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你都强调多少遍你是钢铁直男了。”傅子佩肯定的点头。“那现在误会接触了,你这个小娇妻,就不要生气了。”
“什么小娇妻!”游寒一把将傅子佩拉到自己的怀抱里。“你才是我的小娇妻。”
“好好,你是小娇妻好不好。”
“你说错了。”游寒严肃的纠正。
“代表你在房间内吗?”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什么事啊?”
“首都基地下达了新的电报。”
“好,我马上过去。”游寒扣好了自己的睡衣的纽扣。
“怎么,还害怕,自己的肉体被人看去?”傅子佩唇角藏着一抹笑。
“当然怕,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很注重家庭观念的,既然我已经有老婆了,自然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免得被别人看去,引诱别人犯罪。”游寒无比自恋的说道。“我才不会跟你一样水性杨花,扑倒别的男人怀抱里呢。”
“我都说了,这是一次误会。”傅子佩一把揪住游寒的耳朵。“你怎么跟个女孩子似的,喜欢揪着不放啊。”
“现在揪着不放的,明明是你好不好。”游寒握住傅子佩揪着自己的耳朵的手。“疼,揪红了出去丢人。”
傅子佩放开游寒的耳朵,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代表你房间里好像有其他人啊,还是个女人,你们在干嘛啊?”
“大清早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作为一个成年男性,心里没点数?”游寒揉着自己被揪红的耳朵。
傅子佩听到这句话,一把将正在穿鞋子的游寒,推到在床上。
游寒正专心的想要穿鞋,冷不丁的被傅子佩推了下,顿时如同身娇体软的小姑娘一样被推倒。
“哦哦,我在客厅等您,不打扰您。”小赵听到里面砰的一声羞红了脸颊。
哎呀妈呀,老刺激了,大早上的动静还这么大。
“又特么在胡说八道,你这张嘴,一天不占我便宜就不能闭上是吧。”
“太过分了,你又对我动手,我都被推疼了。”游寒娇弱的坐起身,揉着自己的胳膊。
“少胡说八道,我就轻轻推了下你,你就能痛成这样,真当你是十五岁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萝莉了。”
“真的疼!”游寒眉头微皱,眼眸里藏着一抹强忍。“正好推到了上次的伤口。”
“真的假的?”傅子佩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紧张。“让我看看。”
“你看。”游寒撸起袖子。
傅子佩低头凑近了瞧。
“伤口在哪呢。”
游寒看着自觉靠近他怀抱的傅子佩,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一把将傅子佩抱住,在她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嘿嘿,看你还乖不乖,我不仅要在嘴巴上占你便宜,我还要在身体上占你便宜。”
“臭流氓,每次都用同样的招数,你羞不羞耻!”傅子佩挣脱开游寒的怀抱。
“为什么要感到羞耻,我每次用同样的招数,你都中招啊。”游寒的脸上勾起一抹得意满满的笑容。
“哼,下次我不会再中招了。”
“那个代表,不是我想打扰你们,而是那电码确实重要。”副将再次出声。
“好,马上就到。”
“我也该走了,我今天也有一封信要去取。”傅子佩熟练的翻窗逃走。
“现在翻窗的速度比我还过犹不及啊。”
傅子佩从军火贩卖商那里,取到了自己的信件。
急匆匆的打开信件。
入眼的第一个词汇便是不行。
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善良,或许在任何人心中,我都是一个爱护百姓和平民的首领,但我的爱护有限,树立这样一个形象对我有好处,可是不代表我真的有那么好。
为了没有异能的人,得罪基地内的权贵,这并不是刚刚上台,才稳住位置的我,想得到了的局面。
更何况,若我真的插手这件事,对那些权贵开刀,我能够扫清自己基地内的权贵,但是我不能确保我能搞定牵连基地的权贵,若是因此而得罪那些人,即使他们现在碍于h基地的势力,不对我动手,怨恨积累,长久以往,在不远的将来,他们迟早要联合起来攻击h基地。
在收到你这封信的时候,我着手调查了这件事情,我深刻的同情那些平民,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物竞天择,或许这件事我能够做,但我不会做,因为它无法给我带来好处,只会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坏处。
我这个人喜欢公平的赌局,像这种一看就是赔本的买卖我是不会去做的。
我希望你能够远离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并不是你一个人能够解决的。
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你就算是腾飞在天的龙,也会被漩涡吸进去。
周梦敬上。
傅子佩将纸叠好,放到口袋里。
“连周梦都不肯插手,难怪这些势力,会如此的横行霸道。”揉着发疼的脑袋,走在回家的路上。
忽然撞到了一个人。
这男人看得极其眼熟,好像是母亲曾经的副将,他浑身脏兮兮的,穿得邋里邋遢,他好歹是个三阶异能者,脑子也好,还会排兵布阵,怎么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怎么是你?”傅子佩微微皱眉。“你现在怎么混成这幅模样。”
“这幅模样?”副将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妻离子散,申冤无门,我自然是这幅模样。”
“能够跟我说说吗?”傅子佩稳定下心神,理智告诉她,不要再去探听这方面的任何消息,不然自己只会沉陷在道德的审判里越陷越深。
可是她的大脑里有另一种声音一直在告诉她,如果不是去消除罪恶,而是蒙住看到罪恶的眼睛,那就等于屈服你罪恶,成为了罪恶的奴隶。
“跟您说说,你就能帮我解决吗?”男人冷哼了一声。“傅小姐,还是不要自找麻烦,免得让自己尴尬。”
“你是妻子还是女儿被拐卖了?”
“傅小姐知道基地那些事情?”副将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希望的光芒。
“你不要把希望放在我的身上,我只是恰好撞见了一起这样的事件,我救了人以后,母亲责罚了我,看来,她选择了包庇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