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刘花生被一个人扛着肩上,周围传来短暂的窒息感。
随后,“眼”前一亮,刘花生感觉自己又重新返回地面。
土遁术???
得到了忘忧花的肯定,刘花生才知道,自己刚才一直在地下乱突突。
难道是异能者?
又或者说,是三真教那群混蛋?
早知道西北这边这么危险,我就不来了。
朝思暮想的狐狸精没有看到不说,什么豺狼虎豹倒是看了一遍。
“走。”
扛着刘花生的青年来到路边,进入一辆面包车内。
青年扛着刘花生进入面包车后,将刘花生给扔到后座靠窗的位置。
车里共有三人,开车与副驾驶上有一人,后座有一人,再加上刘花生与扛着刘花生那人一共五人。
“他昏过去了。”坐在后座的人道。
“再给他打一支镇定剂,防止他醒来。”坐在副驾驶的吩咐道。
“喂喂喂!他们要给我打镇定剂了!能不能管一下!”刘花生在精神世界大喊着。
忘忧花传来消息,让我控制身体,我就去管。
忘忧花传消息的同时,又挤了挤刘花生的灵魂。
“我当初就应该给你捻成粉末!”
刘花生咆哮一声,随后又不甘心,奋力的将忘忧花给挤回去。
任凭刘花生与忘忧花在精神世界战况如何激烈,现实世界的刘花生就是一副死尸躺在那里,像极了酒吧被人捡尸的人。
“现在妖盟,广仁,还有外国佬那群人都在找审查官。我们在这个节骨眼动了他,会不会招惹上广仁他们,还有,我们与那群外国佬的合作……”给刘花生打针的男子忧心道。
“我们与那群外国佬合作只涉及路西法,至于广仁审查官的事,不用理会他们。”副驾驶的人回答。
“对了,最后还来两个神秘人,其中一人在离开的时候,用的是寸进拳,好像是周家人。”
“周家?”
副驾驶的人沉思一下,道:“周家人?周家不一直是赵家的狗腿子吗?难道赵家也牵扯进来了?还是说,是周家自己的小算盘?”
什么周家?什么赵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只是陪陈苹果来这里旅游的,怎么感觉被全世界给盯上了啊!!!
刘花生满头雾水。
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漩涡,而且自己还是漩涡的中心,但自己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成了这个中心。
这都是什么破事啊!
“我们动了审查官,到后来,肯定会激怒广仁的。这与狮王他们的低调行事的决定不同,狮王知道之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狮王?
难道他们是hd的人。
在异能界,只有hd的一个高级异能者被称狮王。
这么说,hd的人真的来到了西北奉宁地界。
陈爸告诉我的消息是,hd与妖盟里的某些妖族似乎有所勾结。
陈爸并不确定消息的真实性,所以让陈苹果来查探一番。
一是查探妖盟有没有当二五仔的反骨,二是查一下hd来这边的目的,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收获。
但陈苹果是个莽夫,战力爆表,智商欠费,所以查探的重任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刘花生的身上。
陈爸还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就是让陈苹果多多少少能跟着刘花生学一些基础的判断力。
最起码不要见人撸起袖子。
现在看来,hd与一群外国佬确定是勾结在一起了。
等一下,外国佬?阿撒兹勒?
他们不知道,虽然刘花生表面显然了沉睡的状态,实则清醒不能再清醒了。
他们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全部落在了刘花生耳朵里。
副驾驶上的青年沉声道:“狮王要找我们麻烦的话,圣女会拦下来的。但如果我们没有带回去他,圣女则会将我们炼制成尸傀的。”
后座的人看了一眼刘花生,道:“圣女似乎与他有仇,说死活不论,但活着最好。还说可惜了,只来了他一个人,不然可以将他一家人全炼制成尸傀。”
圣女?与我有仇?刘花生彻底晕了。
我才穿越过来多长时间?
明明才半年左右,怎么就惹上了这么多的人?
不会是,那个圣女认错人了吧!
都是这个什么破审查官,我明明都不是审查官,莫名其妙背了这么多的锅。
“还是别讨论圣女了。”
开车的青年脸上露出畏惧的神情,仿佛讨论圣女都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道:“都说审查官基本都是高级武者,他也不像是高级武者啊。”
现场这几位hd的异能者没一位踏入四级,都是五级的异能者。
而与古武者相比,异能者的优势就在异能的多样性。
比如说,刚才哪位异能者的土遁术。
“把他手筋脚筋先给挑了吧。”
坐在副驾驶的青年面色如常,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等到到了基地,他苏醒了,肯定不会束手就擒,留他实力也只会徒增麻烦。”
“好。”
后座的年轻人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用舌头舔了一下刀身,脸上露出狞笑,仿佛接下来他要去做什么值得庆祝的大事一样。
“我来给你录视频。”
另一个青年脸上同样露出病态的笑容,拿起手机录像。
两人兴冲冲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他二人在对某个女性做些什么一样。
至于其他人,同样没什么反应,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精神世界,刘花生咆哮起来。
“你还挤!还挤!你赶紧给我滚蛋!我的手筋都快被挑断了!”
外面,青年将刘花生按在座位上,用刀划开刘花生的上身衣物。
“你们信不信,我可以剥出一条完整的手筋?”青年打量着刘花生的手臂。
“你要是能剥出一条完整的手筋,我就把我新买的那个狐狸精送给你了。”开车的青年哈哈笑道。
“等等。”
另一个拿着手机录像的青年,忽然皱起眉头,道:“你把他帽子拿下来,这样我们才能看到他痛苦的表情。”
拿刀的青年听了之后,哈哈一笑,道:“小六,你果然是个艺术家。”
录像的青年望了一眼躺在那里的刘花生,道:“他好像没有眉毛,不会是个秃驴吧?”
拿刀的青年伸手捏住帽檐,道:“大夏天的戴着帽子,说不定真是秃驴。”
“掀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好,让我们看看他是不是秃驴。”
拿刀青年左手用力,想要将帽子掀开,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给捏住,丝毫没法动弹。
青年刚才的狞笑凝固在脸上,望着眼前的少年。
不知何时,躺在那里的少年依然苏醒。
少年面无表情,瞳孔中带着杀意,望着他,语气冰冷道:“你说谁是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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