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下药了,这是当时脑子里唯一的感知,药性跟当初兰姐给我吃的差不多,迷迷糊糊身子一阵软使不上丝毫力,我的意识处于混沌和清醒之间。w√w w★.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隐隐约约间我似乎看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他朝我走近,把我抱到了床上。
朦胧间我好像看到了蒋振宇的脸,我轻声的呢喃,“是你吗?”
回应我的只有急促的粗喘声,等他靠上来我才猛然清醒。
他不是蒋振宇,他的手掌很光滑细腻,但蒋振宇的手掌却是有些粗糙的,我猛然叫起来,“别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我不停的抗拒,可是我的抗拒对他来说却一点作用也没有,他的手掌像是柔软的刷子一样在我身上游动,刷的我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全部竖起。
“放开我,放开啊。”我死命的推着他,不停的挣扎,但是他却没有一丁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把手伸向了我的裤子。
要说在兰姐那里妥协是因为我知道我无路可退,只能妥协,但是现在我知道蒋振宇就在隔壁只要惊动了他我就有救了,我不能失.身给这个人。
我快的思考着能自救的办法,牙齿狠狠的咬着我的舌尖,疼痛的感觉让我的大脑清醒了不少,我不停的乱动着身子,不让他对我有下一步的动作。
“你还慢吞吞的干什么?我花钱让你来可是办正事的,你还真磨磨蹭蹭跟小姑娘做前戏来了?”
乔莎眼看着好大一会都过去了,但是那个鸭子却还没进展她急的开始叫起来。
“好好好。”我身上的人见乔莎急了,连连点头,动作粗鲁起来。
“不!不要!”我尖锐的叫了起来,“不然我死给你们看。”
那个男人动作怔了一下,但是乔莎没有说话,他也没敢停下来,他三下两下除了身上的衣服,覆下来吻住了我。
我牙齿死死的咬着舌尖,浓浓的血腥味已经充斥满了我的口腔,他的舌.头凿开我的牙关尝到我口中的血腥味后,他突然停下了动作,侧过头朝乔莎说。
“这女的性子太刚烈了啊。”
“刚不刚烈跟你有什么关系,做鸭.子都像是这么多废话的吗?”乔莎气得不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不是,她,她看上去可还是个未成年啊,你说半推半就也就算了,这,一看上去就是这么不情愿的,我可不想为了一万块钱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说着仓促的爬了起来,“这活,这活我还是不接了。”
那个男人说着就急急忙忙朝外面跑,乔莎一路追着他追到了门口。
我不清楚他们在说着什么,我只知道我暂时是安全下来了,只是对于乔莎这个女人我却有了莫名的恐惧,表面上的她看上去那么无害,但是我却想不到背地里会是这样的。
我费力爬起来用冷水泼上我的脸,让我清醒一些,我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想去找蒋振宇,在这里只有他能保护我。
只是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乔莎堵在走廊上,这次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威武雄壮的保镖,乔莎看到跑出来的我挑了挑眉,“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警惕的望着她,身子逐步后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怎样对你?恩?”乔莎带着她身后的两个保镖走了进来,那个两个人进来后就把门反锁了上,一副今晚吃定了我的架势。
她身后的两个保镖已经朝我走过来,一左一右的抓住了我你,等候着她的下一步指示。
蒋振宇曾经告诉过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把自己恐惧弱点暴露在敌人的视线里,因为那只会让人更加精准的掌控住我。
“不,你这样做蒋先生知道的话,你想过后果吗?”我目光警惕的盯着她,尽管两腿已经开始打颤了,但是我仍旧努力的装出镇定的样子。
我这句话似乎真的起到了作用,她端着红酒杯的手生生的顿在了空中,她将目光投向我,幽幽的问,“你在要挟我?”
“没,没有,我不是在要挟你,我只是在给你讲道理。”
她抿了抿唇,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你是蒋先生的未婚妻,你才是他打算度过一生的人,而我,只是他兴趣来了收养的一个失足少女。”
我吞了口唾沫,看着身边两个人高马大的人,我知道如果今晚我不能让乔莎彻底放下对我的戒心,她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我的,我忍着心底的胆颤接着说。
“我很感激他把我从那地方救出来,我从不敢奢求什么,我只是觉得万一因为我把他惹怒了,让他觉得你是心思歹毒的女人,这样你会得不偿失。”
她没有回应我的话,似乎在思考。
我从来没有觉得等待是那样的漫长,几分钟的时间却让我觉得像是度过了漫长的半辈子。
乔莎端着红酒杯扭着小蛮腰风情万种的走到我面前,“那我现在已经对你下手了,万一你转身就突然翻脸呢?”
