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爷子有意封锁消息,可不知怎么的,祁劲晟出事儿的消息还是很快被散步了消息。
往上各种猜测都有,甚至网民们还痛快的评论,为此称赞叫好。
总是,一听到祁劲晟出事的消息,大部分人都感到痛快。
他的名声并不好。
甚至不少报社也进行了争相报道,有人甚至还想进入别墅内部,对祁家人进行采访报道。
但祁老爷子之前已经打过招呼,因此,祁家暂时还没人敢接收报道,或是散步任何消息。
此时,祁老爷子坐在客厅内。
在他眼前,摆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
棺材板被人打开,能看到里面正躺着一个人。
那是个男人。
他身形与祁劲晟的很像,但在山底待得太久,他的尸体已经被野兽啃食,大家找到他时,这人已经面目全非,只能从一些细节处来判断,这人是个男人。
还是个跟祁劲晟很像的男人。
遗体被送过来时,老爷子立刻就叫了家庭医生来取样,对他进行基因检测。
通过科学的手段,来判断这人是否是他的大儿子。
订婚宴结束后,祁劲晟就带着未婚妻离开滨海市。毕竟是自己的亲血脉,老爷子对他十分关注。
他知道祁劲晟到达了吴城,带着苏晓晓肆意挥霍。
去最贵的餐厅吃最贵的菜、到各处混乱之地享乐,过得那叫什么日子。
他是从半月之前开始失去消息的,祁老爷子察觉到不对,就派人赶往吴城,结果就得知了他惹了不该惹的人这个消息。
大肆寻找之后,还是一个叫做皮三的人,将遗体亲自押送回滨海市,祁家老宅前。
并且详细的将前因后果说明,并希望老爷子能替祁劲晟报仇雪恨。
老爷子没答应下来,但也没把话说死。
祁氏走向落魄、祁家长子惨死在外。
祁老爷子看不到前路。
这偌大的家业,在他年轻时就差点走向歧途,还是他亲自出手,才避免了那一次的落寞,没想到,他还没完全脱手,祁家就被经营成这样。
就算是过几年他即将走到尽头,到了阴曹地府,也没法向祁氏的各位前辈交代。
丢人。
安静地坐了不知道多久,祁老爷子才缓缓站起来。
他看着棺材里的人,伸手替他翻了个身,在背部的某一处,他看到了一个小巧的胎记。
胎记已经被咬了一半,但仍能看到一些形状。
且位置与祁劲晟的也差不多能对上。
看到这个,他就信了一半。
祁老爷子差点没站稳,他后退了两步,就见管家祁老握着一个电话走了进来。
“老爷子,找您的。”
祁老有些担心的将电话递给他。
“老爷子,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基因匹配结果,与您的高达百分之六十!”
眼前一黑,祁老爷子直接昏死了过去。
祁老眼疾手快的去扶,同时张嘴张罗着下人将他扶上床,祁家老宅一时间混乱一片。
老宅上空,一片乌云密布。
天阴了,要下雨了。
……
祁瀚逸听到这消息时正在公司。
他累死累活的替祁家掌管公司,以前生意蒸蒸日上时,大家喜笑颜开,都夸他是祁家的骄傲,跟祁老爷子年轻时如出一辙。
但现在公司经营不善,渐渐走上了下坡路。
上至老爷子、下至公司的那些老顽固,一个个都认为是他的错,甚至隐隐有了重新扶持祁劲晟上位的说法。
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
“想扶持祁劲晟上位?现在看你们怎么扶!”
他曾不止一次的雇佣杀手对祁劲晟下手,但那小子命大,每次都能死里脱险,没想到到了吴城之后,反倒是有人帮他了了一桩心愿。
祁瀚逸心里说不出的舒爽。
你不是挺能装吗?不是挺厉害吗?
有了这个额好消息,他认为多日加班带来的疲惫也消退了不少。
甚至有了出去享受的心思。
站起身,通知秘书公务先往后推脱一段时间,等他回来一起处理,他就起身走出了公司。
这段时间苏淼淼经常来公司看望。
但祁瀚逸认为她在床上太过僵硬,表现得像被迫,。
之前接近她是为了埋汰祁劲晟,现在人已死了,也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挂断了苏淼淼的电话,祁劲晟开车前往会所。
那里有几位包房公主他很喜欢,算算时间已经挺久没去了。
无论外面什么天,都影响不到会所的生意。
一楼的公众区域放着节奏感很强的劲爆音乐,祁瀚逸往舞池中扫了一眼,看到了无数的男男女女在炫彩的灯光中热舞。
他对这个不感兴趣,跟随服务生的带领,去往顶楼他的专属包厢。
包厢内布置的豪华炫目,他坐在沙发上,不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两个穿着暴露的包房公主走了进来。
他一招收,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了他身边。
动作亲昵的靠在他身上,娇滴滴的声音撒着娇:“祁少爷,您都好久没来了,暖暖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祁瀚逸扬起一抹笑,伸手在她的酥胸上种种捏了一把,惹得女人一阵娇呼。
很快,三人就纠缠到了一起。
三人在屋内纠缠,并没有注意到在这间包厢内,棚顶的某一处,一个红点正在快速的闪烁着。
那是一个微型摄像头,将屋内正在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门外,也有人趴在门上,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那人是个相貌很俊秀的男人,远处,一个人快速走过来,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将他带走了。
大概撤离到安全处,那人才压着声音教训道:“谁让你趴在这偷听的?你知道里面那人是什么身份么?!”
原来,这人穿着的服装,是会所内的经理。
男孩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好奇的回头看了眼,小声说道:“经理,我路过那里,听到包厢内好像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一个男人,到会所里点了两个包房公主,里面能传来什么声音不言而喻。
经理看着眼前的男孩儿,十分无奈。
这孩子是新招进来的服务生,他人小,又机灵,因此破格让他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