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渊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秀丽的景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谢未易,你要凶手早就已经跑了。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这件事情你找不到凶手,只好你自己背锅了。
这能怨谁呢,只能怨你自己太不小心。
竟然能将贴身腰牌弄丢,就注定你这件事情要背锅。
突然,宋子渊眉头一皱。
“出来。”
绕梁从后面走到宋子渊的面前,道:“巢主,我回来了。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宋子渊轻轻挑了挑眉头,道:“哦,是吗?查的怎么样啦?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慕容轩?”
绕梁朝着宋子渊拱了拱手,道:“那个人的确就是慕容轩,被废掉的太子。现在改名换姓叫做木宣,整日游手好闲,游走在街头。”
宋子渊眉头一皱,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道:“哦,是吗?他承认他自己是被废掉的太子了吗?”
绕梁点了点头,道:“承认了。他一见到我时,他就说他早就预料到我会去了。只是没想到我去的那么早。而且他猜到了我们的想法。他主动提造反了,他说,如果我们以他的名义造反,朝内肯定有不少的大臣拥护他。他告诉我说,这样我们到时候会事半功倍。”
宋子渊冷笑一声,道:“看来他也不是个废柴。还挺有脑子,竟然已经猜到了我们去的理由了。看来能当上太子,绝非等闲之人。不过,聪明又如何,到时候还不是被我所利用。绕梁,这次你做的非常好。派个人去守着他,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就不用亲自去了,你赶紧回无垢山庄吧。不然,就要引起谢未易的怀疑了。”
绕梁点了点头,道:“巢主,我出去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无垢山庄。你说,谢未易那边会不会怀疑?怀疑我的身份。”
宋子渊冷笑一声,道:“绕梁,不用担心。谢未易现在都自顾不暇啦,哪有时间考虑?”
绕梁有些疑惑的望着宋子渊,道:“自顾不暇?谢未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子渊冷笑一声,目不转睛的盯着绕梁。
绕梁不知道哪一句话又惹到了宋子渊,宋子渊的眼神,太令人害怕了。
绕梁浑身一震,慌慌张张的低下头。
良久。
宋子渊轻哼一声,道:“绕梁,你要时刻注意,你的主子是谁。不该你过问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需要你过问的事情,我自然会交代给你。下次你再乱说话,可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绕梁,虽然我平时对你很客气。但是你要明白,我们二人主次有别,主就是主,奴就是奴。有些规矩不能逾越。一旦逾越了就要造成的结果,不是你所能承担的。绕梁,你时刻要注意,到底是谁才是你的主子。”
绕梁低下头。
“巢主,奴才明白了。下次奴才不会再多说话了。”
绕梁突然间有一些后悔了。
后悔自己背叛谢未易,投靠宋子渊了。
宋子渊觉不是大家面上看到的温儒尔雅。
绕梁后悔了。
曾经谢未易说过,我们二人不是主仆的关系,而是朋友的关系。
你不是我的奴才,我也不是你的主子。
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也是你的好朋友。
可是在宋子渊这里,却总是在提醒着自己注意主仆关系,不能逾越,不能逾越。。
自己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朋友,来投靠一个这种人呢。
绿琦当你知道这件事时,你会不会恨我。
恨我背叛了谢未易,投靠了别人,一起来陷害他。
绿琦,对不起。
绿琦,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想对你好。
我想要与你一辈子都不分离。
可是你呢?
从小到大,你的眼里就只有谢未易一人。
从来都没有过我的存在。
我一直跟在你的背后,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回头看看我。
可是你永远只会抬起头望着谢未易,从来不会试着低下头,或者扭过头看看我。
绿琦,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背叛谢未易的。
绿琦,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只要谢未易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秒,你都不会看看我。
只有他死了,彻底的离开这个世界,你才会看到我。
看到一个永远在你背后跟着你,保护着你的我。
我想出现在你的眼中。
我不想一辈子都活在你的背影里。
绿琦,你千万不要怪我,我是被逼无奈的。
谢未易,你一定要去死。
对不起。
为了绿琦,为了我与她的未来,谢未易你只能去死。
谢未易,对不起。
只有你死了,绿琦才会放下。
才会看看我。
看看,一直跟着她,默默关心着她的我。
谢未易对不起,我别无他。
宋子渊突然间笑了一声,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绕梁的肩膀,道:“哈哈,绕梁,是不是吓到你啦,我是在和你开玩笑了。这件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你只是要记到一点,你的主子是我,不是谢未易。只需要记清楚这一点就好。下次可不要再忘记,让我提醒你了。下次再让我提醒的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你应该知道我们覆巢的规矩吧,越矩之后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这些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了吧。或者说背叛之后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你应该很清楚也很明白吧。。”
绕梁知道,宋子渊这是在间接的威胁自己。
宋子渊挑了挑眉毛,道:“绕梁,对了,绿琦怎么样了?你出去这么长时间,应该很长时间没有见她了。有空多陪陪她,女孩子嘛,多陪陪她,增加增加感情。哄哄就好了。绕梁,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绕梁心头一震,努力挤出一抹微笑,道:“巢主英明,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退下。”
宋子渊微笑道:“去吧。奔波这么长时间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绕梁看着宋子渊的微笑,浑身发毛,他只觉得可怕极了。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微笑可以这样可怕。
他看到宋子渊的微笑时,浑身直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