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欧阳跑进酒店,直接奔到前台问:“刚才进来一男一女,”先喘口气,妈蛋好累,“女的喝醉了,被男的扛着进来的,他们在哪个房间?”
服务员为难了,“对不起小姐,我们不能随意透露客户的住房信息。”
“大姐,美女,求求你告诉我,那个男的是坏蛋,我朋友被灌醉了带来的,你要不告诉我,我朋友就出事了。”
服务员不太相信,刚才那个男人说的是他老婆喝醉了酒不好带回家让爸妈看到,所以才带来了酒店。
正当服务员犹豫之际,姜思豪也赶来了,他说:“我们的朋友被人灌醉就在里面,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们酒店明知道这个情况却不及时阻止,最后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酒店是需要负责任的,如果严重点出了人命,酒店得负责,你也得负责,因为我们告诉了你你就是知情人,而你就是知情不报,这件事就是因为你的知情不报才导致的。”
服务员听得一愣一愣的,“关我什么事?”
陶欧阳跳起来说:“见死不救啊你,阎王爷也不会饶了你,快点吧,不然你要坐牢了。”
服务员怕事,赶紧拿出了备用的房卡,“1109,这是房卡。”
陶欧阳拿了房卡就往电梯跑,姜思豪朝服务员一笑,“多谢。”
“滴”一声,房门开了。陶欧阳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薇蓝,薇蓝……”可是,房间就这么大,一眼望得到边,里面空无一人,有的是一抬已经架好的DV,对准了大床。靠,白子俊是变态。
“薇蓝,薇蓝。”她又大喊,人就在这里,不会跑哪去。
这时,洗手间里传来微弱的呼救声,“我在??我在这里??这里??”
姜思豪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狭小的洗手间里,只见白子俊正蹲在窗口,无奈楼层太高,他不敢爬出去。浴缸里面是更为香艳的一幕,昏昏沉沉的薇蓝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浴缸里,她的衣衫已经被褪去,浑身只盖着一块大浴巾。
陶欧阳连忙拿了浴袍盖住薇蓝的身体,而姜思豪,轻而易举地擒住了白子俊,将他直接拉了下来。
白子俊还抱着侥幸心理,趁着慌乱一推姜思豪,夺门而出。谁知,酒店服务员早已通知了保安,四五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正好从门外赶到,一齐制住了白子俊。
白子俊被按在地上,他的裤子已经脱了,身上的衬衫只扣着两颗扣子,还扣错了,肯定是听到敲门声之后急急忙忙穿上去的。
可以想见,若他们再晚一步,就出事了。
陶欧阳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白子俊,她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拽起他的头,咒骂道:“你个狗腿子无赖,你做这种禽兽的事情你怎么不去死啊?!”她又伸手毫不留情地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反手又一个,啪啪的两声,响亮而利落,特么的忍不住啊。
嘶,手掌麻辣辣地疼,该死的,贱人的脸皮贼厚。她的手在背后不断甩着。
后面的姜思豪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呵呵,这个小丫头也爱逞强啊!
白子俊跪地求饶,陶欧阳是沈澈的女人,他不敢得罪,所以把目标转到了一个歌女身上,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酒吧驻唱的小歌手还有这等背景,这回真是自己活该。
“哎呦,哎呦,别打了,姑奶奶,您别打了。”
陶欧阳气愤地说:“这两下算轻的,你对她打主意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
白子俊哭丧着脸说:“我要知道她是你们的人,给我九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有没有对她怎么样?”
“没有没有,这不还没开始么?”
“没开始也被你看光了,你个瞎狗眼的。”
白子豪求饶着不肯起来,开始嚎啕大哭,“你们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老婆要是知道我干这事,非跟我离婚不可。”
“你活该!”
男人们在外面看住白子豪等警察来,陶欧阳进去洗手间,检查了一下薇蓝的身体,她的内衣裤还在,应该没出什么事,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薇蓝微微地睁开眼睛,看见陶欧阳,她眼泪直流,“欧阳,救救我。”
“没事了薇蓝,白子俊没有得逞,来,我给你穿衣服。”
“我头好晕,我想吐。”
陶欧阳拿来旁边的垃圾桶,“来,吐这里。”
薇蓝“呕”的一下吐了一堆,全是暗红色的酒,又嗖又臭,吐完了,她还是很晕,还很热,“欧阳,白子俊给我灌了一杯水,很酸很苦,我现在好难受,他还拍我了,我好怕。”
“靠,这个人渣还使诈,你放心,一会儿警察就来了,他逃不掉。”
“可是他肯定拍了我,我该怎么办啊?”
陶欧阳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说:“站出来,告他坐牢,这叫强X未遂??来,快穿上衣服。”
薇蓝整个人软塌塌的,浑身燥热,四肢乏力,头晕得抬不起来,但是她心里明白她已经安全了,“谢谢你,欧阳。”
“咱俩还说什么谢谢啊。”
不久之后,警察来了,白子俊涉嫌谜奸和偷拍,证据确凿,当场就戴上了手铐。
白子俊见没有回转的余地,狡辩说:“冤枉啊冤枉,她自愿的,都是出来玩,你情我愿的,怎么就成了我谜奸呢?”
陶欧阳上去就两个耳光,“睁眼说什么瞎话呐。”她还想打,还是警察给拦住了。
“我要找律师,我要找律师。”
姜思豪站出来说:“我就是律师,不过请我很贵的,就怕你请不起。”
白子俊痛哭流涕,警察一左一右架着他走出了房间,还没收了他的DV。
完了完了,DV里面可不止薇蓝啊,有自愿的,也有被迫的。那些被迫的女孩,只要他拿视频一威胁,她们就不敢吭声了,这下好了,东窗事发。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老婆给的,这事要让老婆和老丈人知道,肯定跟他离婚,那他真的一无所有了。
“我要找律师,我要找律师。”白子俊喊了一路,“我有权找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