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执政官,使不得啊!你这样是不能得救的,上帝不允许你谋杀自己。”马可·阿佩修教授怕极了,连忙跑过去要制止狄奥多西的疯狂行为。
自杀啊!那可是极大的罪行。如同亵渎神明。虽然自杀的罪行不影响人上天堂,譬如不得救的人自杀只会加速前往地狱,可自杀仍然被认为是对上帝权柄的亵渎。因为人们认为,得救的人信仰上帝就能得到永生,自杀亵渎了永生。至于到底怎么判断人是否得救,就是个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狄奥多西被文弱的阿佩修教授抱着大腿一阵晃悠,反倒差点把脑袋挂在绳圈上。
“你放开我,我还没准备死呢。”
狄奥多西着急的踢开阿佩修,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摸着脖子上的红色勒痕,有些后怕。
阿佩修踮着脚将绳子扯下来,才算松了口气。桌子上、地上,摆着许多酒瓶,空气里弥漫着喝酒后反胃的酸臭味,似乎这位执政官昨天一晚上都没心思睡着。
“但我失败了,我猜错了陛下的心思。这是第二次失败,人们常说,被骗一次是慢,被骗两次是蠢,我就是那个蠢人啊。”狄奥多西坐在椅子上,有些万念俱灰。
“但是...之前一起重建尼科波利斯军区的时候,你们不是合作无间吗?如果您努力成为一任将军,那重归.....”阿佩修教授万分不解,前途如此美好的人,为什么要连续两次作死。
“不!绝不可能,除非获得陛下的原谅,不然我就永远是被关在金丝笼中的雀鸟。”狄奥多西十分冷静,他万分清楚自己的定位。但他没有搞清楚,巴西尔到底需要索菲做什么。
“之前和索菲争夺对属地的行政权,你以为是我贪婪吗?不是的,索菲是个军人,和暴徒无异。而陛下心中最深刻的痛,就是两次巴尔达斯之乱。我以为他会支持我,会带我回君士坦丁堡,但我错了。他根本不在乎索菲无限制的权力!”
“而这次战团之争,我知道索菲早已不再信任我,所以我为乌拉诺斯送了一个压制索菲的好借口。但是...该死的乌拉诺斯,竟然拿着我的信当擦屁股纸,完全不给我应得的回报!”
狄奥多西深恨乌拉诺斯,却拿他没办法。
阿佩修没想到还有这些内幕。等待他的视角里,狄奥多西的作为却像个仓皇的老鼠,寻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那你怎么办?”
“我...唉,难不成真的要回君士坦丁堡监管大教堂储水池吗?”
狄奥多西蹲在桌子上,不又叹了又叹。
自杀,没有那个胆量。
回去监管大教堂储水池,又丢不起这个人。
人生两难啊。
“啊哈!该死的,终于让我抓住你了。”
去年,在阿尔塔出了大丑的伊万,现在带着四千余老弱病残,躲在科尼察隘口附近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