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到你平安无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求叔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李牧对于他来说,也就相当于亲人了。
李牧看着求叔,况天佑,王珍珍,况复生等人,心中一暖,感激道:“谢谢各位。”
王珍珍上前一步道:“你还是谢小玲吧!这些日子可都是她一直在照顾你的,而且,在你昏迷的时候,她别提有多伤心了。”
马小玲怒瞪王珍珍,贫道:“死丫头,你瞎说什么?”
李牧则是一脸诧异的望着马小玲,心跳不断的加速,同时,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小玲,你真的?”
马小玲连忙插嘴道:“没有,没有的事儿,只是因为你为救我而负伤,我自然有义务照顾你了。”
“至于伤心,难过,那是绝对没有的,只是在惋惜,如果你真的死了,不仅求叔,姑婆会怪我,我也会少了一个保姆。”
闻言,李牧瞬间脸黑,保姆?马小玲既然把他堂堂原始僵尸当成保姆,恐怕天底下也仅此一份儿吧!
“李牧,别听她瞎说,她这是在狡辩。”王珍珍还想继续说,可被马小玲忽然抓住,然后厉声道:“死丫头,闭嘴。”
整个房间里一片欢腾,之前的那种悲伤,阴霾之情也在李牧苏醒之后消失不见。
大伙聚在一起半晌后,都各自告别去做自己的事儿去了,只剩下求叔,马丹娜还在房间。
“李牧,小玲,明日你们便是要启程前往北河省了,记住,出门在外,务必要当心啊!”
“其他脉的成员对于我们这一脉可不是那么的友好,尤其是主派,他们对小玲你手中的神龙印可是馋诞欲滴许久。”马丹娜警告道。
马小玲不以为然:“放心吧!姑婆,我会注意的。”
求叔这时才开口道:“师弟啊!你乃毛氏一脉传人,更是师傅毛小方的关门弟子,虽说而今修为低下,但若是哪些不长眼的家伙招惹了你,直接报出名号,我想,只要是修士,必会礼让几分的。”
李牧笑嘻嘻的说道:“师兄,放心好了,还没人能欺负得了我。”
“小玲,李牧,你们要记住了,华夏能人隐士无数,不可轻易得罪人,凡事儿能隐则隐,可明白了。”马丹娜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马小玲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烦:“明白了,姑婆,没事儿的,不就是去参加一个族会嘛!能有啥危险呢!”
李牧见状立即插话:“姑婆,放心吧!有我在,我会看好小玲的。”
他其实心里在说:“忍是不可能忍的,只要不来招惹我就行了。”
“恩!有你这话,姑婆的心就踏实许多了。”
马丹娜露出了笑意,这不仅是因为李牧做事仔细,沉稳,更重要的是李牧神秘,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尽管这只是她的猜测。
闻言,马小玲这下不乐意了,连忙道:“谁照顾谁还犹未可知呢!”
四人夜谈了几个小时后,求叔方才离去。
马小玲与李牧则是各自回房休息,躺在床上的李牧脑海中浮现出了马小玲的身影,不由的傻笑起来。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马小玲的脑海中也有着他的身影在。
旭日下午,李牧与马小玲便踏上了前往北河的旅途,从港市到达北河,乘坐飞机不过是几个小时的旅程而已,飞机上,刚好可以休息。
北上驱魔龙族乃是华夏北河省秦皇岛市盘水县中的一个小镇子,虽说马氏一脉早在马丹娜时期就迁移到了港市。
但每年的族会,她们还是会回来祭祖的,毕竟无论身在何方,都是马家的子孙。
夜晚,秦皇岛市飞机场,马小玲与李牧提着一个箱子走了出来。
由于此时是秋天,天气并不是很冷,所以穿得也比较休闲,李牧一身休闲装,马小玲则是一身白裙包裹着。
李牧看着机场外空无一人的道路,随即问道:“小玲,现在还有车去你家族吗?”
马小玲看了看手上的表回答:“九点了,恐怕没有车了。”
“那怎么办?要不先找个地方住下,明日在去。”李牧问。
马小玲摇了摇头道:“不行,明早便是族会的祭祖仪式,我们必须赶到,否则会遭人口舌,陷我们于不孝。”
“那没办法了,在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遇到私家车,或者出租车愿意前往的。”
李牧拉着箱子与马小玲走在道路上,四处巡视,半小时里,两人遇到了三辆车,可一听是青龙镇,不是立即开走的,便是颤抖拒绝前往的。
“怎么办?没车。”马小玲急道。
“在找找看吧!”
就在李牧四处张望时,一辆出租车出现视线里,李牧赶紧上前拦住:“师傅,现在去青龙镇去吗?”
“青龙镇?你们去那里干嘛!”师傅有些诧异道。
李牧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是这样的,我们两夫妇刚下飞机,但我们有急事儿,必须在明天之前赶到青龙镇,你看现在也没个车啥的,您就行行好捎我们去吧!”
在听到李牧说两夫妇时,马小玲明显颤抖了下,眼里的怒火一闪而过。
但关键时刻,她也不好发作,因为好不容易遇到一辆车,可不能失去。
这叫做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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