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叫住说:“刚才跟你开玩笑,不过却真的有事!”
刑地说:“算了,谁不知道你说话不真,那流言蜚语不就是说的你吗?”
蜚说:“我说话不真,只不过添油加醋罢了,事实还是有的,信不信在你!”
刑地上前笑说:“好!那你就说说看,那鸟刚才叽叽喳、叽叽喳、说些什么了?”
蜚说:“刚才你来之前,那几只鸟在说九凤神鸟的事,乌鸦说:‘那九凤神鸟可真是耐看,浑身上下金光闪闪,我要是能有一根羽毛那样,也不枉此生了!’
斑鸠说:‘那九凤长有九个头颅,个个威风凛凛,也不知道一天要吃多少东西才能饱啊,我要是能有九个头颅,就是名副其实的斑鸠了,那我就让老鹰天天给我捉食吃,我什么不做!’
伯劳说:‘美的你!不过你也别羡慕,听说那九凤乃是鹓雏与神龙之女,是凤又不是凤,是龙又不是龙,虽然华丽,却两边不受待见,处处受气,换了我,早就气死了!’
喜鹊说:‘相比之下,还是那三足乌受宠,人家拜羲和为母,每日吃喝不愁,哪里有人敢白他一眼,前几天我还看见下界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摆满的吃食,可羡慕死我了,哎!乌鸦,要不你也弄条假腿前去试试看,没准还能滥竽充数,饱吃一顿呢!’
乌鸦说:‘去!你怎么不去?’
喜鹊说:‘我人见人喜!哪像你!’
乌鸦说:‘我还爱屋及乌呢!你再受待见,也还是凡鸟,总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燕子说:‘你们俩别吵了,再过两天,你们就能见到凤凰了,到时我们几个跟着凤凰好好学学筑巢的本领!’
伯劳说:‘那九凤神鸟不就是凤凰吗?他不会筑巢吗?’
燕子说:‘那九凤在西王母那里,被青鸾讥笑,便引发争执,被西王母安放到北极柜山,她哪里会筑巢,前两天我从南边回来,看见孔雀、丹雀、彤鹤、蓝凫、雪鸮、紫燕、大鹏、奔雉、招风、百鸣、毕方、灭蒙、重名等正准备北来,那孔雀可是凤凰最爱,一定善于筑巢,到时候我们前去请教,说不定能学不少本领?’
乌鸦说:‘那孔雀生来性傲,莫说一定能会,就是会,也未必肯教,我看你还是死了这心吧!’
燕子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乌鸦说:‘那孔雀性子那么傲,这次又带了那么多的神鸟来,别说见了,听都没有听说过,我看八成是冲九凤来的,我看咱们也别自找霉头,还是想想怎么办吧!哎!你们看,下边那牛冲着咱们看,是不是想打咱们的主意?嗨!还一只眼!真是奇了怪了!刚才咱们怎么都没注意?’
斑鸠说:‘莫非是看上你了!’
乌鸦说:‘你当我是**啊!不过我倒是听说你前两日和她眉来眼去的,莫非是有什么奸情不成,说来听听!就咱们五个,说出来没人笑话你!’
斑鸠说:‘有,不久前生了一个浑身黑黜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鸟,就这么撇了,走哪都不受待见!’
乌鸦说:‘哎呀!你个鸟人,敢拐着弯的骂我,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谁不知道你鸠占鹊巢的本领,那是首屈一指!’
燕子说:‘哎呀!你误会了,那说的是杜鹃,不是斑鸠!’
乌鸦说:‘管她是不是,反正我一张乌鸦嘴,我怕谁!’
伯劳说:‘别吵了,下边有人来了,咱们飞吧!’
乌鸦说:‘怕他怎的,他又没有翅膀!’
喜鹊说:‘他虽没有翅膀,可是可能藏有弹弓,你能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说完便同伯劳、燕子和斑鸠一起飞了,那乌鸦眼见落单,冲你说:‘傻大个,四腿人,有本事咱们比比,看谁跑的快!谁输了谁喊爷爷!算了!说了也白说,对牛弹琴!’说完也一拍翅膀飞了,我刚才让你不要说话,你非说,这下好了吧,什么也听不到了!”
刑地说道:“这蜚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莫非是真的不成?可要是真的,又代表什么意思?只可惜,听了个半拉!不管怎么说,还是向头领禀告一下再说!”说完便直入轩辕大营,将刚才之事向轩辕和三位大臣说了一遍。
风后说:“不好!一定是那蚩尤派人到凤鸿氏部落去请神鸟前来助战了!”
力牧说:“那蚩尤已经罢战收兵,再说那风清与我们头领乃是儿女亲家,怎么可能前来助那蚩尤?”
风后说:“非但如此,恐怕那夸父同共工也要前来助那蚩尤!”
轩辕问:“这是为何?说来听听?”
风后说:“那喜鹊曾提到,前几天看见在三足乌的必经之路上摆满的吃食,恐怕是要用法术捉住三足乌,然后将其驯服,与我们一起作战,那三足乌乃是帝俊妻子羲和爱子,凡人根本就没有这个胆子去捉三足乌,如果有,就是那夸父。如此说来,此事绝对非同小可,我等绝对不可掉以轻心,也许不出几天,那共工也将有所行动”。
大鸿说:“若是那风清有所图谋,少昊一定会书信前来,而今书信全无,想是多虑了!”
风后说:“怕就怕在这里,若是那风清打算出兵助那蚩尤,肯定会将少昊同颛顼制服,以防走漏消息,如此,那少昊就十分危险了!”话刚说完,便见一只信鸽从天而降,落于帐前,片刻之后,又落下几只。风后等人赶紧上前查看,只见几只信鸽个个血迹斑斑,却没有书信。
风后说:“看来事情果然如同我的设想,少昊被囚禁,为了能传递信息,故意放出几只信鸽,为防止落下把柄,所以并未书写一字”说完对轩辕说:“看来眼下不仅不能遣散大军,相反还要立即备战,防那蚩尤率部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