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飞扬说的这句话带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王飞扬已经电光火石般想到了这么一个可能,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对罗甜甜口水的想念和渴望,就好像是喝了加了罂粟壳的美食一般,所以才会产生这样子的感觉,老是想再去品尝一番。
假设真的是这样,要么罗甜甜的口水,肯定比加了罂粟壳的美食更加可怕,也更有毒性。但这种毒性又有点奇怪,毕竟现在过去一个多星期了,对他虽然造成很多不适的感觉,老是渴望着有那种口水的慰藉,但也不能说是特别强烈。
不管怎么样,他都决定去检查。
捐赠晚会结束之后,大家乘车离开。
王飞扬看见了前边走着的关雅美。
她穿着纯棉长裙,那丰美厚实的美臀轻轻的摇晃着,摇曳出了万种风情。
看着如此美妙的身姿,王飞扬的心里头涌出一股强烈的追随感,他真的很想此刻牵着关雅美手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杜豪。
就这样牵着关雅美的手,走到天涯海角去,再也不回来。
可是这有可能吗?
就算关雅美能够跟他在一起了,这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这座城市,他已经有了太多的牵绊。
王飞扬呼出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找到陈春红留在梅州的犯罪证据,把她们一伙全部都给抓起来,这样子才消得了心头之恨。
第二天,王飞扬在苏念柔的陪同下去了戒毒所。
在这种所里有着比较齐全的检查设备,但是进行检查之后,却没有任何发现。
王飞扬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没有呈现出阳性反应。
难道并不是中了那种毒?但是罗甜甜的口水又太奇怪了。
苏念柔发现王飞扬没有染上毒瘾,也安心了不少,却不由得追问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怀疑自己染上了毒瘾?”
面对着苏念柔的询问,王飞扬也没有多加隐瞒,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于是苏念柔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女就把你折腾成了这样子。不过话说回来也正常,十七八岁的美女不正是最合适的年龄嘛,最有诱惑力的。”
王飞扬苦笑不语,他当然能够听得出苏念柔语气里的嫉妒。
苏念柔又说道:“如果你有这种怀疑,倒也是正确的。毕竟说起来,罗甜甜的情况还是相当可疑的。她妈妈进了监狱,她一直认为这就是你的错。而且她又认了常志远做干爹,不排除他们可能联手设下这么一个局,让你上当。”
王飞扬非常认真,也非常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对了,我现在回想起来也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当时我跟罗甜甜在一起的时候,她处处都透出一种可怜,说出的很多话都挺打动我心的,所以渐渐地让我对她失去了警惕。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有一些漏洞。”
苏念柔说道:“如果这真的是常志远他们联手布下的一个局,那么罗甜甜一定还会再找你。她现在不找你,估摸着就想吊着你的胃口。然后,等她一跟你联系的时候,你就会迫不及待。”
“那么她打电话找我的时候,我该怎么做呢?”王飞扬笑了笑,反问道。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忍不住就忍不住呗。反正人家小姑娘送到你手上她就是一头小肥羊,你不把她给折腾了还真浪费。”苏念柔带着几分打趣地说。
王飞扬一瞪眼:“说人话。”
苏念柔这才变得稍微正经起来,说道:“如果她还喂你喝口水,这就说明她这口水里头肯定有什么猫腻在里边,你得把她的口水留下一部分,不要全吞进去。然后拿来做一下化验,也许能够多多少少揭开一些谜底。”
王飞扬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好主意。”
第二天,罗甜甜还是没有打电话联系王飞扬。
倒是杜轻轻打了一个电话,问他现在有没有空,想跟他见一面。
杜轻轻打来这个电话,让王飞扬心中怦然一动,听着电话那头充满了甜美的声音,更是拨动他的心弦。
他忽然发现,也好长时间没有跟这臭丫头见面了,她有好多日子没有打电话给自己。
换成以前,这倒是有点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立刻同意了见面,但又说道:“你现在学习这么紧张,你必须要保证,在不耽误学习的情况之下我们才能见面,知道吗?”
杜轻轻在那边没好气地说:“知道了老头子,我不会耽误我学习的。我们刚刚参加了一场摸底考,全班我还排在第四名呢。”
下午,在一家咖啡馆,王飞扬就跟杜轻轻见面了。
这时她选定的一个地点,在一条比较偏僻街道边的咖啡馆。
咖啡馆不大,也就半个篮球场大小,分为几个格子,每个格子里头都有点昏暗,透出几分暧昧。甚至都没有灯光,只有蜡烛。不点蜡烛的话,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几乎都看不到对方。
王飞扬来到的时候,杜轻轻已经坐在那里。
没有点蜡烛,她整个人都要陷入一片黑暗当中,但王飞扬还是看出了她脸色有点不好看,有些憔悴,眼睛也有点红肿,好像刚哭过一样。
王飞扬坐在她对面,刚想问话,她却朝着旁边的座椅拍了一拍。
王飞扬叹了一口气,换成以前,他是不会这样子做的,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意乱情迷的感觉,还是站起了身子坐在了她旁边。
小丫头一下就倒在了他怀里,顿时她胸前那两团柔软在他的怀里微微荡漾着,更是令男人生出一种荡气回肠的感觉。
他微微抬起两只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虽然说现在也算是久经风月吧,但面对这种痴痴缠缠的女孩子,他还是有点顾忌。
何况这里头还有别的原因。
杜轻轻稍微抬头看了看他,倒是非常大方地抓起他的手臂,就放到了自己的腰上,让他的双手抱住自己。然后她低着声喃喃地说:“这样子好舒服啊,突然间就有了安全感,不会那么伤心了。”
又是一种最难消受美人恩的感觉。
王飞扬抬起手,在她的一头秀发上轻轻抚摩着,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