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韵笙:“别装睡了,下楼集合,他们已经知道了。”
习韵笙打开浴室门,热腾腾的水雾扑面而来,果然如他所料。
习韵笙动作有所迟钝。陆景申从半睡半醒中彻底惊醒。
“习韵笙回来了!”陆景申紧急恢复“睡眠”状态。
习韵笙随口问了一句:“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陆景申:“屁股真翘!”
陆景申:“习韵笙,要告诉其他人吗?”
习韵笙并没有继续僵持下去,选择了战略性回避。习韵笙打开房门是斯芬特。
清脆的声响,让习韵笙将陆景申划到智商的黑名单,出于对自身安全的关心习韵笙还是准备问候一下自己的盟友。可话到嘴边却又被憋了回去。旁边的人已经躺下睡了。
陆景申胡乱摸到一个按钮。镭射灯忽然扭动,房间里顿时神奇,五颜六色的光,音响里传出集极具xing暗示的激流奔放的英文歌曲。
斯芬特:“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一会儿有个集会,打算下一步动作,那我先走了,你们一会儿跟你下来,别迟到了。”
习韵笙已经不指望陆景申能关掉了,干脆起身下床,拔掉了电源,所有在躁动的都戛然而止。
“杀我的凶手就在你们中间,请找出凶手,否则你们全都得死,如同我死时的惨状。”一朵黑色大丽花“绽放”于镜中。
陆景申:“哈哈,你相信刚才不是我说的吧。”
习韵笙不再予以理会。今天的问题接踵而至,甚至是措手不及。让习韵笙差点忽略了最本质的问题,
习韵笙:“那关掉,我困了。”
斯芬特不时小心翼翼的盯着习韵笙言行的细微末节,不过习韵笙好像并没有注意到。
随后习韵笙关上了浴室的门。陆景申好像意会到习韵笙的的意思了。套了件浴袍,出门时,习韵笙已经躺下睡了,经过一天的生死边缘的摩擦,陆景申也感到有些疲惫。
习韵笙回来的时候还在想“当初就不该让陆景申胡说八道。不过斯分特昨天的行为的确可疑,还有那些别扭的下意识动作,感觉就好像在模仿另一个人一样……”
“既然镜子里画的是黑色大丽花,岂不是写下这段话的人就是?今天楼下的那具尸体,咦!……”陆景申周身不禁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陆景申大脑飞速运转,想到了今天令让人十分不爽的男人“陈喆”。
“上次被卷进下一个四维空间,时间间隔了七天。现在进入四维空间的间隔被压缩了一半之多,虽然说病毒程序段时间内入侵能力增强,也不是没有可能。等出去问一下刘子贺什么情况。”
习韵笙:“静观其变,先看看其他人怎么说吧。”习韵笙回头望了一眼,若有所思。
躺下的瞬间,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关,床板再次开始震动起来。陆景申顿时清醒,在圆床上的两个人,随着床板震动的频率上下小幅度的震动。睡眠质量向来不佳的习韵笙被搅的没了睡意,习韵笙转身无奈的看着举足无措的陆景申,陆景申连忙摇头。
斯芬特一脸娇羞,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把话说完整。
今天习韵笙睡得格外的沉,等他们醒来,已是正午时分,太阳隐蔽在漂浮的云层里,光照下来时断时续。习韵笙打开门,衣服已经洗好挂在门外。习韵笙取走了衣服,回到床边,解开浴袍的绑带。落到地面上,陆景申睡眼朦胧,眯起眼睛。
陆景申干脆越挫越勇,对上习韵笙的视线,没想到气氛异常的尴尬。陆景申聊起被子,捂住嘴,尴尬的笑出声。
陆景申:“不是我,我也不知道。”
“这才是真正的命题。”
陆景申:“艹,这张破嘴怎么关键时刻刹不住车,怎么顺口就说出去了呢?不过习韵笙屁股是真翘,啧!”
陆景申打开热水流,水流一直开着,增加了浴室里的雾气浓度,顺着陆景申的视线望过去,镜面上留下了一行文字。
陆景申把自己蒙在被里,猛锤床板。
习韵笙蹙起眉头对陆景申的话半信半疑。他敢打赌。他现在进去。会有极大的几率会看到陆景申的裸体,但这种境遇下陆景申应该不会无聊到搞恶作剧来戏弄他。
斯芬特对上习韵笙的视线,挽了挽头发,忽然又意识到什么,下意识摸向耳垂。
陆景申被无情的揭穿,也没再继续装睡,套上衣服,跟着习韵笙下楼。
陆景申:“习韵笙,这儿有东西!”
陆景申猛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
陆景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随着重重的呼吸声,习韵笙无情的把衣服丢在陆景申身上。
陆景申“哦!哦!”
听着关门声。
陆景申望向习韵笙正好撞上习韵笙的视线。习韵笙点点头与陆景申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们刚才出的一系列意外,八成跟那具尸体脱不开干系。
斯芬特看上去有些焦虑“:看来你们昨晚,状况不错!今天上午都没来集合。对了,一会儿我们打算将集会提前,我们可能要换个案子去查,简单点说,我们可能遇到了点麻烦。”
陆景申:“我艹!”
习韵笙:“你指是那份死亡威胁信吗。”
陆景申从慌忙中抽离,愣愣的看着习韵笙躺下的背影。
习韵笙:“你的衣服我让服务生拿去洗了,明天就能送过来。”
斯芬特:“你们起床没?”
“咚咚”一阵敲门声,混入了陷入僵局的气氛。
斯芬特叹了口气:“你们也收到了。”
习韵笙抬起胳膊凸显出后背的肌肉线条。陆景申拢拢被角,声音低沉而又慵懒。嘴角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