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问题了,过来吧!”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后方,我赶紧转了头。这里给我的感觉真是不怎么好,刚刚进来就碰到这种要命的东西,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
在石台上的王许他们开始给在外头的啊齐鲁等人招呼,当听到能通过的时候,四柱他们很兴奋的大喊了两声。
所以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团队。我在渭城的时候,没有少跟出现在鬼事上的那群土夫子打交道,但是从他们身上我能闻到,能感觉到的永远都是一种土腥味跟腐朽的死气,而从王许他们身上,我感觉到的却是燃烧得十分旺盛的生命之火。
或许祝台有些阴沉吧,但是想想他的出身,便也就释然。这跟是否经常走在地下没什么关系,而完全是因为他的职业传承。
阴阳师,而且还是有一对诡异眼睛,有一身阴阳袍的阴阳师,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他身后一些事情的不凡。
“小心点,一次过来一个人,看着点脚下,别把我放的那些东西给踢了!”
我动用了十二生肖兽之中的六个,用它们与生俱来的那种灵性切割了这罪恶十八守护之间罪恶的关联,从这点上来说,其实华夏的鬼神文化一直都走在世界的最前沿,只是因为时代的不幸,这种另类的文化跟文明被一些有心人抹杀了而已。
可能是为了统治的需要吧!无奈的摇头,这样的事情谁也没办法改变,要是强行宣传这种东西,那等在我命运前方的或许就是某些特殊单位的秘密羁押或者精神病院的隔离病房。
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跟我不同的是,他们每个人走这样不知道悬浮在多高位置的狭窄浮桥,都好像如履平地。
相比来说,大多生活在安逸环境下的我,在这个方面其实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弱的一个。
王许的人自然是不用多说了,他们这些人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大墓,这样的情况甚至比这更加恶劣的情况应该没少碰到过,而范存龙跟范存虎这两兄弟则是常年走在大山里,一些天堑更是要比这浮桥不知道险恶了多少倍。
就连啊齐鲁,这个我并不怎么了解的当地土著,走经过浮桥的时候也是如履平地游刃有余,我不禁暗暗惭愧。
大家都走了过来,我牵动着红绳把六个生肖兽拉了过来重新装在了盒子里,看了一眼这罪恶十八守护,想着这些价值连城,不知道是有多少年历史的老物件搁在这里真的是一种损失,但是对此我却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这些东西真的是不能动,不然危险立刻就会到来。
“都小心些,互相照应着点。”
前面忽然变成了一个倾斜的下坡,我们小心的顺着斜向下的浮桥走了十几米,便来到了一个中央石台上。
石台是个圆台,面积很大,目测直径应该有五米开外,容纳我们九个人绰绰有余。而在圆台的周围,除开链接我们过来的那个浮桥,还有另外四个链接口。其中三个是斜向上的,而一个是六十度倾角朝下的台阶。
台阶很宽,要比浮桥宽最起码三倍以上。而跟浮桥相同的是,它的周围同样没有任何护栏,周遭一片黑暗,就算是手电筒的灯光,在这样的黑暗中好像也照不出去多远,光想就会被黑暗完全吞噬。
对于这种情况,我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只要没有阻碍,光线就应该一直往前才对,而有阻碍的话借着光线我应该就能够看清楚究竟是什么阻挡了光线,但事实却是光线的确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王许他们对这样的情况似乎是见怪不怪,范存龙给我说道:“山里也有很多地方是这样,在外面火把能照得很亮,但是在一些特殊的地方,再亮的火把能照亮的空间也很有限。”
“不管我们承认不承认,空间并不是均匀平趟的,在一些特殊的地方总会出现一些折叠跟重叠。而光能够直接越过空间,所以并不是照不清楚前面,而是光线全部照在了折叠空间里被削弱了很多。”
范存龙刚给我说完,四柱说了句听着很科技很尖端,但是让我有些云里雾里的话。
反而是王许,他听到四柱的话之后饶有兴趣的给我说道:“四柱刚开始这样说我也不信,但老祝却认可这话,而且老祝说下阴间其实就是要走这样的折叠空间,是吧老祝?”
祝台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他眯着自己恐怖的白色眼睛,说道:“空间折叠点很厚重,不容易打开,所以得通过做法祭祀的方式。”
“这些玩意还是你们研究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懂。”我诧异的看了四柱一眼,没想到这个看着没啥文化,显得十分粗鲁的家伙竟然能知道这么高深的知识。这又一次诠释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老大,在这里歇一歇,吃点东西吧,一路跑过来肚子都开始咕咕叫。”四柱一脸谄媚地看着王许,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而肚子很配合他的咕咕叫了几声。
猴子很不屑的看了四柱一眼,说道:“每次就你丫事多,我都怀疑你这货是不是有专门在地下吃东西的恶习,要不等这次回去了,你给你住的地方挖一个大墓,每天吃饭的时候就躲下去吃。”
“瘦猴,你懂个屁,这叫情调,现在知道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瘦不拉几了吧?没有对吃狂热的爱好,你还想胖起来?你说是吧,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