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三也是有手段的人,故意低着头呼疼,也不还手。
老侯心疼的冲过来,一把把陈雪茹推开,喝道:“陈雪茹,你给我老实点,再敢打人,别怪我揍你!”
“你来,姓候的,你以为我怕你呀?!”
陈雪茹更加生气,直接跑过去和老侯“顶牛”,顶的老侯直往后退,不防后面的门槛,顿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特么敢笑话我,我打死你我!”
老侯气急败坏,爬起来,向何雨柱冲了过去。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手上的力道,随手给老侯一个耳光。老侯顿时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圈。
“你,你敢打我!”
老侯又惊又俱的说着。
“怎么?要不再给你左面来一巴掌,这样对称一些!?”
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你,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等着……”
老侯转身跑回去,拉着小三进了街道办事处。
他本来是想让街道办事处的人主持公道,但街道办事处的人都知道老侯出轨在先,这次为了离婚更是公然带着小三来街道开证明信,人人厌烦,根本没人愿意帮忙。
这功夫,陈雪茹搂着何雨柱胳膊走进来,表示要开证明信。
街道办事处的人们赶紧撇开老侯,给陈雪茹开证明信。
陈雪茹拿到证明信,看着老侯,高傲地说道:“姓候的,三天后的早八点,我在京城民政局门口,你要是不来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原来两人都是苏州人,后来在京城定居,结婚,但离婚需要在原籍开证明信,所以两人今天约好来这里开证明信。
“哼!不用你说,到时候我不来,我是你孙子!”
老侯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陈雪茹白一眼,妩媚的看向何雨柱:“雨柱哥,我终于快自由了,今天我就去你家如何?!”
“陈雪茹你个贱女人,你敢!”
老侯明知道陈雪茹这是故意气他,但依然忍不住气往上撞。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话撂在这儿,我今天不去何雨柱家,我都不姓陈!”
陈雪茹故意说着。
老侯气的差点把手里的玉扳指摔了,小三看得明白,连忙劝说几句。
也是奇怪,不知说了什么,老侯反而笑了,拱手道:“这位何先生,多谢你接盘,不过陈雪茹脾气很大,你也要小心妻管严啊!陈雪茹,你自己也长点心吧,不然就算有人接盘,也不会长久,人家何先生很快就会看上别的温柔女子,把你这双破鞋脱下来扔掉!”
这小三还真是颇有心机,怪不得迷得老侯要和陈雪茹离婚,何雨柱默默想着,表面也拱手道:“多谢侯老板割爱将自己的发妻送给我,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待陈雪茹的,而且你也不要担心我会抛弃她,我这人向来喜新不厌旧的!”
“……姓何的,咱们走着瞧!”
侯老板再也待不住了,拉着小三,冷着脸就离开了。
何雨柱和陈雪茹也随后离开街道办事处,陈雪茹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何雨柱故意笑道:“怎么后悔了?!刚才你自己可是说了,不去我家就不姓陈了!?”
“切,有什么了不起,去就去!老娘才不怕呢!”
陈雪茹主动往稻香村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笑笑,在后面跟着。
距离不远,两人步行一刻钟就回到了稻香村,何雨柱把陈雪茹让到后院客厅。
上次陈雪茹过来坦然自若,这次依然坐在原位,却如坐针毡,神不守舍。
“雪茹,咱们是吃完饭在入洞房,还是先入洞房,再去吃饭?!”
何雨柱故意调笑道。
“那个,我刚才,只是……”
陈雪茹想解释,却又觉得不知从何说起。
何雨柱脸沉下来,问道:“陈雪茹你不会是耍我吧?!”
“没有没有,我只是打算先吃饭!”
“这好办,你想去哪里吃,尽管说,我都可以带你去!”
“我打算在家吃,这里距离新聚丰不远,不如你去买些饭菜回来?!”
“……这些不应该是你们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吗?!”
“……雨柱哥,人家才刚想跟着你,你就这么狠心使唤我?!”
陈雪茹委屈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笑道:“我是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好吧,我去买,你稍等会,我很快回来!”
“嗯,你快去快回,我等着你!”
陈雪茹柔情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笑笑,离开稻香村去了新聚丰。
等他买了饭菜回来,却发现陈雪茹已经不见踪影,问过伙计才知道:“陈雪茹在他走了以后,也托词有事离开,临走委托伙计向何雨柱表达歉意!
“这个陈雪茹说得好听,关键时刻立刻就吓跑了!”
何雨柱小声嘀咕着。
不过对此并不失望,反而有些欣慰。
要是陈雪茹真的留下,无非是借机报复老侯,把他当做工具而已。
说实话对于这样的女人,再漂亮,何雨柱都会敬而远之,而不是收归己有。
因为她这时候可以报复老侯,以后也可以这样报复你。
好在陈雪茹借机会跑了,何雨柱倒是觉得把陈雪茹收为自己的女人是一个解决隐患的好办法。
没错,当时在街道办事处门口,何雨柱意识到陈雪茹没有告密的心态,心里的杀意也不知不觉消散。
后来陈雪茹利用他气老侯,也让他有了灵感,或许可以把陈雪茹追到手,到时候成了自己的女人,自然会为自己着想的,自己的秘密,陈雪茹自然也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当然这样做只是治标不治本,最好的办法,还是等下次抽奖得到雇佣合同,哄着陈雪茹签署雇佣合同。
不过签署雇佣合同必须对方心甘情愿,所以何雨柱觉得现在先把陈雪茹发展成自己的女人,也是很有必要的!
就在何雨柱盘算陈雪茹的时候,陈雪茹也在想着何雨柱,想着自己离开,何雨柱会不会不高兴?!
后来哑然失笑,自己何必在乎何雨柱的想法,何雨柱和老侯根本是一丘之貉,区别在于一个是把喜新不厌旧挂在嘴边的真小人,一个是满嘴仁义道德,内心全是男盗女娼的伪君子。两人都不是好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