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胸已经松开,女人娇嫩迷人的胸脯几乎完全露出。
罩杯像是变成了小小的托盘,托着两颗鲜嫩的白色桃儿。
嫂子右乳那非常细嫩的小红枣儿,更是被咬得鲜血淋漓,都不知道有没有咬断。
“都是……都是我哥咬的?”
王飞扬看得都傻眼了,不可置信地问。
怎么会咬成这样!
嫂子还是没说话,只是眼泪涌了出来。
涌出来就止不住了。
王飞扬呼地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
嫂子开口了,声音很嘶哑,带着惊慌。
显然她以为小叔子要去教训她老公。
王飞扬苦笑:“你伤成这样,伤口一定要处理呀,走!我们去找医生。”
“不,不要!”
嫂子赶紧说:“你哥把我咬成这样,不能让医生看到,被看到了……我担心他们会不让你哥继续在这里治疗,怕他伤害别的病人。”
“不至于这样吧?”
“总之不要,我们……我们自己解决好了。我挎包里有一小瓶医用酒精和几片创可贴,还有湿纸巾,可以了。你……你帮我拿出来。”
王飞扬呆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照做。
他从嫂子挎包里翻出这些东西,酒精确实就是一小瓶,喷雾型的。
王飞扬先拿起酒精,然后朝嫂子的嘴巴伸出一条手臂。
他说:“咬住!”
嫂子一呆:“干嘛?”
王飞扬说:“我怕你忍不住痛,叫出来。没事,你就把我当成我哥,我哥咬了你,你就咬咬我。我能忍得住的!”
嫂子看了看他,她的眼神悲切而迷离,又带着一丝感动。
然后张嘴咬住他的小臂。
王飞扬朝着她胸前的伤口处喷了酒精,疼得她一阵阵战栗,眼泪又涌了出来,用力地咬住小叔子的手臂。
已经有准备了,所以,虽然疼,但并没有妨碍王飞扬的动作。
他只是心疼,只是在想嫂子这受了多大的苦。
当他喷向嫂子那奶尖尖的时候,她更是疼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酒精喷雾消毒,也喷走了血液。
嫂子那个娇嫩异常的地方倒是没有咬断,但也出现了深深的牙印。
看上去,又跟要断了一般。
“我哥他真是……真是!!”
王飞扬看着,心里头郁闷非常。
“不要怪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嫂子松开嘴,还带着微微的抽搐,她轻声说:“而且,多少也应该怪我。你哥……你哥以前很喜欢吸我这里,我想跟他调情……让他那个……更有兴趣,所以把他的头往我胸上按。他大概以为我想欺负他,就咬了我几口。”
她看见王飞扬的小臂上血淋淋地,都是被她咬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接着说:“对不起啊飞扬,把你咬成这样。”
“没事,你咬得比我想象中轻。”
王飞扬说着,撕开了一片止血贴,朝着嫂子右胸顶端的那柔嫩之处贴去。
嫂子嘤咛了一声。
两人齐齐抬头,看向对方,都看见彼此红了脸。
搜子喃喃地:“感觉……很奇怪,让你给我处理这里的伤口。好像……又被你看光了。刚才……刚才我是不是该阻止你的?不过当我回过神来,你已经……脱了我文胸。”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都低不可闻了。
王飞扬也有些心慌意乱,两只本来坚强有力的大手都颤抖着,又担心弄伤嫂子的伤口,好不容易才把创可贴贴在她哪里,并卷了一圈。
这样子有点滑稽,创可贴裹住了那粉嫩的小可爱儿,中间却透出一个空隙,隐隐冒出最顶尖的那一点红粉柔嫩。
王飞扬又赶紧撕开其它创可贴,贴在了嫂子胸部的各处伤口上。
他看着,禁不住说:“嫂子,你的胸就像是打了多个补丁的衣服,看起来真可怜。”
一双眼睛禁不住盯着她的左胸,带着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那里的一点红粉也冒出来了,那么完美,粉嫩的颜色像是点了淡淡的胭脂。
甚至,透出一种梦幻之美。
王飞扬看直了眼。
嫂子低头一看,羞涩地说:“形容得真好。”
她有些慌乱地背过双手,把带子系好,两只罩杯随之兜了上去,遮住了那么美妙的地方。她又说:“飞扬你把我后边的拉链拉一下。”
王飞扬点点头,立马给她拉上。
他坐了回去,坐在嫂子旁边,问道:“你还有什么地方被我哥打伤了么?”
嫂子苦笑一声:“他朝我肚子打了一拳。这家伙,平时不怎么吃饭,瘦成这样,力气还挺大的,打得我肠子都结在了一块似的。”
“现在还疼?”
王飞扬想要发哥哥的脾气,但发现没用,发了也白搭,只能把一腔怒火变成对嫂子的关怀。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蛋,柔声问道。
“嗯……还疼。”嫂子微微点头道。
王飞扬就把一只大手伸过去,隔着裙子贴在嫂子的肚皮上,轻轻地揉着。
嫂子抬起一只小手抓住他的一根手指,看起来是想把他的手给拉出去。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去拉,而是贴在那里。
王飞扬问:“这样揉着你舒服一点了么?”
“嗯!”
嫂子说:“可以的。”
王飞扬一边给她揉着肚子,一边问道:“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在里头。嫂子你刚才出现的样子吓坏我了,我觉得……我觉得就你伤成这样,不该是刚才那种神情。是不是……是不是还有别的一些什么情况?”
这么一说,嫂子刚才抓着他手指的那只手,陡然就抬起来,捂住了嘴巴。
眼泪又涌了出来。
女人都是水做的,嫂子更是水做的。
她呜呜地哭着。
看着她这样子,王飞扬更加心疼,他说:“嫂子你不要哭,你告诉我,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发生……还发生什么事了?”
他说着,心里头感到强烈的不安。
嫂子哭成这样,难道哥会有什么事?
他不断安慰,好不容易让嫂子勉强安静下来,放下了手。
她哽咽着说:“飞扬我也跟你说过,你哥他……你哥他跟那个禽兽起冲突的时候,因为说过一句要把他的命根子给切掉,让他从此不再作恶。那个混蛋……就叫人朝他裤裆里狠狠踹了一脚!之后送去医院检查,睾丸充血,海绵体也……也折伤有淤血。治疗之后,本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了的,以后注意做康复锻炼就行。可是……可是我忙着更重要的了,毕竟你哥脑子都受伤了,其它的我都放在后边。这个康复锻炼,我竟然忘记了……”
说到这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神情里几乎都透出一种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