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灰姑娘奋斗记正文卷第二百八十八章撞到“你当然不是了!你是我最崇拜、最尊重的奕鸣哥,在我心里,除了妈妈和奶奶,就属奕鸣哥最厉害了!”曾以柔举手发誓道。
钱奕鸣唉声叹气道:“我还以为自己在柔柔的心目中,应该是第一位的。没想到,最后位置都排在第三了!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曾以柔探头向钱奕鸣,调皮地眨眨眼睛,道:“奕鸣哥,我也想你排在第一位!可是,你也知道我们要尊敬长辈。
你要是真在意,要不,我把刚才的话跟妈妈和奶奶复述一下,看她们是什么意见?”
“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偏偏两样都在其中,还真是让人痛苦呀!”钱奕鸣怕怕地摇摇头。
曾以柔蹦蹦跳跳地往前走了好几步,回头做了一个鬼脸,欢快地说道:“奕鸣哥,这句话,我记下了,回头也要一起告诉妈妈和奶奶。”
“你给我站住!打报告,不是君子所为!”钱奕鸣在后面急急地说道。
两人打打闹闹地就到了政府招待所。
卓冉他们订的包厢在二楼。
曾以柔一个大步两个台阶,跑上了楼梯,一下子就跟钱奕鸣差了半个楼层。
她从楼梯上探头往下,调皮地说道:“奕鸣哥,你都忘记了吧!我是女子和小人,不是什么君子,才没有什么君子行为呢!”
有些缘分真是挡都挡不住呀!
曾以柔忙着跟钱奕鸣说话,都没有看到抬头去看楼梯,在楼梯口直接跟从走道里出来的人撞到了一起。
好在,她是刚从楼梯上上来,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感觉到撞到了人,忙后退了两步,头都没有抬,弯腰就赶紧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的!这都什么人呀!
你出门都没有带眼睛吗?
看看你把人撞的,差点摔倒,知不知道?
要不是我们眼疾手快,你现在是一个对不起就够的吗?”
一个刺耳尖细的声音在曾以柔头顶响了起来。
曾以柔也是万分懊恼,自己刚才果然有些得意忘形了,怎么就冒冒失失地出了这种岔子呢?
还这么倒霉,碰到的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
到底那一下撞的有多重,她能不知道,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就是稍微蹭了对方一下,她都没有怎么感觉到重力的。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下午我还要着急回京都,时间赶得紧,没有这个闲工夫!”
一个优雅轻柔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声音在曾以柔头顶响起。
曾以柔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真的她认识哎!
眼前最个知性高贵的三十来岁女人,不正是昨天在晨曦刺绣厂买陈奶奶嫁衣的人吗?
再一扫,她身边除了一个陌生的人高马大的尖酸女人,还有一个熟人,李采薇的妈妈郑欣。
我k!
她脑袋里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京都来的女人会知道晨曦刺绣厂有一件民国时候的嫁衣了!
是郑欣告诉的这个女人,或者说,至少这件嫁衣的事情是她告诉的相关人士。
尖酸女人眼睛长在头顶,不屑地看向曾以柔,道:“你是哪里跑来的野丫头?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可是政府招待所!
是你这种平民百姓能来的地方吗?
还在这么庄重的地方嬉闹乱跑!
真是太没有教养了!
服务员,服务员,你们这是怎么看门的,竟然放了这种下三滥的人进来!”
钱奕鸣听到曾以柔在喊“对不起”,就意识到应该是曾以柔出状况了,几个大步就冲了上来,面对着尖酸女人刻薄的言语,他一声肃穆,冷看向她,道:“你在说谁是下三滥!你在说谁没教养?
我看,这种话也只有你这种没有素质和教养的人才能说出来吧!
对了,你刚才说这里是政府招待所,不是平民百姓能来的地方,那是不是,你再说自己是政府公职人员?
请你报一下,你的单位和姓名,我要找你的上级领导投诉,你刚才出口就是满篇脏话的不道德行为,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这里的服务员和工作人员、客人,都可以我们作证!”
尖酸女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不屑地说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口气倒是不小!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单位和姓名,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政府是给你开的吗?你说投诉就能投诉?
我还要反告你,对我的名声进行诽谤!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简直是太嚣张了!
眼睛都长在头顶了!
真的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张口闭口就威胁人?!
我觉得现在这社会对这些无所事事的人就该更加严厉点!
还是古时候的那种政策好,平民要越级状告官员,就要先滚滚钉床或者打上几十大板,先丢了半条命,知道什么叫做厉害,知道什么叫着害怕,才对!”
“黄燕,如果这就是你的政治思想,我想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给你的直属领导林副市长,让他过来,跟我回报一下,他是怎么教育下属的。
对了,我好像记得他前段时间,还跟我提过,你在申请入党。
我看,你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社会,还一副官本位的自大思想,一点都没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态度。
你的入党申请书,我回去会让秘书直接打过去。
你再多去学习两天吧!”
卓世昌和赵静雅、卓冉、赵奶奶就长在楼道另外一边。
卓冉手扶着卓世昌走过来,低眉顺眼的卓冉悄悄地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给曾以柔做了一个鬼脸。
曾以柔根本没有注意到卓冉的眉来眼去,她现在是完全被眼前的这一堆人给镇住了。
她眼睛直直地盯着黄燕,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怒火,手紧握成了拳头。
这个尖酸的女人竟然就是害她差点没有读成高中的最直接的罪魁祸首黄燕!
她脑子里一下子就乱了,各种愤恨又不靠谱的想法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折腾着,结成了一团麻,内心里有一个声音正在破土而出,想让她对黄燕做点什么,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