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浦梦月没事,陈辉提了四个多月的心也随之落了下来。八<一中(文w>w]w.同样明白,黄浦梦月是下定决心离开自己。随后,众人又安慰一番。张丽丽见陈辉等人情绪稳定,去看望黄昆几人。
陈辉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梦月几人,事到如今,再隐藏没有一丝用处。孟圆回到自己座位上,趴在桌上不知想着什么,王思颖沈婷几人又开始了安慰。辛好陈辉把那些在一旁起哄要去找白思琪的同学拦了下来,不然事情又无法收拾。
一个小时后,孟圆几人的心情安抚下来,也不再说去找白思琪。陈辉叮嘱王思颖悠悠几人,要是孟圆她们去找白思琪一定要给自己打个电话。特别吩咐沈婷,只有她不会被怒火冲昏头脑。
陈辉趴在桌上,望着孟圆几人,深深叹息一声。这时,悠悠坐到陈辉身旁,脸色有些不好看,心中升起阵阵担心。她怕全班同学知道黄浦梦月离开的原因后,自己和陈辉在一起,一群人会反对。
陈辉转头看向悠悠,后者心中的担心哪能猜不出。抬起手臂搭在悠悠香肩,接着向自己这边靠来,笑道:“别瞎想,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悠悠闻言,回道:“姐哪瞎想了。”不过,底气明显不足。
“傻妞。”陈辉笑道。悠悠没有答话,倚在陈辉肩膀上,好想让时间停留在此刻,一辈子和陈辉在一起。
太阳缓缓从西边落下,天空逐渐灰暗下来。夜自习上课时,刘娜回到班里坐在讲台上,带着杀人眼神怒盯陈辉。后者面带微笑,好像当她是空气般。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陈辉足可以死上一千遍。
教室里今天的气氛没有像以前那样活跃,说不出的压抑,所有人时不时转头看向陈辉一眼。孟圆几位女孩也知道陈辉悠悠二人已经确认恋人关系。正当陈辉和悠悠二人聊天时,忽然,孟圆起身向陈辉这边走来,来到后者面前正色道:“陈辉,你出来一下。”
陈辉应了一声起身向外走去,接着递给悠悠一个放心的眼神。夜幕降临,并没有让教学楼安静下来。走廊处三三两两的少年围在一起聊着些什么,时不时传来大笑声。孟圆走出教室,向后看了眼,陈辉身后没有人跟来。接着深吸一口气,问道:“陈辉,如果月月回来了怎么办?”
“不知道。”陈辉回道,接着抬头看向远边天空,缓缓道:“但我不会离开悠悠。”
“那对梦月公平吗?你们两个分开就是白思琪逼的,要...”孟圆话还没说完,沈婷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门走出,打断道:“难道一直让陈辉等着梦月?”
孟圆闻言,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圆圆,梦月已经离开陈辉四个月了,陈辉也等了她四个月,可月月一直没有回来。难道你要让陈辉一直等下去?半年?一年?还是两年?一辈子不回来,就让陈辉等一辈子?”沈婷说道。
沈婷的话顿时让孟圆哑口无言,前者说的没错,黄浦梦月一天不回来,那就让陈辉等一天?
“月月万一这些天想通了怎么办?”孟圆说道。
沈婷闻言,摇头走到孟圆面前道:“圆圆,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你想一想,梦月曾经最伤心的时候没有理陈辉。现在她想通一切,更不会在理陈辉。为什么梦月也不再联系你们?就是想和陈辉彻底断开关系,以后各过各的生活,不再有任何牵挂。”
孟圆听完,脸上黯淡下来,回想着沈婷所说的话。陈辉一脸感激冲沈婷点了点头,表达自己的谢意。沈婷看到,拉着陈辉走向一旁,缓缓说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和悠悠,以后别对不起悠悠。”
“嗯,谢谢。”陈辉真心真意道:“宗文能找到你这样一个女朋友,我替他开心。”
沈婷笑了笑,一脸幸福道:“我能找到宗文这样的男朋友,我也为我自己开心。”
“祝你们幸福。”陈辉笑道。
“你们也是。”沈婷笑回道,随后转身走向孟圆身旁。
陈辉望着沈婷的背影,心想,人的性格,果然互补最好。三人又聊了一会,回到班级。晚上陈辉几人回到寝室里,向往常一样打起斗地主。不过,陈辉的手机一直放在桌上,怕孟圆几人出事。但一夜安然无恙的过去了,孟圆几位女孩并没有去找白思琪。王思颖沈婷几人一直陪到她们十二点多,把几人心情彻底安抚下来。王思颖告诉她们,她们要是和白思琪打了起来,陈辉肯定站在她们身旁,以陈辉现在的实力,根本斗不过白思琪,只能让陈辉他们受到伤害。巧儿十点多来到孟圆几人寝室,替白思琪道歉,眼泪也流了下来。女孩心软,要是看到同为女孩哭泣更是心软。这件事到这里,也不了了之的结束。
蝴蝶帮可算是飞翔技校一个bug,因为蝴蝶帮没有人数限制,校园里一半的女孩全在蝴蝶帮。她们可能没有多少战斗力,但她们的对象却不一样。比如王海龙的女朋友晋进在蝴蝶帮里,如果蝴蝶帮出事,晋进肯定让王海龙忙吧。后者帮忙,也代表整个龙帮。有的人虽然不是帮派老大,但都有各自的朋友。所以,技校里任何一个帮会,都不会傻得去找蝴蝶帮为敌,和蝴蝶帮开战,代表着同时和一群帮会开战。
这件事在学校里流传开,毕竟在校园大赛时,陈辉两歌曲全为黄浦梦月而唱。前者那时出了这件事,有些嫉妒陈辉的少年大肆宣扬。事情真相浮出水面后,白思琪的名声下降不少,许多人对白思琪感到不屑。同样,陈辉邪龙名号,又提升了一个层次。幸亏有悠悠成天跟在陈辉身旁,要不然后者这个学是真的没有办法再上。当然,经过一段时间后,邪龙的话题又会像以前一样慢慢消失。。全班对陈辉的误会,伴随着事情同样结束,不止如此,比那时的关系又亲近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