顶了几下,花旗一个不留神,双手一滑就撞到了门上,只听砰的一声,花旗就叫了起来:“等会儿。”
庄肴停了下来,看着花旗捂着脑袋说:“我这儿没让你艹死,倒是被撞死了。”
庄肴哭笑不得道:“我坐下,你自己坐上来。”庄肴回身坐到椅子上,有手搂着花旗坐到身上,找准位置坐了下去。
“自己动。”
花旗无辜道:“这姿势我不喜欢,太难堪了。”
庄肴摸着花旗的背说:“你背对着我,我又看不到你的脸,有啥难堪的?快点动。”
花旗叹了口气,双手撑在庄肴的大腿上,慢慢动了起来。
花旗逐渐掌握了节奏,轻缓有速,而就是在这样的节奏下,不单单是自己在动,他自己的那杆枪也在随着节奏上下摆动,花旗顿觉尴尬,却也只能将这份尴尬埋藏在心里。
庄肴把住花旗的腰,用力的向下压,庄肴看着花旗光滑的后背,虽赶不上姑娘那么白,但也绝不赖,庄肴身子向前一靠,搂住了花旗,两人亲密无间时,庄肴突然放下手,握住了花旗的二弟。
“花小狗,我似乎都没见你身寸过,你都不需要解决的吗?”庄肴好奇道。
花旗羞赧道:“我都是背地里自己弄。”
“边回想我艹你时的场景,边自己弄吗?”庄肴打趣道。
花旗嗯了一声便不再回答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有种想快点结束的冲动。
花旗开始加快速度,而庄肴却握着自己的那个快速撸动着,花旗爽的半眯着眼睛,没多会儿就感受到迸发在即,不禁一吼:“用力,快点……”
庄肴明了,同时也集中了精神,他想着花旗一起。
几分钟后,花旗和庄肴同时闷哼一声,便喘着粗气不在动弹了。
庄肴抱着花旗坐了一会儿,缩回手臂说:“洗一下吧。”
花旗干咳几声,站在庄肴身旁低着头,庄肴见他有点难为情,玩笑道:“你也知道难为情了?”
“哪有,我是累了。”花旗死鸭嘴硬,顾不上洗澡就套上了睡裤,开门就往外跑,可门一推开,花旗就愣在了门口,因为此时的门口正站着两个人,靠在墙上抱着肩膀嬉笑着。
章弛和郭靖互相对视一眼,说道:“这家伙,大白天的就砸炮,你们两个是有多饥渴啊?”
郭靖急忙附和:“你知道啥啊,我和我哥跑长途这么长时间,憋都憋死了,既然回来了,还不得先来几次?”
庄肴依旧擦着身体,背对着他们说:“你咋来了,有事儿啊?”
章弛冲花旗挑了挑眉毛,痞笑道:“当然有事儿了,我是来请花旗回五行搓澡的,他的技术,一般搓澡师傅比不了。”
花旗还没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谁料章弛又扔出一个重磅炸弹砸在他的脑袋上,这会儿他有点儿蒙,有点儿不知所措。
“花旗不会回去的。”庄肴出声婉拒了章弛的请求。
章弛叹气道:“你也别忙着拒绝我,听我把话说完在做决定。”
“不需要,只要五行还是逄帅的,花旗就没有回去的必要,他在我这里,不缺吃不缺穿的,不挣那份儿钱也好。”庄肴拿起盆子将水顺头浇下。
“哥,你挺章弛把话说完,而且我觉着吧,花旗总不能这么闲着是吧?”郭靖一早就知道章弛想说什么,自然觉着没有什么坏处,正好花旗也暗地里托自己找工作来着,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就是。”章弛接过话茬,严肃道:“你刚才说如果五行还是逄帅的,你就不让花旗去,那如果五行已经不是逄帅的,你让不让花旗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夜没睡,结果今天晚上7点才醒来,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吃了两根大香蕉才总算清醒过来!
码肉是个力气活,真是不好写啊。
另外,我刚才被打击到了,一朋友从事文字工作的,今儿把我说的心里拔凉拔凉的,于是我开始怀疑人生了,怀疑自己到底会不会写故事。
我得好好想想哪里不足了,准备钻被窝反省去。
哟西,明儿见喽……
ps:感谢媌媌看官的大地雷,么么哒。
感谢暗夜新羽看官的大地雷,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