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谁才是唯一李哥
纵然李建成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嘴上也只能这么说。旋即,他提道:“父皇,四弟五弟这次也做得不错。”
“嗯。”说起这个,老李更开心,李元吉没给他惹事,这次他终于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元吉智云,亦有功劳。”
反正都是你们姓李的功劳,独孤震心里暗自腹诽。王协的事情,让独孤家损失了不少东西,这段时间他很少在朝政上发言,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透明人。
没办法,小辫子被老李揪住,不认也不行。
萧瑀道:“陛下,而今西秦覆灭,西凉李轨也不得不防。”
“朕正准备说呢,陇西收复,大唐接壤西凉,李轨狼子野心,窥伺神鼎,罪不可恕。朕欲趁胜追击,进攻西凉,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裴寂道:“陛下,大军出征在外日久,粮秣捉襟见肘,是否要再缓缓?”
李渊道:“朕已让安兴贵前往西凉,他弟弟安修仁身为李轨大臣,若与大唐里应外合,打下西凉应当可行。”
解决薛举,老李自然想要一劳永逸,彻底搞定大唐屁股后面的刺,而西凉李轨就是剩下的那根刺,不拔掉他,老李很不舒服。
“父皇准备让谁出征?”李建成问。
李渊略作沉吟,言道:“世民如何?”
“善。”没等李建成说话,窦威笑着道:“圣明无过陛下,秦王能征善战,若有他配合安兴贵,西凉必下。”
李建成微微不悦,说道:“父皇,二弟征讨薛举劳苦功高,甚为辛苦,不若让他先回长安休整。再者,秦王妃快要分娩,二弟岂能在外久留。”
“太子此言差矣。”窦威道:“秦王乃是国之柱石,岂能耽搁于儿女私情。陛下,西凉李轨不可不灭,还请陛下三思。”
这就三思了?
李建成很不高兴,还欲争辩,不想独孤震和窦抗都先后开口支持秦王平叛。
这让李建成顿时默然。
三比一,他知道自己说了也是无用。
李渊想了想,说道:“眼瞅着就是十一月,临近年关,先让世民回来吧。等安兴贵那边准备好,朕再择人前往。”
“遵命。”
李渊心情大好,言道:“今日该饮酒庆祝,来人啊,上酒。”
侍者快速从内室取出准备好的美酒奉上。
李建成喝着酒,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唐剿灭了薛举,收复陇西,按理来说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高兴不起来。
武德元年十一月,薛仁杲于泾州战败被擒,大唐秦王李世民率军陆续收复陇西,占领秦州,割据陇西的西秦势力宣告覆灭。
回程的路上,唐军旗帜招展,上下将士无不兴高采烈。干趴下大流氓薛举,拿着战利品,回家过年,舒服。
“智云,袭击秦州的策略是你提议皇叔做的吧?”李世民拉着缰绳,笑问身旁的小老弟。
李智云含蓄一笑,“二哥说笑了,华亭截下薛举棺柩乃是姊夫做的,袭击秦州也是皇叔提议的。当然,小弟也混了不少功劳。”
李世民笑骂,“你呀,还真是不在乎这些。此番大胜薛举,父皇圣心大悦,赏赐定然少不了,你就这么不在意?”
“哈哈哈。”李智云大笑,旋即道:“父皇怎会刻待我呢?你说呢二哥?”
李世民哑然一笑,“也对。”
长孙无忌瞥了眼李智云,眼眸微垂。
在唐军大胜薛举的同时,洛阳小胡儿和瓦岗土狗在洛水互相对喷一阵rap。王世充是胡人出身,发音快,一顿叠音rap喷的瓦岗土狗两眼发懵。
李密寻思自己特么的和胡人扯个蛋的rap,直接教他做人就是。
可是李密失败了。
不久前,李密刚去参加‘江都好声音’,他和宇文化及在杨广的坟头蹦迪。宇文化及唢呐一吹,全家火葬场,李密一通海豚音干的宇文化及直喊爸爸我不行了。
于是,干趴下宇文化及,李密嗓子哑了。
这时候,洛阳的杰哥拉着李密去房间里面康好康的,被坑的李密没想到自己会倒在王世充的rap之下。
瓦岗军大败,十不存一。
纵然李密占据大片中原之地,但手底下的军队没了,他也就没了东山再起的资本。
这就是李渊和李密的区别。
李渊禁得起失败,因为他背后有十几个强壮的男人支持。李密禁不起失败,因为他背后根本就没有人。
失去瓦岗老底,李密想重新募兵也不现实。因为中原之地的百姓根本就不认同他,大家只觉得这傻逼是反贼,上至官吏,下至百姓,都不想继续跟李密混。
这时候李渊站出来大吼一声,还有谁!
谁才是唯一李哥,巨龙你擦亮眼睛看清楚!
李密觉得很淦,忙说大哥你才是唯一李哥。
偃师。
大河之水滔滔东流,几名魁梧的壮汉立在河边。
“几位哥哥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问话的是李君羡。
瓦岗贸易公司倒台了,他们这些保安部的成员被迫下岗,不得不说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
单雄信道:“裴将军打算投靠王世充,诸位以为呢?”
“裴老儿要留在洛阳?”程咬金攥着鼻孔,听见单雄信的话,激动之下拔出一撮鼻毛,疼的他眼泪挤出眼角。
单雄信颔首,说道:“裴将军认为洛阳的皇泰帝才是正统。”
李君羡冷笑,“当年他被萧怀静陷害起义的时候,认为瓦岗也是正统。”
闻言,单雄信无奈道:“好吧,其实是王世充已经把自己的侄女许配给小裴将军,所以裴老儿才不得不留下。当然,我认为裴将军还是想要重复大隋社稷的。”
“屁。”程咬金不屑,“狗屁的大隋。”
当年他们几个老哥们一起撂挑子造隋朝的反,根本没想过重立大隋社稷。
“你不要这么激动,这只是裴仁基的决定。”单雄信道。
程咬金冷哼,“某只是不喜欢把投降说的天花乱坠。”
投降就是投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干什么。当年他爹也是隋朝的官,可他造反就是造反,绝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