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是锦王君先伤我家公子的。”
一小厮硬着头皮站出来。
“对,我家公子只不过是误将锦王君看成小厮,想要杯茶水,锦王君却骤然大怒,对我家公子动手。”
另一小厮则从容多了。
“呵,你的小厮自然向着你,算什么证人?”
君墨琰还没开口,岑锦兮便直接开口怼了,根本看不惯这些人胡说八道。
“你们也别跟本王揣着明白装糊涂,还集体眼瞎,这么扯骗谁呢?到底说不说?”
岑锦兮眼带威胁,眸子转向旁边装鹌鹑的几个公子。
“是,是朱公子先动手的。”
一公子迫于压力,还是选择站在君墨琰这边,毕竟看锦王的态度,是铁定要护着锦王君了,得罪一个公子总比得罪锦王来的好吧。
一人带头,其余人皆松了一口气,跟附和。
锦王的身份摆在那儿,就算今天就是锦王君先动手的,只要锦王护着,黑的也得是白的。
“听见了吗,朱公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青衫公子也就是朱公子白了白脸,有些难以置信。
君智杰不是说他这个哥哥很不得宠,锦王殿下绝对不会管他的吗?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
“小庙太小,招待不起你。来人,送客。”
岑锦兮挥挥手,舞琴冷着脸出列,做出一副请的姿势。那公子没办法,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麻烦解决,岑锦兮十分愉悦的将自家君卿拉走。
反正门口有管家和尹箫等人招待着,她家君卿还是陪她比较重要。
“君卿,就这样的,下次直接打,不用给他留面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横,以后还得了?得让他们感受感受来自社会的毒打,才能长记性。”
“只要不打残打死就行,你对象我这么厉害,分分钟给你摆平。”
哼,欺负人也别欺负到她的人身上啊,瞧不起谁呢?简直过分!
“知道了。”
君墨琰笑着继续拉过岑锦兮的手,给她当暖炉。
她有寒疾,自然是受不得冷的,既然在一起了,他总要多照顾些的。
而且岑锦兮刚刚那番作态,甚合他意。
想着,他看着女子一脸愤愤,怂恿他下次直接打的神态,还有夸自己厉害的小骄傲模样,心突然有些痒痒的。
他垂下眸子,凑近女子,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复又笑着开口,“这是奖励。”
蹉跎岁月
开元十八年(730年),李白三十岁。春在安陆。前此曾多次谒见本州裴长史,因遭人谗谤,于近日上书自白,终为所拒。初夏,往长安,谒宰相张说,并结识其子张垍。寓居终南山玉真公主(玄宗御妹)别馆。又曾谒见其它王公大臣,均无结果。暮秋游邢州(在长安之西)。冬游坊州(在长安之北)。是年杜甫十九岁,游于晋(今山西省)。
开元十九年(731年),玄宗多任宦官,尤宠高力士,时四方表奏,皆先为高力士所决。十月,玄宗驾幸洛阳。李白三十一岁。穷愁潦倒于长安,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