我知道她其实已经动摇了,她现在只是在试探我的态度,她怕我会转身就把这件事告诉蒋振宇,且不说蒋振宇的态度,但是如果这件事情影响了蒋振宇对她的看法,她还是担心的。
“我翻脸的话,下场只会更惨,我是聪明人,我不会把今晚的事情告诉蒋先生的,只是我还年轻我还想要有美好的未来,贞洁是一个女人一生最宝贵的东西,求求你,我只求你不要毁了我。”
乔莎掐着我的下巴,强迫着我抬头,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近近的打量着我,在思量我话里的真假,我迎上她打量的目光,努力的使自己的眼神看上去真诚。
“可我还是觉得你没有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她突然松开了我,听到她这句话,我一的心猛然绷紧,她,她这**裸的就是在逼我主动提出要从蒋振宇身边离开,要是我不妥协,她今晚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颤着唇,“我,我会跟蒋先生说,跟你们住在一起会不方便,我可以在学校寄宿......”
“在学校寄宿到不至于那么清苦,我有个表叔到现在都还没孩子,我想他应该很乐意收养你。”
乔莎把我从保镖手里扶了起来,她脸上路出满意的笑容,仿佛刚才一脸阴冷表情的人根本不是她,她伸手帮我整理好了被弄乱的衣服,然后才继续说。
“我表叔家里是做工程的,家底很不错,要是你能得了他的欢心,以后结婚说不定还能捞上一份厚重的彩礼,你觉得呢?”
我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是我却没让它掉下来,只能咬着嘴唇点头不吭声。
她见我妥协了,才带着保镖一起离开。
我跌跌撞撞的跑进浴室想着刚刚那个鸭.子对我的所作所为就泛起一阵恶寒,我打开花洒,把身上的皮肤来回搓洗,恨不得把我自己擦破皮我才爬上床。
后半夜我没有开灯,一个人缩在床上止不住的颤抖,从刚开始低声的呜咽,到最后痛哭出声。
我现在难过的不是蒋先生跟乔莎的关系,而是难过就连陪在他身边的权利都要被剥夺......
在香港呆了一段时间,我都是跟乔莎和蒋振宇度过的,本来说好的去游乐园却因为蒋振宇另一边的生意上出问题耽搁了好几天。
后来蒋振宇先要回一趟上海,我的当时很高兴以为他会带我一起回去,但是不知乔莎对他说了什么,临走的那天他告诉我,乔莎会带我玩,让我好好的享受这个假期。
这才算是真正的噩梦来临,自从那天晚上的事情过后,我对乔莎就已经多多少少能了解一些了,她是那种极其会做表面功夫的人,如果她要去拍电影的话,奥斯卡影后非她莫属。
她非常擅长在蒋振宇面前扮演好一个温婉大度识大体未婚妻的角色,所以蒋振宇走的时候很放心的就把我托付给了她。
那天晚上我跟乔莎在吃饭,乔莎说吃完带我先去拜访一趟她叔叔,我当时手一抖,筷子就滑掉到了地上。
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右眼皮就跳的厉害,我们村上有个迷信的说法,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心里隐约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生。
乔莎把我带到了浅水湾一处别墅,我们进去的时候乔莎的叔叔似乎正在跟人喝茶,桌子上摆了一套茶具,还有两个已经喝动的茶杯。
坐在沙上的人看到我跟乔莎来了,立刻招呼我们坐下来。
他就是乔莎的叔叔乔正元,年纪上五十了,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大概只有四十出头,带着一副金丝眼睛,第一眼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睿智的人。
“表叔你有客人呀?我突然过来会不会打扰到你?”乔莎带着我在旁边的沙上坐了下来,她看到另一边搁着的茶杯说。
“是一个老朋友,叙叙旧,不打扰。”
乔莎在跟乔正元聊着,我坐在一旁对他们的聊天内容没有太大的兴趣,我百无聊赖的在打量着这个屋子,只是当我看到里面走出来那个人的脸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雷击到了一般,一下子从沙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