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附近一时半会应该是没有人了。”
作为第一批找船开始提前行动的战队,n+战队自然是占据了目前整张地图上最为有利的点位之一。
蒋安然并没有选择在小岛的正面进行登陆,因为他知道那绝对也是一个非常激烈的主战场。
所以他不辞劳苦的绕了一大圈,专门绕到了机场岛的背面进行登陆。
这里靠近海岸线不远的地方就有几栋房区,蒋安然选了一栋两层建筑,便作为了n+战队的驻扎点位。
这就是战术上的先知先觉,越往后,一个有利点位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枪法和装备。
就比如这把简直就是最好不过的例子,穷的要死的n+战队,全队上下连个狙击枪高倍镜都没有,更不要说三级套装了。
现在却反而是安安稳稳的守在房区里开始看戏。
但此刻比他们装备物资要好上几百倍的其他战队,却只能是硬着头皮开始冲桥,去强行打一场完全就毫无把握的战斗。
“毒圈开始刷新了!两边的桥上都打的是异常激烈!”
哪怕心里是再不愿意,毒圈的刷新仍旧是倒逼着大岛上的战队无奈开始冲桥。
有的走狗屎运侥幸冲了过去,但大部分却是都就此惨死桥上,也有的战队扛着毒跟其他队伍对峙在桥上,只见桥上全都是人,压根都分不清自己打的是哪支队伍。
“哇。。这波战斗真的是太为激烈了啊!”
两座桥上打的是血流成河,桥下的沙滩上同样没有消停。
有提前进入机场的战队没有选择堵桥,而是专门守在沙滩上杀那些游过来的水鬼,还有抢滩登陆的船只。
顿时间整个机场岛的正面包括n港在内可以说都是打开了花,四处都是噼里啪啦放鞭炮的枪响声,右上角的存活人数开始直线下降!
“这边!王朝战队已经是开始减员了!”
桥上的人实在太多了,乱枪之下,哪怕是占据掩体优势的王朝战队,也不可避免的开始减员。
“不好!av战队这波反向包抄!王朝战队完全就没有防备啊!”
突然间,刚才还在沙滩上用手捧雷炸水鬼的av战队,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悄然摸到了王朝战队的屁股后面!
“糟糕!王朝战队这波危险了啊!”
毫无意外,腹背受敌的王朝战队瞬间团灭,而灭掉王朝的av战队更是趁机开始清人,将整个左桥残余的战队开始扫荡一空,反倒是成了最大赢家!
那些一直抗在毒里的战队哪会是满编的av战队的对手,还没等到第三波安全区刷完,就已经是全部倒在了毒圈之中!
“唉。。太可惜了啊。”
王朝战队的覆灭标志着惨烈异常的大桥攻防战终于是渐渐落下了帷幕,虽然还是有各别孤狼抗毒进圈,但对于整体大局来说已经是没有多少影响了。
等到第四波毒圈开始刷新,目前场上还存活的人数和战队,已经是由之前的56人,赫然飙减至仅仅23人!
这种强度的激烈战斗,可是在之前所有的比赛当中都未曾见过的!
并且被灭掉的战队基本都是满编被灭,很少有孤狼能够苟活下来,因此还剩下的23人当中,却是又仅剩下了区区6支战队而已!
剩下的战队基本都是满编,包括了tnt战队,av战队,xo战队,ogbk战队,uk战队以及完全属于打酱油行列的n+战队!
其中上一局游戏的前三名,竟然无一能存活至决赛圈中。
第一名的ufo战队,在抢滩登陆时**o战队所灭,第二名的王朝战队,在左桥被av战队背后偷袭所灭。
至于第三名的521战队,辛辛苦苦搜了那么长时间物资,一波超级快递就在右桥上送给了埋伏他们的ogbk战队。
基本上这三支目前位列积分榜前三名的战队,却是都死在了两座大桥的附近,这个结果不得不令人有些唏嘘不已。
而最终成功进入决赛圈的这六支战队当中,其余五支可以说都是叫得上名号的一流强队,仅有n+战队是完全不入流的三流小战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作为之前使坏的n+战队,倒是也在观众面前稍微混了点眼熟,还不至于沦落到压根就毫无印象的地步。
“下波毒圈再次刷新!tnt战队却是迎面碰上了n+战队!”
真可谓是师傅带出来的好徒弟。
没想到tnt战队跟蒋安然直接就想到一块去了,两支战队都是选择了在机场岛的背面进行登陆!
之前都在安全区还相安无事,这波毒圈一刷,如此狭小的决赛圈内,两支距离很近的战队自然是不可避免的撞在了一起!
不过这波师傅与徒弟之间的遭遇之战,可完全就沦为了殴打小朋友的小游戏了。
不论是从整体实力或是装备物资上来看,完全就碾压n+战队的tnt战队,直接就强行吊打了这个不听话的徒弟!
“唉。。”
看着屏幕上那骤然一黑的画面,吴灿烈忍不住又是叹了口气。
手里就一把红点m16的他实在也是无能为力啊,精准点射爆头击倒了对面一个就已经是很不错了,再露头就是一枪98k毫不客气的瞬间毙命!
如果当时自己手里能有把98k的话,局势可能完全就不一样了,最起码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等于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碾压式团灭了!
“哈哈!太棒了!这波点选的够到位吧?直接就混到了第七名!!”
听着耳机内队友们那因为一波苟活至第七名的战绩而沾沾自喜时,吴灿烈罕见的没有跟大家互动起来。
或许是相互之间的期望值不同吧,对于蒋安然来说能从二十四支战队中混进第七名就已经是非常好的成绩了。
但对于吴灿烈来说,这种一枪不发进决赛圈的战术打法,真的就合适吗?
“我打职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第一次,吴灿烈面对这个问题时有些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