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又瞪了小陶一眼“呵呵”一笑“好吧!爷以后就靠夫人养着,夫人觉得爷我这里有夫人看的上眼的人和东西,自己拿去便是!”
小陶“嘿嘿”一笑“我才不会客气!哦!对了,我有个问题问你,你别怪我多心!”
司徒羽看了一眼小陶点点头“嗯!你问!”
小陶咬咬嘴唇吞吐了一口气,喂了司徒羽最后一口豆腐脑“就是那个,我不明白怡贵妃为何是那样一个态度,不是说不好,而是对你好的不正常,按理说你和司徒然才应该是彼此最大的敌人,拥有龙痕的只有你们两个,她为什么会对你好?难道不是应该想办法除掉你吗?”
司徒羽靠回被子上,看小陶一脸的疑惑,顿了顿“你可知怡母妃家族是做什么的?”
小陶点点头“嗯,知道,所以呢?”
司徒羽眼角微扬“我和阿然小时候她教过我们,阿然不想学,我却学了一些皮毛,她对我好,因为她早就算出我和阿然不是敌人!”
小陶不明白确切的意思,瞪眼问到“不是敌人!什么意思?”
司徒羽点点头“嗯,我学了之后,也一直都在注意天象的变化,紫微星,乃南北斗中天之帝王星,为官禄主。喜左辅、右弼为其辅佐,天相、文昌、文曲为之部从,天魁、天钺为之传令,日月为之分司,更喜会合禄存、天府,其威能制火铃为善,能降七杀为权。无左右为孤君。
这么些年,父皇的帝星已经逐渐暗淡,而我和阿然两人的命星逐渐靠近的却是左辅、右弼两颗辅佐星,并未靠近紫薇星,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命星靠近,所以新的皇帝或许没有出生,或许是被人把命数隐藏了起来,所以我和阿然不会是敌人。怡母妃精于此道,也深信不疑,所以她对我的好,不需怀疑!她所求的在我懂事之后她就明白的告诉我,希望我保护好阿然,阿然虽也聪明,但他也性情宽和,她怕她万一保护不了他,阿然是她一生的牵挂!”
小陶听的云里雾里的,但还是有点明白了,瞪眼看着司徒羽“那合着你们争来斗去的,最后都不知道会为谁做了嫁衣裳!那你们和谦王誉王争个什么劲儿,还非要你死我活的!多没劲儿,你没劝劝他们,再这样斗下去,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啊!”
司徒羽嘴角弯弯,看着小陶的眼睛如看一件稀世珍宝闪闪发亮“陶儿果然不是普通的女子,我又何曾没有和他们说过,大哥狂妄自大,认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何况自己是大皇子,二哥是个心机极深沉之人,他母妃出身不高,自小两人在宫中颇受微词,他母妃含恨而终,所以他更渴望坐到高位,被世人敬仰,所以他们始终认为只要除掉我和阿然他们就有机会!”
小陶囧了,嘟着嘴“这都什么人啊!天象之说若是以前我肯定是不信的,不过经历了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也不敢保证说它没有道理,所以我们赶快回我的地盘,咱们去做土地主,惹不起咱们躲得起,等新君出现了,需要辅佐的话,给他些银钱帮他打打仗,济济灾民的,不就行了吗?”
“呵呵!哈哈!可爱的陶儿!”司徒羽被小陶的话逗的失笑不已。
小陶撇嘴瞪了他一眼“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难不成你还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司徒羽笑着点点头“陶儿说的都对,不过难道你就不在意我坐不了那个位置,给不了你想要的最尊贵的地位和你喜欢的金银珠宝吗?”
“切!谁稀罕你去坐那个位置,除了能够白睡天下最漂亮的女人之外,没有一点好处,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天天又累又烦的,有什么可稀罕的,就那点好处,还是我最不希望的!天天装作很大方的样子看着你所有的女人斗来争取,不行就再招点新人继续斗,难道你渴望那样种马的生活?再说银钱自己赚的才花的理直气壮!”
司徒羽温柔的看着她,她的话虽然很糙,但意思很明显,他的陶儿果然与众不同“嗯!陶儿甚得我心!我不想做种马,不过时势诡异多变,父皇的心思我们也摸不太准,他虽偏爱阿然,但有国师在,这些事情怕也是知晓的,我们且行且改变计划吧!不过要回村里是肯定的!你不是要去库房看东西吗?赶快去吧!喜欢什么让他们都装箱带走,这王府估计短日子也不会回来,我累了,休息一下!后天早上咱们就走!”
小陶点点头,知他已经坐了半天了,肯定有点支撑不住,收拾了碗筷,帮他躺好,看他闭上眼睛,一会儿便呼吸平稳了,然后就出去让思棋领着自己去了库房。
路上小陶看了思棋两眼,见她一直都是一副淡淡然然的模样,杏眼,翘鼻,唇色粉红,嘴唇弧形略长,长得又端庄漂亮,任谁见了都心生好感“思棋,我跟王爷说了,带你和思琴一起回夫人的老家,你愿意吗?”
思棋扭头朝小陶看过来,眼睛带着笑和感激,嘴角的一个梨涡都深了些“多谢陶娘成全,说句逾越的话,我和思琴在王爷十六岁开府的时候便过来伺候了,我们两个当时只有十一岁,四年里王爷虽然面上清冷,可从未为难过我和思琴,一应用的穿得比达官贵人家的小姐都不差,我们把爷当亲人,若是能陪他最后一程,我们两个自然是愿意的!只往常爷去哪里也不会带我们,这次多谢陶娘了!”
说完眼睛红红的看着小陶,屈膝施了一礼,小陶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扶起她“不用谢我,不过你也要有心里准备,那只是一个小村庄,肯定过不上这样舒适的日子了,而且有可能会更忙!”
思棋愣了愣,看了一眼小陶心里奇怪,听她的意思,好像去过一样,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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