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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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雨后,一连几日皆春雨连绵,是晒不到太阳了,苏禾腰儿酸,也总是慵懒无力,听着雨声困倦不少。

趴在软榻上,刚打了个哈欠,接着便来了月事,外面雨水淅淅,小屁股挪动一下,她也如下雨般,把下裳弄湿透。

苏禾咬咬下唇,小腹隐隐作痛,掀开衣摆一瞧,有红色浸出来,下意识朝书案旁的太子殿下瞧去。

方才刘公公呈来了封信,不知是写了什么,太子忙于现在。

苏禾挪着双腿便从贵妃榻下来,手扶着腰,拖着步伐移步,得赶紧去换身衣物。

走了两步,段鹤安见她如此,起身走来将人拉住,向来心细,一眼便瞧见苏禾身后污了红色。

苏禾耳尖微红,眸光游离,也不好说些什么,每次月事她都弄脏衣物。

太子微微一笑,将她抱起便往卧殿中去。

经过一方折腾后,苏禾换了身衣裳,腹部一阵一阵的疼,手里捧着红糖水,眼里含着水润,瞧着身前的太子。

这几日,太子是碰不得她了。

不一会,便有御医给苏禾诊诊脉,每个月这时总会有御医赶来,一次也没落下。

李御医见多了,苏禾看他也就亲切起来,但他每次走后,宫女又给她端来药。

苏禾起了些疑心,她和太子也亲密不少,如今又来月事,连个果子都没种出来。

太子则是温柔道:“阿禾身子弱,先养养。”

苏禾瞧着他温润的容颜,想起那日苏绮的话,攥着段鹤安的衣襟,道:“殿下,为何之前我们没有生子。”

段鹤安心间微微刺痛,有些哑口不知如何回应,顿了片刻,只能道:“阿禾知道会难过的。”

雨下得大了些,淅沥声越发明显。

正巧宫女端药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段鹤安接过药,看不出喜怒。

苏禾心突地一下疼,见他吹着微烫的药,她撇开脸蛋,“你若不说,我便不喝了。”

段鹤安沉默下来。

见他不言语,苏禾扯了扯他的衣襟。

段鹤安将药放于桌面上,缓缓道:“有过孩子,但阿禾跌落长阶时流了。”

那天细雨霏霏,待段鹤安仓惶赶到时,已是满身伤痕的她,还有地上的血迹,或许连苏禾自己都不知道已有身孕。

这也成了他最不愿回忆的事,如若可以,不提也罢。

苏禾怔怔地望着他,哽了喉。

段鹤安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哄:“莫去提以前的事,现在就很好,以后还会再有的,阿禾好好养身子。”

于他而言,苏禾活着就好。

苏禾嘴一瘪,下意识抚着小腹,可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虽什么都不知晓,但那是唯一与她有血缘的亲人,眼眶很快便积了泪水。

段鹤安见此,捧起她的小脸蛋,说道:“不哭,孤不希望这成为阿禾的心结。”

苏禾低下头往太子怀里钻,虽然没发出哭声,但却把眼泪抹在他衣服上,她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很喜欢,或许是太想要一个家,想要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人。

段鹤安抚着她的背,柔声轻唤,“阿禾。”

她不应。

便又唤了一声:“小阿禾。”

“哎…”她带着哭腔软糯糯的。

这一声,心都酥了。

段鹤安淡淡一笑,他会心疼的,学着她说过的话,道:“阿禾可以生的。”

苏禾仍是埋在他怀里不吱声,他这一哄便是许久。

直到渐渐缓和后,苏禾杏眼微红,将桌上的药喝下。

她心情低落,小脑袋拉耸着。

段鹤安不再去管公务,托着她的腰肢,揽到书案旁,转移她注意力道:“不是喜好诗词吗。”

她近来可是抱着卷楚辞在瞧,还时而看着便睡着了。

苏禾瞧着铺陈的宣纸,将心绪敛下,学着太子的笔风,写下近日学到的《九章·思美人》

一笔一划勾勒的字,越发像他的字。

段鹤安轻笑着,直道她一点都无自己的字韵。

苏禾眨巴眼,刘公公还说殿下的字好看,她像殿下不也很好吗。

她自顾自地写,嘟囔着回应太子:“殿下的字韵便是我的字韵。”

说着,还在纸上写了太子的名字,段鹤安。

“…鹤安。”苏禾轻睨一眼他的容颜,温和无害。

这个名字依上他,似乎也温柔起来了。

段鹤安伏在苏禾身后,听她低吟,瞧了眼纸上的字,“可好听?”

苏禾颌首,“好听。”

“好听便多唤几声,孤不会介意的。”

段鹤安眉眼弯弯,苏禾望着他,有些不大好意思,便撇开了脸。

正好瞧见了书案一旁的信封,是今早刘公公呈来的。

苏禾抿抿唇,问道:“那个是谁写给殿下的信?”

段鹤安瞥了一眼信,从容道:“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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