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温昱要宣给温槿看病的李太医来问话,被谢重泽拦住了。
“不是说要召个太医先来问问的吗?”温昱奇怪的问。
谢重泽:“太医院是轮值,今日不一定是李太医当值,如果单独宣他,太过明显了,还是就召一个今日当值的太医,以看诊为由,来了之后再旁敲侧击问一问吧。”
温昱觉得谢重泽说的也有道理,便听了谢重泽的话,让人去太医院宣一个太医过来。
很快当值的太医黄芪就到了文溯殿。
谢重泽借口昨日喝多了酒,今天有些头疼不适,让黄芪看看,黄芪恭恭敬敬的把了脉,知道没什么大事,就斟酌着给谢重泽开了副安神的方子。
“多谢黄太医了。”谢重泽微笑着说,“就是昨天酒饮多了些,本君说歇歇就没事了,陛下却非要请你来一趟,真是麻烦了。”
“头疼不是小问题,当然还是要注意些的好。”温昱在一旁附和着说。
这黄芪也是太医院老手了,把脉的时候就有些疑虑,谢重泽身体明明好的很怎么一早宣了太医,这会听温昱和谢重泽两人一搭一和,就知道后面恐怕还有问题等着自己了。
他收了医箱,跪在一边规规矩矩的回道:“殿下言重了,这是臣职责所在,也请陛下放心,殿下按臣开的方子服两贴药,头疼便可消了。”
谢重泽又笑着谢了一声,随后让黄芪起身,问道:“黄太医在太医院也不少年了吧?”
“回陛下,臣进太医院任职至今有十二年了。”
“十二年啊。”谢重泽重复了一遍,状似无意的说道:“那想来黄太医应该知道当年晋王染疾一事?昨日本君在敏王府见到晋王,观其气色着实不佳,可本君犹记得,晋王年少时上马射弓不在话下,不知后来究竟是得了何病竟如此严重?”
“这……”黄芪顿了一下,恭敬回道:“回殿下,晋王爷当年的病症非臣所诊治,臣对此并不十分清楚……”
“难道太医院没有讨论会诊吗?”谢重泽故作好奇的问。
“回殿下,当年晋王突发恶疾,先帝十分关切,派了周院判亲自看诊,后来晋王调养一事也一直由周院判负责,直到周院判致仕后,才交由李太医一人接手,旁人均未插手,因此臣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