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君卿,你有东西放在她那儿?还是你有什么难处?”
岑锦兮偏过头,不解的看向君墨琰。
“没有啊。”
君墨琰蹙眉,也不太明白那君文殊是个什么意思。
他来时,除了自己,应该没有带来任何东西。
至于需要的,他有阿兮,什么都不缺啊。
难道是……毒?
“君大人可说了是什么东西?”
探寻无果,岑锦兮只得转头望向侍女。
“奴婢不知。”
“那你回去带信儿给你家大人,等我们闲时会回去的。”
岑锦兮挥挥手,有些不悦。
这君文殊又在算计些什么?
“应当是解药的事。这个月,她仍是按时送了解药到王府,想来是想以此来要挟我。”
“当真没别的?”
岑锦兮慵懒的斜躺在软榻上,锦被盖着身子,一手支着头,一手捻起桌案上的瓜子开始磕。
“没有。”
君墨琰肯定的点点头。
见状,岑锦兮放下心,两人也没怎么在意这件事,很快将其抛之脑后。
没请到人的君文殊并不惊讶,却也不满于这冒牌货妄图脱离掌控。
她派人去请时便有了打算。
若这冒牌货识相,她也愿意放他一马。
可现今,只好让他吃些苦头,才能让他安分。
呵,一个冒牌货而已,她帮他攀上了高枝,他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吧?
……
年初二初三倒不是似初一那般忙碌,岑锦兮两人无事一身轻,正腻歪着,却骤然接到急诏,岑锦兮只得匆匆入宫。
“什么?再次雪崩?”
岑锦兮听到这话,难掩震惊。
黎明县雪崩还未彻底处理完,便又有一县再起祸事。
“嗯,大雪已停数日,那杨秋县与黎明县更是相隔极远,山势也不似黎明县那般凶险,却凭白雪崩,害了不少百姓。”
岑月吟很是忧心,实在没忍住,还摔了折子。
“这怕不是天灾,而是人祸!那老虔婆,人命在她眼里,就是草芥吗?千千万百姓因她一人而受难,该死!”
愤怒到最后,却只剩无力。
因着两方争斗,导致百姓受难,说到底,是她这个帝王之错。
“皇姐,您派人去探查那黎明县与这杨秋县的雪崩痕迹了吗?若果真是人为,将来也可算作是君文殊罪证。介时,再将她制裁以慰百姓。”
“已经派人去了。索性,这杨秋县相较于黎明县而言,山势不高,伤亡要少上很多。何况这积雪已出,只需救人和安置就可。”
岑月吟疲惫的捏了捏太阳穴,回道。
“此次雪崩,我再去一趟吧,皇姐不必过于忧心。”
岑月吟点点头,又交代了诸多事宜,岑锦兮方才出宫。
然而,还尚未走出宫门就被人拦下了。
“舞画?你……”怎么在这儿?
刚开口又被打断,眼前的舞画面色焦急。
“爷,不好了!出大事了!王君出事了。”
“什么?阿琰?他怎么了?”
“王君突然病倒,似是中了剧毒,痛不欲生。府中大夫无从下手,所以属下前来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