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份儿上,你们已经没有选择了。?w≥w≤w≤.≥8≈1≥z≈w≠.≥c≥o≠m≠”四生君说。
“咱们就算不是朋友,也见过这么多次了啊!再怎么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吧?”我很无语地接过了话,道:“既然是老熟人,在死这件事上,你再怎么也得多给我一个选择啊!”
“你想要选择,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四生君顿了顿,问:“你想死快点儿,还是死慢点儿?要想痛快,那就死得快。要想多活一会儿,那就痛快不了。”
这个时候,痛快什么的,肯定没有多活一会儿来得实在啊!毕竟多活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生还的机会嘛!
“我要死慢点儿,我还没活够呢!”我说。
“行!”在回了我这么一句之后,四生君便没再说话了。
四生君跑哪儿去了?她该不会是跑掉了吧?她要是走了,我怎么办啊?白玉棺材里的九公主,可不是个善辈。她就弄了这么一点儿花瓣出来,就把我和易八给制住了。甚至我们两个的小命,都快没了。
我身上长出来的花枝,还在一点一点地往外生长。悲剧的我现,我的脚底下,好像还是长根了,那根往地底下在钻。这是个什么情况啊?难不成我真的要变成一株花了,现在都开始生根了?
“九公主,你就饶了他们这一次吧!”是白夫子的声音,她走了过来,跪在了那白玉棺材的面前,在那里磕起了头。
一边磕头,她一边叽里咕噜地念着什么。白夫子念的应该是某种经文,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不过这没关系,反正她这经不是念给我听的,是念给九公主听的。
在白夫子念了那么一会儿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九公主被她说动了,反正我身上的那些花枝们,现在没有再往外生长了。
“呼呼……呼呼……”
起了一股子阴风,这阴风里带着一股子淡淡地清香。在闻了这清香味儿之后,那些从我身体里钻出来的花枝们,很快便慢慢地全都缩回去了。
“谢谢九公主!”
白夫子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在那里跟九公主磕头。白夫子每磕一下,我和易八身上的花枝就会往回缩那么一点儿。
在连着磕了好几十个头之后,白夫子的额头都给磕破了。因为我和易八身上的花枝还没缩回去完,所以白夫子还在那里磕。
也不知道九公主是不是故意在折腾白夫子,虽然白夫子磕头磕得很诚恳,反正从我和易八身上长出来的那些花枝,在缩回去的时候,度比长出来的时候要慢得多。
“白夫子你这是在干吗啊?”是四生君的声音,这么半天都没说句话,怎么在突然之间,她就开口了呢!
四生君在这个时候出来,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看白夫子的笑话,我感觉,她应该是想要做点儿什么!
“两个孩子不懂事,打扰了九公主,我是来替他们赔罪的。”白夫子说。
“他们两个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替他们赔什么罪啊?”四生君问。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白夫子冷冷地对着四生君回道。
“是你的事?”四生君冷冷地笑了笑,说:“这确实是你的事,要不是你给他们指路,他们能找到九公主这里吗?你指使他们来这里捣乱,然后又跑来替他们求情,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四生君这话说得,也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我和易八之所以能找到这个地方,靠的不就是白夫子通过白梦婷之手转交给我们的那张风水图吗?白夫子既然把那张风水图转交给了我们,那就是说明,她确实是有意要我和易八来这里的啊!
这时候,从我和易八身体里长出来的花枝们吗,全都已经缩回去了,我和易八也恢复了自由。不过因为中过花蛊的缘故,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虚,应该是伤了元气的缘故。
“你们俩能走了吗?”白夫子问我和易八。
“能走了。”我点了下头,回了白夫子这么一句。
“既然能走了,咱们就别耽搁了,赶紧出吧!”白夫子在跟我和易八来了这么一句之后,便带着我们,开始往回走了。
四生君呢?刚才她都还在跟白夫子对话,怎么现在又没有声音了呢?这个四生君,就是喜欢玩神秘,老是像这样躲躲藏藏的。
在往回走了那么一段之后,前面突然传来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现是一个纸人朝着我们走了过来。这个纸人,脸很花,身材也有些畸形,那样貌看上去,很是有些滑稽。
在看到那纸人之后,白夫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色。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白夫子问那纸人。
“我的法器在那小子手上呢,现在你们要走了,得把法器还给我。”那纸人开口了,他一开口,我便听出来了,是鬼他爷的声音。
“还给他。”白夫子看了一眼我手上拿着的打鬼条,对着我说道。
打鬼条这玩意儿本就是鬼他爷的,既然他现在想要回去,我自然得还给他啊!
我二话没说,直接把打鬼条递了过去,给了那纸人。接过打鬼条之后,鬼他爷说:“咱们两个现在是互不相欠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可再也不要打我打鬼条的主意了。”
“说得好像谁稀罕你那打鬼条似的?”我白了鬼他爷一眼。
鬼他爷对着我冷哼了一声,在冷哼完了之后,他便转了身,哗啦啦地离开了。
“这个鬼他爷是个什么来路啊?”在鬼他爷离开之后,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白夫子,对着她问了这么一句。
“不用管他,就是个神经病!”白夫子居然说鬼他爷是个神经病?不过从我之前跟这鬼他爷的接触来看,这家伙确实有那么一点儿神神叨叨的。
白夫子带着我和易八,继续往前走了起来。在走了那么一段,我感觉走不了多久,咱们应该就能走出去的时候,前面突然起雾了。
起的那雾,白茫茫的,而且还很有些浓。随着那雾的弥漫,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视线便全都被挡住了。
“怎么起了这么大的雾?是不是那四生君在搞什么鬼啊?”我问白夫子。
“这明摆着的事,还用得着问吗?”白夫子没好气地回了我一句,然后道:“四生君,你我二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还希望你不要挑起无谓的争端。”
“井水不犯河水?”四生君哈哈地笑了笑,说:“在你把地藏宫的风水图拿给这两个小子之前,可以这么说。但现在,咱俩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和平的关系了。俗话说得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白夫子都已经开始打我地藏宫的主意了,我还能跟你井水不犯河水吗?这次我要是放你们出去了,那岂不就等于是在放虎归山,养虎为患啊!”
“这事儿九公主那边都过去了,你还跟我们计较个什么劲儿啊?”白夫子问。
“九公主是九公主,我是我。她不跟你们计较,那是因为她大度;我跟你们计较,那还是因为我本就是个不大度的人。”听四生君这意思,我们三个今天要想从这地藏宫里走出去,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白夫子冷冷地问。
“我知道你白夫子,你是谁都不会怕的。”四生君接过了话,说:“但你得清楚,我四生君也不是怕事的人!”