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取出弓箭对几人说:“众人且看仔细了!这叫速射!”只见其取箭在手,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连射五支箭,一气呵成,根本就没有看见是怎么射的。那王伯当便又将动作放慢,向众人解释其中的手法技巧。几人有看懂的有看不懂的,柴绍连射了两支,秦琼连射了三支。
王伯当又说:“看着!这是连射!”取箭在手,张弓一箭,正中靶心,便又搭箭,瞄的准准,正中先前所射之箭的箭尾,又搭箭在手,一箭射出,又正中第二支箭的箭尾,三箭前后相连,笔直一线,悬在靶心,那王伯当又搭箭在手,将弓拉的满满。一箭射去,正好将先前三箭从尾到头,一箭劈开,先前三箭散落一地,第四支箭悬于靶心。众人大为惊叹。
那王伯当说:“这叫连射!只有勤加练习,才能掌握其中奥秘,没有手法技巧可言”。
雄阔海问:“那盲射又怎么射?”
齐国远说:“这么射!”说完拿出一个苹果,顶在头顶,站在靶子前面,叫声:“这里!这里......”
那王伯当将头扭向一边,闭上眼睛,侧耳倾听,张弓一箭,正中苹果。几人纷纷叫‘好’。
那雄阔海对齐国远说:“想不到你的胆量还够大的!”
齐国远说:“哪里是我的胆子大,是我相信伯当兄的射技,以前经常见他这般盲射,丝毫无差,所以敢现身一试。若是换了别人,莫说是盲射,就是站在三尺之外叫他明射,也是不敢,伯当兄不但会盲射,还能将已经射去的箭给射穿两半,这唤作‘双星赶月’,还能将射来的箭给一分为二,这唤作‘后来居上’,会的东西多着呢”。
雄阔海说:“既然这样,伯当兄你就给我们演示一番如何?”
王伯当笑说:“本无不可,无奈此地地方狭隘,若要展示,须寻开阔平阳之地,再说我们若是在此张弓射箭,让那宇文府的家丁看见了,岂不是给韩大人找麻烦啊”。
众人说道:“也是!”
话说韩擒虎上了朝堂,朝中文武皆以到场,过了许久,独不见隋帝前来。朝中文武在大殿内议论纷纷。
少时太监报说:“皇后娘娘上朝!”众人只道太监糊涂报错了,只见还真是萧后上朝哩!众文武慌忙下跪,说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后说道:“众位爱卿平身!”
众臣起身道声;“谢皇后娘娘!”便分列两旁。
萧后对朝中众臣说:“今日皇上稍有不适,此次早朝由本宫主持!朝中二品以下官员暂且退朝吧!”
众臣道声:“是!臣等告退”,便走了大半。朝中众臣不知何故,皆未出班启奏。
那萧后说:“本宫执掌后宫,不问政事,今事情从急,不得不如此,也坐一回龙椅吧!”说完便起身落座龙椅之上。
此时伍建章出班启奏说:“皇后娘娘,皇上究竟何事不来早朝,若是身有不适,大可派人告知一声,且等几日再上朝不迟!”
萧后说:“巢太医,还是你来说吧!”。
此时巢元方站出来说:“各位大人,昨日皇上在画室观看琼花图,忽然跌倒在地,我奉皇后娘娘懿旨,前去为皇上医治,发现皇上得的乃是三阴绝症,此症太阴、少阴、厥阴三阴脉一齐出现,医药恐无法治愈”。
伍建章问:“先前可为皇上做过脉案?”
巢元方说:“做过!”伍建章说:“既然做过,那可曾发现皇上有得病的征兆?”
巢元方说:“前两日还曾经为皇上诊断过,并无征兆!”
伍建章又问:“既然是这样,那是不是太医你诊断失误?”
巢元方说道:“回大人,我为皇上前后诊断三次,皆是如此,后来待皇上睡下后,太医府十位太医一一诊断,皆做如此结论,是以不会有错!”
那伍建章疑道:“这可怪了!”又问巢元方:“以你的经验来看,以皇上的体质来看,会不会乍得此病?”
巢元方说:“不会!但是实际上却是千真万确!我们太医府的诸位太医在一起商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伍建章说:“可有中毒的迹象?”巢元方说:“没有!再说皇上饮食专人负责,又有专人事先尝过,若是有毒,尝试者亦当中毒,所以不是!”
伍建章说:“你说这可怪了!”
巢元方对众臣说:“不过昨日太医许胤宗为皇上以金针医治,皇上十日之内不会有问题”。朝中文武闻言议论纷纷。
萧后说:“今日将几位大臣留下,就是要商议一下皇上的病该如何医治”。
众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言语一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萧后问众人:“众位爱卿可有良策,亦或者可以举荐名医前来!”问了三次皆无人回应。
此时宇文成龙说:“小人有一办法,可以医治皇上的病症”。
萧后喜说:“快快说来听听!”
宇文成龙说:“启禀皇后娘娘,日前西域处罗可汗进献瑞兽白泽,此物采天地灵气、集日月精华而生,全身是宝,有令人起死回生的疗效。昔日用白泽腋毛做成神笔,诸位大人已经见证其妙,是以绝不虚言”。
伍建章说:“可是这瑞兽乃是女娲娘娘的圣物,千年难得一见,据贤侄所言,也只有在太平盛世的时候才会奉书而至,若是将其给杀了为皇上治病,莫说未必一定能将皇上给治好,就是治好了,说不定也会得罪上苍,降下灾祸。所以此事有些不妥”。
宇文成龙说:“那么依大人的意思,又该如何?”
伍建章说:“日前巢太医提议说设立太医署。想此时定有不少民间神医前来,大可以让他们为皇上会诊。若商议不出个对策,再广贴告示,若再无对策,可召名山大川的和尚道士前来,总能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来”。
宇文成龙说:“若是这样,岂不是在向天下的百姓告知皇上的病情已经无药可治了,那些反王和叛逆得知,岂不趁机举事,更不要说那些西域二十七国、突厥和高句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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