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许贤能更直观了解到望溪的房地产情况,古阳特意绕行城东,行驶在宽阔的金水大道上,两侧到处都是一排排林立的楼盘,数不胜数,其中很多都没有建好就搁置在那里,不少还只打了地基,全因为房地产严重过剩没有市场以及严重缺乏资金形成烂尾,已经建好的楼盘,也很少有什么人。
这里当初作为房地产开的主要新区,计划建设多达5o万套楼房。古阳也是服了当初那位拍脑袋想当然的领导,也不想想县城才2o万人口,多数都有自己的房子,要如何来消化数量这么庞大的新房。每个地方都在臆想吸引别的地方人口大量前来,成为大城市。事实上只有那些大城市,才能真正吸引更多的人口,别的地方人口反而会大量流出。结果在各地普遍形成了房地产严重过剩的局面,未来几十年都不用建房子了。把有限的财力浪费在这种夕阳产业上形成死东西,是最愚蠢的,也是最大的浪费。建房子容易,但房子是产生不了更进一步效益的,它是呆板的死东西,不可能再创造新的财富,相当于把宝贵的钱锁在了最坚固的保险箱里,永久打不开,除非最后把保险箱和钱一起炸掉。
要不是古阳来了望溪,带来全新的希望,望溪房地产的严重后遗症一辈子也消除不了。但在不久的将来,由于一县将拥有一省的财力,这些最无用的鸡肋反而变成了香饽饽,大都市寸金寸土,是无奈的现实。古阳不难预计,从这里的城东到江夏的城西,中间2o公里很容易连成一片,形成空前规模的级大都市。
如果有眼光和魄力,同时也有雄厚的财力,自然能赚个盆满钵满,只不过古阳实在不感兴趣。眼下集团的财力也有限,断然不会浪费在这种地产项目之上。
副驾上的许贤却是看得眼睛直,心情无比激动,在他的眼中。这里的一切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很容易就能入手。据古阳介绍说,这里目前的房价只需不到4ooo元一平米,实在太便宜了,地价也很低。接手过来。所需要的成本甚少。
许贤转头望着古阳,有些不解:“古阳,圆梦集团不打算涉入地产吗?商机这么巨大,不捞一把太可惜了。”
古阳轻松解释道:“集团有很多规划,需要投入大量资金,而且集团人力也有限,没有余力涉入地产,集团的地产计划主要是自身的。”他却是不好直接说出,自己实在瞧不上地产的这点小利润。
许贤微微点头,若有所思:“看来你的志向远不是我所能想象的。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能预计到,以后作为圆梦集团总部所在的江夏将成为国内的级中心。只是江夏的地产相对贵了一点,利润率不如望溪这边。我觉得从江夏到望溪这中间的2o公里,很有展潜力,可惜我不是神仙,不能弄来更多的钱,只能筹到1ooo多亿,不过这也足够大干一场了。我在考虑,要不要把集团总部也搬过来,以后这里必然成为集团的核心重点。正好现在成本低。搬总部最合算,等以后搬,成本就要高了。”
古阳倒是被提醒了,圆梦集团的总部已经确定。自然不能再搬,他也没搬的意思,人文底蕴深厚的江夏城区,当然比望溪这种新兴起的城市要深厚得多,一座城市不能光看光鲜的外表,还得看历史和底蕴。不过许贤的盛达集团要是搬来望溪的话。那还真是一件很让望溪人民受惠的大事,盛达集团的市值如今有8oo个亿,每年利润有2oo个亿,虽然比起圆梦集团来说不算什么,但在年财政预算才8o个亿的望溪,绝对算得上级大物了。并且盛达集团影响力不小,对望溪的形象将是又一张相当有力的名片。
古阳笑道:“那我可要代表望溪人民,热忱欢迎你们的到来了!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最适合建新总部了,要不要去看看?”这却是古阳刚刚用系统搜索的县里最适合盛达集团新总部的地方。
“好啊,去看看。”许贤原本只是心血来潮的念头,马上就变成了非常强烈的愿望。他已经决定把后半辈子都投在这里,总部确实应该搬来,毫无疑问,总部应服务于重心。
古阳很快驾车转了一个弯,朝城北的舞洋湖畔开去,而到了地方的许贤马上就被那里的风水宝地深深吸引了。
“这里真是太适合做总部了!这附近一带我全都要了!”
“给钱……”古阳只是淡淡吐出两字。
许贤没有在望溪多呆,带着古阳送上的望溪非常详尽的城乡图,迫不及待乘飞机返回了总部。他现在急切需要马上调集尽可能大量的资金,以最快度抢占望溪的地产制高点。当然,古阳也没忘了给这位好兄弟一点福利,特意用系统搜了几个未来最有潜力的展区域,在图上划给了十分信任他的许贤。当然,许贤要是不信任,古阳也没办法,他可不会再三求别人财,一切只能点到为止。
不过许贤的先遣代表团很快就会来到望溪,先买下工业园区、那片烂尾楼地带和预计中的总部一带是必须的。
度,比什么都重要!
这些,却比古阳预想的来得要更快更猛烈,他只能调整一下自己的计划,去应对新的形势。看来,县里的人心很快就要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但捏紧财政权,仍是古阳的重点!这一点,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哪怕动用更高级的关系。
对一颗即将快崛起的明珠,古阳觉得责任感明显增加,肩上的担子也重了一些。望溪,已经不能再以县的眼光看待了,而应当作大都市来对待!他必须尽快全面控制这里的局面,让接下来的蓬勃展有一个稳定可靠的基础。让许贤过来,古阳自己要是把握不住局势,那就有点对不住人家了。万一自己不能控制局面,古阳将从集团调派最优秀的正厅级党政干部过来,高位低就,直接占据书记和县长两个关键岗位。不过。这一步古阳不会轻易采用,他还是喜欢自己控制住局面,那样更有成就感,也更能锻炼自己。毕竟。京州那老子也在高度关注他,可不能丢了面子!
