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你看,父亲打了大胜仗!”
安德莉亚兴奋的一蹦一跳,跑到索菲的屋里给索菲炫耀。
索菲合上手边已经看了一个早上的战报,连忙按住安德莉亚躁动的小身板,“你都二十八了,能不能成熟一点,孩子都怀上快七个月了。”
“哎呀,我父亲打了大胜仗唉。”安德莉亚还是激动的不行,让索菲很是一番安抚,才让女仆把她搀扶的躺在躺椅上。
战报索菲研究了许久,只能说雷克索俄斯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贪得无厌的佩切涅格人先烧了斯科普里,又把索菲亚抢成白地后,还向萨穆伊尔索要贡品。于是报复心极重的萨穆伊尔把掺杂了瘟疫载体的病人,与病人的衣物等混杂在贡品里,导致刚回到草原,佩切涅格人就死成一片。连原始的治疗手段都没有,佩切涅格人面对瘟疫只好靠天灵盖和长生天。
抓住这一机会,一整个冬天都躲在默森布里亚的雷克索俄斯刚回到普雷斯拉夫,就组织所有的军队,一把梭哈,全都派去了瓦拉吉亚,对阵当地的吉剌部。
偏偏吉剌部就被天花祸害得最惨,打了不到十天,雷克索俄斯就带着军队横扫了南部草原,几乎是以行军的姿态完成战争。劫到牛羊数万头,击杀、俘虏牧民六千余。可以称为今年最大的胜利。
“我明白岳父的辛苦,正准备给他写信。”
女仆送上墨水,索菲表情并没有战绩那么美好,边写边说:“以我去年泡的水的战绩算,岳父这次的战绩可能有五成虚,但即便是五成虚,也会被保守派的支持者们认作宝石,大肆炫耀。陛下从年初到现在都没有大的动作,你认为一旦激怒陛下,岳父那边的情况会好转还是恶劣?”
这就是索菲最担忧的是。作为保守派的扛把子,雷克索俄斯代表着整个派系的颜面。他的胜利,就是大家的胜利;他的失败...当然还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失败,到那时大佬会自动换人。
这样泡了水的战绩再被铺天盖地宣扬,通晓内幕的巴西尔还能不有所动作?
“索菲!你在怕什么呢,都已经到这个位置了,怎么能退缩?”安德莉亚理所当然的不敢置信。她瞪着索菲,就像在看傻子。
去年就被折腾过,难道不打,就会安稳吗?
索菲被安德莉亚突然的质问,激的有些哑口无言。是啊,雷克索俄斯早就是巴西尔的眼中钉。
突然,索菲有所明悟。
也许这就是一种交易。
以自己一人的性命,与众多派系成员交易。派系成员交出支持,而雷克索俄斯则要赌上性命,领导这一派系与巴西尔做斗争。
这是担当,不是愚蠢。
索菲正在筹备自己的军事学院,建立自己的派系。如果以后派系成员出事,或者派系被针对,那么索菲也要‘明哲保身’吗?如果这样,(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