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若是有朝一日,你与暗夜绝站在敌对面,你该如何?"泽芜先给凌晓晓打预防针,以他对暗夜绝的了解,暗夜绝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而凌晓晓的性子又颇为执拗,认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他必须提前给凌晓晓打预防针。
"该怎样就怎样呗。"凌晓晓一脸无所谓,"不过最近老是听你们跟我提起暗夜绝,我都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冥皇了,这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师父,冥皇长得好看吗?"
"..."泽芜嫌弃的看了一眼凌晓晓,美貌不过是皮囊,不过还是如实道,"天生一副好皮囊,堪称举世无双,风华绝代,论容貌,无人能出其左右,琅玕你也见过了,算是容貌生得极好的了,可就算是他也要输暗夜绝三分颜色。"
凌晓晓眼睛一亮,冥皇竟然是生得如此好看吗?凌晓晓倒是生出几分好奇的心思来,思量着什么时候去幽冥宫走一趟,见一见这位传说中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冥皇大人!
泽芜正待好好交代凌晓晓几句,让她莫要被皮囊所惑,就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快走,九华山的人来了。"
东方掌门看着雷劫留下的大坑,以及空无一人的荒野,眼中有着迷茫,他一路赶过来,不只是因为看到紫雷,还感觉到了泽芜的气息,可是等他赶过来,不见那神秘莫测的凌晓晓,也没看到泽芜。
"王不留行,你家师妹是在躲什么人吗?"东方掌门奇怪的问道。
王不留行面色一僵,他能说他们家师妹是在躲六师弟青琅玕吗?不能,若是让掌门知道六师弟逼得小师妹不敢回山,本来就让掌门不喜的六师弟怕是更加要被掌门厌弃了。
"不知,不过能感觉到师父的气息,想必是师父跟在小师妹的身边的,小师妹才从下位大陆上来,师父大概是想让小师妹多历练一些日子,再带她回山门吧。"王不留行为了不让东方掌门看出他在撒谎,低着头,不敢去看东方掌门的眼睛,撒谎也是很辛苦的。
东方掌门听了,也只能作罢:"既然有你师父跟在她身边,想来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不过你师父太乱来了,怎么也说是紫雷修炼者,他也不怕引来暗夜绝,到时候暗夜绝将人掳走了,我看他上哪里哭去。"
王不留行不敢吭声,因为他深知暗夜绝真的可能来掳走凌晓晓,毕竟这人曾经偷偷上第九峰,来拜见他们师父,还改口叫师父,那谄媚的样子,如今还没有动静,只怕也是寻不到小师妹的踪迹,师父带着小师妹不回山,莫不是在躲避暗夜绝?
王不留行深以为然,定然是为了躲避暗夜绝,否则的话,何必一直躲在外面不回山门,定然不是因为六师弟的缘故。
至于青琅玕,青琅玕气得咬牙切齿,坐在交界处:"无欢,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你给我滚出来,偷袭小爷算什么,叫你们家那娘娘腔出来跟我决一死战!"
安辰看着外面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青琅玕,一脸懵逼的看向无欢:"师父,这人是在说他自己吗?"
"不用理会那娘娘腔,他是嫉妒咱们君上长得比他好看,还比他有男子气概。"无欢镇定自若的说道,长得一副好皮囊就是好啊,引得他们幽冥宫多少女子去偷窥,可恶,等君上一回来,这青琅玕也只能靠边站。
"对了,你也是从幻云大陆过来的,君上跟九华山那位真的关系极好?"
安辰嘿嘿一笑:"师父啊,您是想听实话,还是想听假话?"
"说实话。"
"实话就是,君上把那位捧在心尖上,谁都不能欺负,谁要是敢欺负那位,第二天定然会横尸护城河。"安辰想到暗夜绝为了救凌晓晓,不惜以身犯险,以一人之力,力战三大神兽的场面,就觉得,暗夜绝怕是把凌晓晓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瞧我这话问的。"无欢摇头,"君上都能放下身份,混到九华山去当一个普通弟子了,可见对那位有多在乎,只是他们俩,这一正一邪,那人能跟咱们君上回来吗?"
"说不好。"安辰也拿不定主意,若是凌晓晓还记得他们君上,自然是带得回来的,若是不记得,不但不会跟他们君上回来,怕是要把他们君上给打回来!
无欢头疼,拿过一旁的虎天勾:"我去会会那小子,你把这些公文处理完。"
安辰看着满满一桌子的公文,再看看扬长而去的无欢,欲哭无泪,这人分明是想趁机将所有的公文都扔给他来处理,所以才故意出去跟青琅玕打架,这段时间,这人带着人跟青琅玕打了数十次,各有输赢,只不过青琅玕恼恨无欢带人偷袭他的事情,所以一直在外叫骂,但是也不进来,就等着无欢出去,无欢一出去,这两人就打得不可开交,唉,幽冥宫的首领们都是这么不靠谱的吗?
安辰抹了一把辛酸泪,他好怀念在幻云大陆的日子,日子多潇洒啊,不用处理公文,还可以带着四大金刚出去到处闯祸,可是在这里,随便一个人都能收拾他,他不得不闭门苦修,再想想凌晓晓,安辰暗骂,变态,那么低的修为,还是紫雷修炼者,居然还敢在外招摇过市,也不怕被人砍死!
凌晓晓跟泽芜分开后,直接回了九华山,进入月魄空间,月魄空间灵力充足,能够满足神还丹炼制的条件,她想要趁热打铁,将神还丹炼制出来。
月云兮完全将在神皇塔里面的夜绝给忘记了,忙着去炼制自己的丹药去了,想到可以炼制出神还丹,余副会长就会醒过来了,她就十分的高兴。
为了不被人发现她的踪迹,凌晓晓还为了以防万一,偷偷回去的,没有惊动任何人,或者谁根本没人发现凌晓晓离开过九华山,夜绝待在神皇塔里面,想要出来,出不来,叫凌晓晓又没有任何的反应,顿时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