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胡县令那位置上悠闲地做了下去,一手支着头打哈欠。
“爷,误会,误会。下官这就让她二人离开。”
县令大气儿都不敢出,只小心地陪着笑脸,心里苦哈哈。
这位爷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还在这儿逗留?还有这些个蠢货,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到这位爷头上。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走。兮爷的人会干出买卖假货和偷盗之事吗?”
县令不停地给这两人使眼色,望图使她们领会她的意思,可偏偏她这小姑子还真是个没眼力见儿的。
刘乡绅见吕乡绅都不怂,也强撑着面子站在那儿。
“弟妹,他们确实买卖假货,且偷了刘乡绅的东西。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看都不看一眼?”
这话已有责备之意,听得胡县令更是不悦。
若不是因为她是她侧室的姐姐,她早就将她拿下交给锦王殿下处理了,可没想到这蠢货竟还不识好歹,那她也不必管她了。
“来人,将她们赶出衙门。”
县令挥挥手,也懒得与她们多做纠缠。
“弟妹你怎么能这样呢?论公,你公然包庇他们;论私,我弟弟侍候你也是尽心尽力。你怎能如此绝情?”
这已经算得上是威胁了,胡县令忍不住想要发火,可上方却传来一道慵懒的女音。
“哦?你说爷的人买卖假货,又偷了刘乡绅的东西,证据呢?就凭你随便叫的这几个闹事刁民和所谓搜出来的证据,也妄想定爷的人的罪?该说你是勇气可嘉呢,还是不知死活?”
“你不要血口喷人,那些人可不是我们指派的,什么你的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听说过吗?一个小白脸也敢这么横,真是世风日下。”
刘乡绅忍不住开口说道。
这吕乡绅究竟靠不靠谱?不是说她弟弟嫁给县太爷,很是受宠吗?
“刘红,你胡说什么呢?这位爷怎么可能是小白脸?”
县令看面前两人不知死活的模样,只能赶紧与她们撇清关系,“爷,下官与这二人绝无牵扯,不过是有个侧室出生吕家罢了,也不怎么来往。”
闻言,岑锦兮似笑非笑地看着县令,看得县令后背发凉,这才幽幽开口,“她还真没说错,爷暂时就是个小白脸。”
死皮赖脸的吃君墨琰的,住君墨琰的,可不就是个小白脸吗?
当然,她打的算盘是,既然要哄人,就要全方位讨好,君墨琰知道她最是好面子,说不定听她这样说会心软。
不过嘛,也就是因为这儿不是京城,没什么人认识她,不然,她还真不一定下得了这个面子。
“呵呵,爷您说笑了。”
县令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倒也能看出来,这公子很得锦王欢心,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
怪不得呢。若是她提出让臣儿做锦王侧君时,避开这位公子,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失策啊!
“胡大人,既然这二位都一脸笃定,那您就给好好审审,免得人说你枉顾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