当然,在古阳的计划里,即使以后成为明珠的望溪也只是一颗小小的棋子,圆梦集团宏伟的大展战略充分展开后。那却要相当于十几二十个省,引领整个国家空前高健康展。不过,之前古阳对这些也只是一个概念性的抽象认识,现在在指点许贤迷津之后,他忽然深刻认识到不久的将来,集团在事实上所能带来的真正巨大变化,那绝不只是抽象的概念,而是非常具体现实的,将真正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古阳觉得自己需要真正切实地进行更多的预见,做到更有充分准备。做事。断不能等展到未来,才再去采取对策,而应提前做好相应规划。
一连两天,除了正常的工作和吃饭睡觉时间外,古阳都在沉思中度过,渐渐有了清晰明确的思路,不但勾画出了望溪更加形象具体的未来,更勾画出了集团更加形象具体的未来,把概念变成了形象生动的事物。事实上,虽然如今人们对圆梦集团都抱有空前的兴趣和热情。但主要只是对集团的好福利和地位热心而已,对集团无比辉煌的明天并没有深刻认识,江夏的地产基本没有波动就是一个典型的例证。若是集团的辉煌未来真正被人们所深刻认识,江夏的地产将会立即迅猛涨。
虽然古阳不打算炒地产。但起码,应为集团自身先弄到足够的地,省一点算一点。看来今年的投资还需要进一步加大了。
上午在办公室上班时,古阳的系统进行了提示,李寒烟来到望溪准备到药厂建设项目现场进行考察。
正好古阳准备找这位天正集团的老总谈一谈,于是他掏出手机。打了过去。
看到是从未通过话但存在通讯录上的古阳来电,正坐在车上的李寒烟感到十分惊讶,那位神秘的人物对自己却是一直印象不好。
李寒烟按下接听,礼貌地道:“你好。”
“李总,你好。”古阳甚是大气说道:“我是古阳,想和你见个面谈一下集团的未来。你什么时候方便,现在在哪里?”
李寒烟尽量平静地道:“我正在前往望溪药厂建设项目的路上,下午我可以赶回江夏,那时就有时间了。”
“这样正好,我现在就在望溪县城。等会我也去药厂建设项目现场,就在那谈吧。”古阳轻松说道。
李寒烟有些意外,“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古阳马上收拾了一下,给李密打了个电话,让他暂时不再接受局长们的预约会面。
然后迅出门,下楼直接开车,出县政府往城南方向开去,药厂建设项目就在十几公里外。
找李寒烟,自然是有原因的。
对李寒烟所接到的圆梦集团的各个建设项目,其建设情况古阳都经常用系统看在眼里,质量确实相当有保障,在普通偷工减料的大环境下,实属难得,并且天正集团的资质和技术水准也确实是一流的。时间长了,古阳对李寒烟的偏见也有所减弱,想来当初自己对那一号停车位事件确实太过耿耿于怀了,其实李寒烟做的也没有错,当然他古阳也没错,只是性格上实在不对板。经过时间的考验,古阳认为李寒烟虽然性子上有些缺点,但做事还是相当认真讲原则的,具有足够的领导能力,能把天正集团带上辉煌的道路,不久前古阳也启动系统验证了李寒烟的能力。
古阳自然不是吃饱了撑着管闲事,更不是因为李寒烟是个美女,他主要是在考虑,圆梦集团不能什么事务都依赖自己,还得找一些有合作关系的优良企业。圆梦集团的定位是走高端科技路线,但巨大的利润链必然催生巨大的相关产业链,圆梦集团不可能全部涉及,事实上要尽量少涉及,以尽可能节约人力和资源。古阳需要的不是一个庞大的集团,而是一个精干高效的强大集团。
所以古阳现在就开始有意识准备和有潜力的企业建立长期合作关系,李寒烟的天正集团是他的选,这已经经过了时间和系统的检验。
李寒烟到了项目现场后,并没有马上视察,而是一个人呆在了项目指挥部的临时办公室内,认真思考古阳的来意。她意识到,古阳一反常态找自己,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对天正集团将有重大影响。
事实上,在得知圆梦集团直属中央之后,李寒烟是高度震惊的,那么高的政治地位,是天正集团所远远望尘莫及的,李寒烟也意识到了这对天正集团将是一个多么巨大的好机会。让她感到特别欣慰的是,圆梦集团的一号领导何兰香并没有因为高升了就摆架子,对她仍像以往一样热情,这份亲密的友情显得弥足珍贵。
而去年因为跟圆梦集团搭上关系,赢得多个大项目,如江夏的青山综合商业广场、望溪药厂、圆梦集团新总部大楼等,天正集团的业绩取得了重大突破,创下了历史最高水平,李寒烟在集团的声望也因此达到了空前,再没人因为她如此年轻而说三道四了。李寒烟心里也有了高度的成就感,当然她知道这些都是借了圆梦集团的东风,决心更加抱紧这棵大树。听说今年圆梦集团还有更多的项目,虽然具体多少她并不知道(何兰香口风还是很紧的),但知道这对天正集团又是一个空前的机会。
眼下,向来和自己不对板的古阳主动找上门来,李寒烟就不禁有些紧张,她生怕自己不小心再次得罪这位深不可测的人物,往后天正集团就没肉吃了。
态度一定要好一点才行!
李寒烟认真告诫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